第23章 秦宴舟:喜欢的不是栀子花,只是看到它会想起你
作者:爱吃炒年糕的栗子   穿成反派大佬的漂亮毒妻最新章节     
    沈清辞揉了揉它的脑袋,嘴角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
    “都住在同一个小区,下次我看见它,再带你出去和它玩吧?”
    “汪汪!”
    毛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又欢快地跑了起来。
    沈清辞一脸无奈。
    秦宴舟不仅买了新房子,还雇佣了一个保姆和管家,专门负责管理别墅。
    沈清辞简单认识了一下张叔和李妈。
    林落和邱宇今天也跟着老板来到新家,不禁啧啧称奇。
    抠门的周扒皮,原来把钱都用在了养老板娘身上!
    瞧瞧老板娘身上穿的戴的,再看看周扒皮来来去去基本就是那几套西装。
    他们就说,今年老板弄了这么多项目,早就赚得盆满钵满,干嘛还非得这么节俭?
    原来钱都给买房子和花老板娘身上了。
    “辛苦你们了,要不然留下来吃个晚饭吧?”沈清辞给两位客人递了一下行李包,热情招呼道。
    林落和邱宇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老板。
    “老板娘都那么留你们了,就一起来吃个饭吧,还是你们有什么急事?”秦宴舟不解。
    看他干什么?
    林落和邱宇立刻点头。
    “那恭敬不如从命,老板娘,我们今天就留下来蹭顿饭了。”
    邱宇没脸没皮的,很快和沈清辞打好交道。
    “不用叫我老板娘,叫我清辞就可以了。”沈清辞的耳尖微红,喊老板娘很奇怪。
    “那好,清……”
    “咳咳咳!”秦宴舟却突然咳嗽了起来。
    邱宇的话顿时停在了口中。
    “请……请你不要介意,老板娘不喜欢我这样称呼,那以后我叫你嫂子吧。”
    “这个……嫂子也不必了……”沈清辞觉得这还不如叫老板娘。
    他回头看了一眼秦宴舟,给他递过去一杯水,“这几天天气干燥,你记得多喝水,要不然容易生病。”
    他也听到了咳嗽声,但没多想。
    秦宴舟接过来水,微微点头,牵住了他的手,把玩了几下。
    “林落和邱宇脾气还好,他们叫你嫂子,是认可你,但他们性格有点内向,不太习惯叫人的名字。”
    性格被迫内向的邱宇:?
    性格被迫内向的林落:?
    他们是什么很贱的人?
    “是吗?”沈清辞转过头来看向两人,抱歉一笑,“对不起,邱先生,那我还拉着你谈了那么多的话,你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吧?”
    【今天三——倍——工——资】秦宴舟在少年的背后默默做了个口型。
    “没有的事,我就是对外内向,其实还是可以聊天的。”邱宇一看,立马开口。
    “今天要不是你收留,我还想着要去哪吃饭,不知道沈先生今年多少岁了?跟老板结婚几年了?”
    他看着沈清辞年轻,好像没毕业的大学生。
    沈清辞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今年过完年就二十四岁了,跟宴舟结婚也快四年了。”
    禽兽!
    闻言,林落和邱宇齐齐看向秦宴舟。
    那岂不是老板在人家二十岁的时候,就下手和沈清辞结婚了?
    虽然法定年龄够了,但没加上谈恋爱呢。
    沈清辞岂不是十几岁的时候就受到老板的骚扰了?
    那时候。
    老板娘有没有成年?
    秦宴舟坐在沙发上,黑眸含笑地看着少年,玩着他的手指。
    “不错,快四年了。”
    时光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以前他对少年也爱搭不理,没想到陪自己走到最后的竟然是对方。
    “老板,我之前给你整理资料,没记错的话,您现在三十二岁了吧……”林落幽幽道。
    大了老板娘八岁,他顶天就说一句老牛吃嫩草。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老板娘才二十四不到。
    他们结婚快四年了?!
    秦宴舟会不会不要脸,二十六七岁的时候就骗了个未成年人谈恋爱?!
    他觉得周扒皮有时候的确能干出这种事——
    “啊?”沈清辞算了算,轻笑一声,“对,他比我大了整整八岁。”
    秦宴舟看见下属掀开他的老底,只看他的表情,一眼就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他淡淡道:“我和你们老板娘一见钟情,瞬间进入爱河,他二十岁岁,我们谈恋爱结婚,一气呵成。”
    别说林落,邱宇都“呵呵”了两声。
    要问他们信吗?
    他们会直接怼道:秦宴舟这把他们当傻子耍呢!
    沈清辞也开口解释,“我和宴舟的确是二十岁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匆匆忙忙就结婚了。”
    邱宇微微皱眉,以为沈清辞是给秦宴舟开脱,抿唇说:“沈先生,你恐怕不知道,老板那时候二十八岁,经营着产业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你们哪里有功夫谈恋爱?”
