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武以前电影看不明白的那些表情动作，现在也都明白了，她们那是一种委婉的反向鼓励。
    这个国家的人不论男女都崇拜强者，女人的幕强心理就更加严重。
    她们必须表现出你揍得她很难受。用惊讶、痛苦、我快要死了、你好厉害呀的这些表情动作来互动。
    老毛子的燕子们就不一样，她们和欧洲一样，同样会夸奖说你很厉害，但是她们也同样表示自己感觉非常好，她们非常的喜欢，你只管使劲揍。
    不过刚才几个剑道部的学妹们确实很团结，特别是被他拼命狠狠揍时，互相打气时的清脆的喊叫声，是那么的振奋人心。
    “嗯！美惠子！加油！你可以的。”
    “嗯！百合子！努力！”
    “嗯！哈衣！”
    “嗯！坚持住！努力！努力！”
    这些清脆的喊叫声，让他想到了排球女将们赛场上激动人心的鼓气，很有正能量。
    感觉非常爽！
    张开武也不是提了裤子不认的人，安排她们的工作轻而易取，不可能坏了自己楚留香的招牌。
    时间还早，几个人一起吃着东西喝啤酒，他耐心的指点着她们练习喝酒技术，看着她们的喝酒技术慢慢进步。
    从感情浅舔一舔，一直练习到感情深一口闷。
    从独自享受，到合心合力，团结一致，进步飞快。
    语言进步以后，张开武还发现了很多细节。
    曰国的女人和其他国家的女人根本就不一样，她们说话喜欢用腹部隔膜发音。
    严肃的时候，起始音里面带着很多“嗯”音，就像是便秘一样。
    男人就更加严重，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听见“嗯嗯嗯嗯嗯嗯！”，那个首发音诡异得很。
    她们想要表现自己的魅力的时候，不管年纪多大，一般都会憋成罗丽音，做一些小孩子动作。
    街道上的老鸨子们都是一样的，都喜欢掂脚提臀比一个手势，或者是剪刀手，或者是兰花指。
    就是玩游戏的时候，她们也不忘记掂脚提臀，展现一番。
    玩耍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因为自己事情没有办理好。张开武让她们回去安排一下子，明天去码头附近的印度姑娘招聘处等自己。
    看见她们有点迟疑的表情，估计是怕自己白嫖跑了，这可是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重要投汁。
    他随手掏了厚厚的一沓粮食兑换券和一百婆罗洲币递给她们，直接说道：
    “你们先去给家里面买点东西带回去，给他们做一个留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明天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
    天啊！
    可能有二百斤大米票了，那个一百的大钞票就是传说中的婆罗洲币！？
    好多钱啊！
    几个姑娘激动的连连鞠躬。
    吃饱喝足的美惠子也激动而深情的拥抱着他说道：
    “欧里酱楚！嗯呐！我们安顿好了，嗯呐！明天会在码头那里等你。”
    “嗯呐！欧里酱！每天见！”
    和我玩这些把戏！？
    我楚留香可是北平的第一深情！
    张开武把玩着两个大核桃，安慰着美惠子说道：
    “放心！今天你让我感觉很舒服，我可舍不得你这样子的尤物，我们明天码头见。”
    看着她们提起木刀和篮子，一起深深的鞠躬，鞠躬，再鞠躬离开，互相搀扶着鼓励对方。
    直到走远了，也不忘记一步三回头，掂脚提臀剪刀手。
    年轻真是好啊！
    ………………
    张开武摸出一瓶啤酒，坐在凉亭里面一人饮酒补充水份，看着湖泊旁边的落日。
    这些曰国东京大学的女大学生，今天的行为举止不稀奇，曰国的政府的大力宣传，局势的持续动荡，加上肚子的威胁。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女学生们的做法，真是太正常不过。
    就是张开武自己如果被逼上绝路，不见得比她们高尚。
    所以当初小娘子顶着村子里面流言蜚语的压力，提着罐子给他送粥吃，怕他饿死了。
    那个相濡以沫情，张开武虽然不需要那口粥，但是非常感动！
    后来的相处中，他对小娘子也是最好的，小姨子和淮茹妹子她们都可以看出来。
    出发之前，小娘子也终于怀孕了，可能今年年底就会有一个孩子。
    ………
    黑格尔说过：理性的狡黠，无论在哪个民族都是真实存在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这个属性。
    说简单得点，就是世间的理、情、法，这三者之间背叛是有必然的联系的。
    只要你不是圣人就会犯，它们之间靠的是道德约束，付出的那个道德代价也一直都存在。
    生活富裕的时候，违反自己当初的准则时，内心里的道德代价要大一些。生活贫穷的时候，那个代价就要小很多。
    到了关系生死存亡的时候，基本上就不能继续评价道德代价了。
    因为那个没有意义！
    老鲁先生的看法就浅薄多了，和那个胡校长差不多，他只是看见了第一层最浅薄的道理，其实和自己笔下的孔乙己差不多。
    总喜欢书生式的批评这些事情，说这个世界吃人。
    问题就是：
    这个世界只要是想有秩序存在，有情、理、法的存在，哪里不吃人！？
