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不知道在她关了弹幕后还有这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神秘的新人物”。
她刚回到家,就看见琴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一手拿着几张资料垂眸看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只吃了几口的饭团,看起来那就是琴酒的晚餐了。
这里的别墅要比平野惟之前的房子大得多,虽然房子当然是大一点好,但有时候也会显得更加寂寥,就像现在。
别墅的灯是冷色系的,家具也都是黑白色,虽然从平野惟家里搬来了很多可可爱爱的装饰品,但那些大多都是小物件,所以别墅里的大体装修依然是黑白色,看起来冷冰冰的。
而琴酒就坐在冷冰冰的客厅,偌大的房间里,他就那么一个人坐在过于宽大的沙发上,明明是在昂贵的别墅,但琴酒的晚餐却是最简单不过的饭团。
看着这一幕,刚在新出家饱餐一顿的平野惟更觉得难受。
她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沙发后,从后面抱住了琴酒,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就算不借用任何工具或武器,只要方法不当或者出其不意,被扼住脖子也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
琴酒就曾经徒手扼断过别人的脖子,比起用匕首和枪,这种方法虽然需要费点力气,但没有鲜血,很好处理,所以琴酒也还挺习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目标。
不过这也证明人的脖子是很脆弱的,专业的杀手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算冒着受伤的风险,也绝对会保护好脖颈和心脏这两个要害。
如果有其他人敢在琴酒的身后接近,然后对他的脖颈伸手的话,琴酒大概会毫不犹豫的废掉那人的双手。
曾经就有人这么做过,那人被琴酒的枪打中了侧腰,已经半死不活了,因为还有情报要问,所以琴酒没有直接解决他,而是去对付其他小喽啰。
没想到这人胆大包天,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条绑东西的塑料袋子,悄无声息地走到琴酒身后,只等着一招毙命。
但琴酒哪里是这么轻松就能被杀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在男人刚靠近的时候,琴酒就发觉了他的气息,转身没有任何犹豫的开了枪,连瞄准的动作都没有。
男人当场就死亡了,之后琴酒将男人的双手砍了下来,挂在了他隶属组织的门前,以儆效尤,杀鸡儆猴。
琴酒对人的气息很敏感,就算身后的人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也没有任何动静,琴酒也依然能够察觉到有人在靠近。
这不是听觉,而更像是一种敏锐的直觉。
就连专业的杀手靠近琴酒时他都能立马反应过来,更何况平野惟这只连脚步声都不知道隐藏的兔子。
不过既然平野惟没有暴露脚步声,琴酒也就当没发现,明明大老远他就察觉到了平野惟的靠近,却依然当做没有发现一样,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直到平野惟的手缠上他脖颈的瞬间,琴酒才用空闲的那只手拽住了平野惟的手腕,然后用巧劲儿一拉,平野惟便整个人向前扑了扑。
本来平野惟这一下是会砸在琴酒肩上的,但她向前的时候琴酒伸了手接她,于是平野惟便靠在了琴酒怀里。
她靠在琴酒的胸膛上,虽然看不到琴酒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轻微的起伏了几下,应该是在笑。
琴酒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磁性又带着笑意。
“想要偷袭我?”
琴酒说话时胸膛的震动更明显了,而平野惟的侧脸刚好就贴在琴酒的胸膛上,所以感受的更加清晰。
“才不是……”
平野惟声音闷闷的:“你早就发现我了吧,我怎么可能偷袭成功。”
平野惟的情绪并不明显,但还是被琴酒敏锐捕捉。
他挑了挑眉,手上发力,用一只手就将平野惟单手抱起来,稳稳当当把她挡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于是现在的姿势就变成了平野惟坐在琴酒的大腿上,和琴酒面对面。
琴酒的大腿很结实,就算穿着西装裤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而现在平野惟坐在上面,感受的就更明显了。
她被琴酒的动作弄得一愣,手也紧紧环着琴酒的脖子,只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抱到了琴酒的腿上。
平野惟感受着琴酒结实的大腿,耳尖逐渐开始变红。
她和琴酒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也不妨碍平野惟因为这个姿势而害羞,主要是……这个姿势真的有点难以言说的暧昧和一点点涩情。
平野惟微微低着头,盯着琴酒的喉结看。
她觉得,如果这时候看到琴酒的眼睛,说不定会发生一些难以控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