    该说不说,他能够成为秦宴舟的得力助理,自然处理过秦宴舟大大小小的事情。
    他过目不少秦宴舟的资料,包括在入职之前也把秦宴舟调查了个七七八八。
    秦宴舟本身起点低,好不容易创业后成为上流社会的科技新贵,可遭人背叛破产,所有家产几乎亏空用来还债。
    他重新创业,短短时间不断笼络人脉,出差全国各地他合作,终于在京都站稳了脚跟,好不容易又重回到以前的地位。
    这种权衡利弊、冷漠理智的老狐狸和笑面虎,在商场上往往无利不起早。
    说一见钟情太假,就算是真的喜欢,连结婚和交往也是蓄谋已久。
    邱宇怜爱地看了沈清辞一眼。
    他的视线又落在秦宴舟的身上,微微带着点难以言喻。
    商场上的老狐狸和笑面虎原来喜欢清纯这一卦的?
    什么一见钟情?
    秦宴舟这分明就是见色起意,看着少年长得好看,性子单纯天真,所以不知道他怎么勾搭上沈清辞。
    邱宇几乎可以料想。
    老狐狸是怎么筹谋划策的。
    少年以为一见钟情,其实是老狐狸早有预谋。
    沈清辞听了他的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早先是我先追求他的。”
    好听点是原主。
    原主本身生活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但奈何父母突然车祸去世。
    因为赔偿再加上家境本身不错,原主过了一段十分逍遥的日子,但他不善经营,又爱挥霍,很快将家里面的钱财挥霍一空。
    没了钱,原主就没了生活的支撑。
    他自然不愿意去苦哈哈地打工,就盯上了京都的那些白富美。
    但白富美们不是傻子,原主也不是十分优秀的人,自然没吸引到什么好的白富美。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富二代的身上。
    可惜,富二代玩心重,愿意和男人搞,但绝对不愿意和男人结婚。
    原主看了出来,于是又放弃了,转而又将目光投向其他人,在他的再三排除之下,最终选定了秦宴舟这个冤大头。
    不是家世底蕴深厚的富豪,父母双亡,家庭关系简单,就算她嫁过去也不用处理婆媳妯娌问题。
    而且秦宴舟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如果原主真的和他闹了丑闻,他势必要平息,否则会影响到他事业的发展。
    简而言之,秦宴舟适合和他结婚,又满足他的需求。
    一场早有蓄谋的醉酒出现,秦宴舟酒醒之后发现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而且,原主拍下了两人的亲密照,用来威胁秦宴舟不负责就曝光他,强迫自己,让他名声受损,蹲进监狱。
    秦宴舟也不傻。
    他很快知道原主算计了他。
    原主想要他手上的钱,刚开始秦宴舟的确打算用钱来摆平。
    为了公司形象,他只能先给了原主一千万,可后面原主又拿着照片一而再再而三地狮子大开口。
    而且,秦宴舟的竞争对手突然得知了此事,也打算从原主手中购买照片,推原主出来打官司让秦宴舟进监狱,破坏秦宴的公司。
    种种考虑之下,秦宴舟不得不捏着鼻子娶了原主。
    对原主所做的这些事,沈清辞没法评价。
    估计,秦宴舟到现在都以为那一场醉酒是一次意外,其实是原主偷偷往他的酒杯里面放了点药。
    所以就算打官司,报警取证,原主都是不占理的。
    原主就是想用照片威胁秦宴舟,让他给钱,供原主每个月挥霍。
    后来,秦宴舟说两人结婚,他同意也只是想和这张饭票彻底绑牢。
    “沈先生,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我们的老板。”林落嘴角微微上扬,对沈清辞这种绵羊的态度很好。
    但他的目光转向秦宴舟之后,语气就带着点别有意味了,“怪不得老板对你这么好……”
    说不定是在弥补呢。
    秦宴舟揉了揉少年的脸颊,“我对清辞好是应该的,他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
    邱宇对这句话很赞同,“沈先生对老板情比金坚,在老板你破产的时候都没走,愿意陪你一起度过难关,这样的伴侣,的确不多见了。”
    现代社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早就见怪不怪了。
    男女之间有时候甚至都经不起考验,更不用说同性了。
    他听说之前老板刚刚破产的时候,沈清辞卖了他全部的奢侈品,甚至都工作赚钱养家了。
    事已至此,希望老板将来面对诱惑的时候,真的能够抵挡得住,不要辜负老板娘才好。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沈清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个人在别墅吃完了饭后就告退。
    房间内,秦宴舟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薄唇亲吻着玫瑰般的红唇。
    “清辞,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沈清辞已经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亲吻,但耳尖还是会发红。
    秦宴舟黑眸含笑,突然从身后拿出来一束清香扑鼻的栀子花,“送给你。”
    “啊,怎么突然送花?”沈清辞有些不好意思接了过来,脸颊有些热。
    “我知道你喜欢。”男人附身在少年的耳边低语,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还在花园里种了很多。”
    “秦宴舟,你是不是在讨好我?”沈清辞忍不住问道。
    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送他花,还有……种花。
    “难道宴舟,你也喜欢栀子花吗?”
    秦宴舟的眼眸暗沉,尝试着捅破那张窗户纸。
    “清辞,我真的喜欢你。”他蹭了蹭青年的脸颊。
    沈清辞捏紧了手上的花束,对上男人炙热又满含柔意的目光,他心脏怦怦跳。
    “谢谢,我也……也很喜欢你。”他连说话也都有些磕磕绊绊的了,脸上的热意也在不断升腾。
    “清辞。”男人呢喃了一声,深入的吻让沈清辞的脑袋再次混乱。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栀子花,只是我看到它总会想起你。”
    男人的手不断往下,而这次似乎没有停止的预兆,过火的爱意滚烫,好似无法再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