    又喜欢说什么和尚睡得，孔乙己睡不得！
    问题就是他自己不也娶了自己的学生吗？
    那他是用和尚的身份睡的，还是孔乙己的身份睡的！？
    自己住三千大洋的院子，锦衣玉食三百大洋一节课。
    老鲁先生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打自己的脸吗！？
    还是读书人的身份就不一样，偷书不为偷！？
    还是说大师偷人不叫偷！？
    叫才子风流！？
    还有那个跑去美丽国的胡校长，嘴里面高大上，一天到晚的空喊自由，甚至为了拥抱自由劝大家去投降美丽国，做一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逼十六岁的学生去给老教授做妾！？
    难道自由不是打出来的吗！？
    还能有别人施舍的自由！？
    这些民国的大师们，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群苟且偷安，欺世盗名之辈。
    并且只能自己搞事情，却不让别人搞事情！
    拿着六百大洋的月薪卖国，却指责圆规脚的祥林嫂偷拿几个碗，或者是说三轮车夫愚昧。
    蛇鼠一窝，民国但凡是刨出一个大师来，后面必有一窝徒子徒孙在后面摇旗呐喊。
    吃着百姓愚昧的人血馒头骂娘，要是互连网时代，祖坟都要被人刨干净！
    ………………
    等到天色麻麻黑的时候，张开武丢下啤酒瓶子，骑着二八大杠一路晃晃悠悠，天刚刚黑就来到了皇宫门口不远处。
    今天晚上的月亮非常大，刚刚挂在天边像是一个月饼。张开武推断了一下子，现在是阳历八月份，应该不是农历八月十五。
    那就应该是七月半！？
    真是一个好日子！
    现在张开武在神社和皇宫中间的道路上，左手边是神社，里面只有一点点的油灯光芒。
    右手边是皇宫建筑，也是一样的只有点点油灯光芒。
    先打哪一边！？
    以人为本，张开武想了想，先往右边拐了过去。
    离着大概一百多米，他在马路上停下了自行车，在一个小山坡的巷子里面，反手掏出来一颗老毛子的rgd-33手榴弹。
    左手竖起大拇指，对准了皇宫方向以后三点从一线，一个小垫步，右手的rgd-33手榴弹猛的挥了出去。
    简直就是大不列颠教科书式的投掷，最大的那间木头房子，可能是大殿轰燃倒下，一些银白色的火焰黏上去点燃了夜空。
    不停的有人跑过来，有的是保镖看样子想来救火，有的是里面的皇室成员。
    火光之下他们傻不拉几的，竟然围着那里看热闹，这个智商水准，张开武确定了目标没有错。
    看着那些傻乎乎的人群，张开武有点感慨，你们不知道热闹不能随便凑吗！？
    附近的巷子里面，也有一些人跑了出来，直接就被他打了闷棍。
    收拾都懒得收拾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让他们躺好休息好，一路好走。
    接下来他又一颗接着一颗，一口气在那个四周，狂刷了二百个rgd-33手榴弹。
    直到那里的一片建筑已经被爆平了，到处都燃起大火，张开武才骑着自行车去神社方向。
    离着一百多米停下时，这里也有很多人在大门口聚集，密集的人群商量着出了什么事情。
    随便瞄了瞄，张开武又开始了投掷表演，教科书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的rgd-33手榴弹飞过去，一个商量的也没有跑掉。
    这下子他们就不用费劲去猜测原因了，很快这里也被夷平，到处都是大火在熊熊燃烧。
    老毛子们的东西实在是太凶残了，今天晚上使用张开武才知道，这个东西里面还有铝热剂，还带燃烧效果的。
    真是痛快淋漓，满足夙愿！
    不过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个东欧农业部把rgd-33手榴弹生产出来，就是对付坦克装甲车的。
    老毛子能有什么坏心思？主打就是一个量大管饱。
    炸不死你，烧也要烧死你。
    眼看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炸了，空间里面剩下的五百rgd-33手榴弹也丢完了。
    整个神社被一片熊熊大火包裹着，冲天火焰和那边皇宫交相辉映，很漂亮。
    ……………………
    张开武又等了一会儿，附近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涌出看热闹，他拿着棍子就是一通乱棍打死。
    打得他的手都麻了……
    闷棍三级：5～1000。
    到了后面得几十个人闷棍，才能加上一点经验值。
    火都烧得差不多了，都快要到午夜了，才看见那些吹哨子的消防来到，还有姗姗来迟的巡查组。
    这些人才是聪明人，并没有贸然冲上去救火，万一有炸弹还没有爆炸呢！？
    也没有冲去封锁路线，敌人都拿出重火力了，是他们能参合的事情吗！？
    万一敌人没有走怎么办？他们就远远的分散着摸鱼。
    特别是巡查组的聪明人，竟然在询问周围的吓破胆的住户！？
    世界上不缺少会摆烂的人。
    这两天做的事情太痛快了，完成了自己的一些梦想。
    他收起那根棍子，骑上二八大杠自行车，吹着奥德彪拉香蕉的口哨激励自己，沿着大路大摇大摆的回去。
    ……………
