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平野惟来说,琴酒对她来说早就不只是“男朋友”这么浅显的关系了,而是更为深刻的、足以让她刻骨铭心的,触及到灵魂的存在。
听到平野惟的回答后,琴酒的眸子倏然变得晦涩不明,里面像是有一团幽暗的火。
琴酒按住了她的后颈,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清晰,有一种要通过平野惟的耳朵,深深烙印在她心里的感觉。
“记住了,这是你亲口说的。”
平野惟还没来得及点头,琴酒就猛地压了下来,她的唇也被堵住了。
刚才因为平野惟一句话而被迫中断的事情又重新回到了正轨,琴酒这一次比以往吻的都要更激烈,也更深入。
和琴酒交往的这一段时间,他们接吻的次数也并不少,这么多次下来后,平野惟本来以为自己的吻技就算还比不上琴酒,但也应该没有太差,但此刻他才发现完全不是的。
或许是因为之前琴酒都没有这么兴奋,又或许是因为之前琴酒一直在让着她,才让平野惟有了她也可以的想法,但此刻被琴酒按住亲的时候,平野惟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永远都别想超过琴酒了。
别说是超过,在这条赛道上,恐怕她连琴酒的背影都看不见。
琴酒吻的很深,平野惟几乎有一种自己要被吞之入腹的感觉,她想反击,可根本就不可能,舌尖刚探出一些就被琴酒带着一起共舞,直到她舌根发酸也不放过。
平野惟的眼眶又蒙上了一层薄雾,她想要收回舌尖,可得到的却只有更加过分的对待。
她整个人软在座位上,又被琴酒捞起来抱在怀里,让平野惟坐在他的大腿上。
身高差让他们无法以相同的高度接吻,于是平野惟只能仰起头接受琴酒的吻。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有了下意识的反应,每次和琴酒接吻的时候都会闭上眼睛。
这次也不例外,在琴酒吻上来没多久的时候平野惟就闭上了眼,可今天又是个例外,因为在接吻前琴酒说的那些话,平野惟特别想看一看他的表情。
于是她慢慢睁开了眼,在眼中被吻出来的一片水雾中看见了琴酒。
她本来以为琴酒应该也会闭上眼睛的,但当她睁开眼后,却一眼望进了琴酒的眼眸中。
琴酒没有闭眼,他只是微微眯起了眸子,那双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冷静的眼睛里现在带上了几分情欲,连带着琴酒冰冷又不好接近的表情都好像融化了许多。
而他漂亮的绿色眼眸里全都是自己自己的倒影,像是湖泊,将平野惟温柔的包裹了起来。
那眼眸中的自己神情迷离,双颊一片绯红,眼中含着水雾,一副任琴酒宰割的样子,让平野惟仓皇的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原来琴酒接吻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那之前他们接吻的时候,琴酒也都没有闭眼,都是这样看着自己的吗?
后知后觉的反应让平野惟更加羞涩,更何况她还看见了琴酒这样的表情,平野惟心跳又更快了一些,甚至就连腰也软了下来。
到了最后,平野惟的手脚和腰都是软的,她像一团融化了的,只能粘在琴酒怀里。
琴酒微微松开平野惟,大拇指擦去她下巴上的水光,眼里含着明显的愉悦。
平野惟刚才的那句话显然取悦到了琴酒,也让他得到了满足。
琴酒的独占欲很强,他要平野惟将目光和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哪怕是家人和朋友都不能多分去一点,而刚才平野惟说的那句话就已经足以表明立场。
平野惟放弃了家人,站在了自己身后。
这个结论当然足以让他心情回温。
琴酒微微勾着唇,大掌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平野惟的头发,感受着她趴在自己肩上的呼吸声,直到她平复了呼吸才拍了拍平野惟的肩膀,提醒她该下车回家了。
他们在车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还做了过火的事情,也多亏琴酒的车防窥做的很好,再加上小区里进出的人本就不多,不然恐怕明天他们就要登上社会报纸了。
平野惟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从琴酒的怀里缓缓退出来,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还差点因为腿软而没站稳。
直到回了家,平野惟的大脑清醒了一点,她才想起两人刚才闹别人的源头所在。
琴酒正在煮咖啡,他住过来后平野惟家里就多了好多东西,超级贵的洋酒和咖啡豆啦,咖啡机啦,都是平野惟以前从来没想着要买的东西,现在也已经在她这不算宽敞的家里落户了。
平野惟亦步亦趋地跟在琴酒身后:“所以在学校的时候你为什么生气?”
琴酒拿着马克杯接咖啡,这马克杯是平野惟的,上面画着一个长着雀斑,缺了两颗牙还哈哈大笑的小男孩,看上去丑萌丑萌的,被琴酒拿着很有反差感。
听到平野惟的话琴酒并不意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兜圈子,而是直接了当的开口。
“因为我吃醋了。”
琴酒好像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让平野惟震惊的话,说完后就拿着咖啡从平野惟身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了,而平野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琴酒的话,然后猛地转身跟着琴酒坐在沙发上,眼神很亮地看着他:“吃醋?”
听到琴酒为自己吃醋,平野惟心里高兴,但又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吃醋在情侣之间好像还蛮常见的,有时候也算是一种小情趣,可无论怎么想,琴酒好像都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
就算是上次琴酒看见她和中谷凉太在一起,但也只是表情更加冷漠了一点而已,她哄一哄就好了,完全没有像今天一样有如此大的反应。
而且琴酒的吃醋对象还是安室先生,那就更没有必要了啊,她和安室先生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像是猜到了平野惟在想什么,琴酒冷声开口:“你们倒是挺亲密。”
真是好大的醋味,平野惟压了压想要上挑的嘴角,虽然心里是雀跃的,但该哄还是得哄,该解释的也得好好解释。
平野惟想了想,她和安室先生接触比较多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要走出校门那个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