    路过那条小巷子的时候，又看见了河内姐妹两个人，两个小脑袋躲在那个小油灯后面东张西望，不时抹抹眼泪。
    可能是因为害怕希望落空，生活中很少能遇见对她们和颜悦色的人，很少吃肉。
    昨天晚上被棍子打得要死，今天晚上又活过来了！？
    不差这点东西。
    张开武无语笑了笑，叼着烟又来到那个熟悉的小巷子，手里面提着一只卤鸡，几个馒头，几瓶啤酒。
    刚刚走到楼下，河内乃香已经冲了下来，兴奋的小声喊着：
    “森瑟！你来啦！你辛苦啦！又买了这么多东西！”
    他把手里面的东西递给她，揉揉那个小脑袋瓜子，跟着屁股后面上了楼。
    河内香织跪坐在门口，给他脱鞋子和外套，笑盈盈的一个九十度鞠躬，说道：
    “森瑟！你辛苦啦！”
    河内夫人接过卤鸡去切，笑着激动的说道：
    “辛苦啦！你们赶紧带森瑟去洗漱一下，我马上就准备好了。”
    狭窄的浴室里面，姐妹俩个吭哧吭哧的给他洗漱完了，仔细的擦拭了一下。
    带着他去榻榻米上坐下，几个人又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
    之后！
    张开武躺在榻榻米上抽烟，河内姐妹咿咿呀呀的拼命努力，练习着喝酒技术，想要他把自己一家人带走这里。
    这样子的努力，感觉也很温馨很治愈。
    一明一暗的烟火中。
    张开武看着河内夫人，说道：
    “你们明天全部和我一起走吧！？嘶！嘶！让她们去上学，或者是找一个工作，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河内夫人连忙激动的伏地说道：
    “好好！森瑟！”
    ……………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十点钟左右了。
    河内夫人和姐妹俩个已经打好了三个小包袱，收拾完了房子。
    离开这里的时候，张开武注意到了，那个全家福没有带走，留在了墙上挂着。
    河内夫人是一个识相的女人，她知道如何讨好新的主人，在这个乱世中寻找生存机会。
    张开武叼着烟在前面走，河内姐妹跟着他后面，河内夫人锁上了房间急忙跟上。
    码头离这里不是很远，只有二公里左右，几个人一路慢慢的走过去。
    码头上还是那么热闹，花枝招展的曰国老鸨子们，在那里热情的拉客人。
    美丽国的大兵们跑路了，不是还有婆罗洲共和国的雇佣军吗？
    印度姑娘们的招聘处，门口站了几群人在那里聊天。
    一群是美惠子和她的剑道部的小姐妹们，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着小包袱。今天又跑来了十七八个剑道部的小姐妹，在那里央求美惠子和昨天那几个姐妹。
    “前辈！带上我们吧！”
    “美惠子学姐！我们什么都听你的，帮帮忙吧！”
    “我们家还有点亲戚关系，拜托美惠子学姐了！”
    “美惠子前辈！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些小姐妹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小声的在那里苦苦哀求。美惠子和昨天那几个小姐妹，和她们笑盈盈的扯淡，心里面也没底。
    虽然楚先生答应了她们几个，可是也不能得寸进尺啊！
    另外一群人是东京大学的男同学，他们估计是粉丝团的丝，两个女神们要跑路了，他们的脸色很难看。
    姿色稍微出众的那群学妹们，今天竟然都跑了过来，显然也想要跑路了。
    学校里面的两个校花都要去婆罗洲共和国了，离开这里混乱的地方，这些男同学的眼睛里面神情复杂。
    一年多的封锁，虽然没有把东京大学的这些学生们饿死，但是瘦骨嶙峋的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那个傲气。
    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东京银行被烧了，皇室和神社被轰平了，这里的金钱和信仰都没有了。
    整个曰国像是天塌了一样更慌张了，就连那些高官们，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
    看着校花们准备要离开，男同学的眼神里面有惋惜、有羡慕、有痛心、有愤怒、唯独没有祝福。
    他们也想开口让美惠子帮忙说说情，但是招聘处上写的很清楚，只招女人。
    美惠子和真由美惠害怕他们开口，根本就不看他们，仿佛就不认识一样。
    还有一群人更多一些，是那些学妹们的亲人们，他们站在旁边都不敢过来，怕影响了学妹们的入职考验。
    人生百态，每天都在这个码头上演。
    真由美惠也在这里帮忙，她得到消息可能今天就会走，她的性格有点冷冰冰，早就打包好了行李。
    她怜悯的看着那些献殷勤的男同学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所谓！
    她不时和美惠子聊天说笑，告诉她们不用担心，楚先生的权利是她们无法想象的大。
    真由美惠在这里打了几天工了，当然知道一些实情，神秘的楚先生连航母舰队都可以指挥。
    在这里帮了几天忙，聪明人都知道要求越高，越是难去的地方，那个肯定是越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