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开局就头脑风暴?两个平民悍跳,各
作者:交出思想   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别再演了最新章节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别为1号,2号,3号,4号,7号,8号,9号,10号,11号,12号,仍留在警下的玩家有5号,6号】
    【根据现场时间,由4号玩家开始发言,请7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法官深沉的声音回荡在这座浩瀚而诡异的森林之中。
    这片森林,因为天亮的原故,少了几分夜间的死气与阴森,但更远处,似乎仍旧被雾霾笼罩,其中仿佛有什么未可知的存在注视着这里。
    4号是先锋战队的新成员,名为礼拜一。
    一个听起来就让人很绝望的名字。
    王长生看的很清楚,他底牌只不过是一张区区平民。
    然而这家伙起身却张口说道:“底牌预言家,10号查杀,警徽流可以慢慢聊,因为这个板子本质上只有三只能够杀人的狼,所以说狼队不可能因为我给他发了查杀,就直接选择自爆,这样做损失太大了。”
    在4号一张平民起跳预言家之后,不管是3号还是外置位的狼人,亦或者被这张4号发了查杀的10号,一张猎人牌。
    都纷纷将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4号礼拜一身穿黑色t恤,上面印着炫酷的狼人图案,一头利落的短发微微上翘,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明亮且透着自信的光芒。
    此时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条腿随意晃动着,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张扬的笑容。
    在他发言时,眼神会时不时锐利地扫过其他的玩家。
    根本没有回避别人注视着他的视线。
    乍一看,这表现出来的态度与神采,还真有点像那么一张预言家。
    “首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我会去进验这张10号牌。”
    “在开牌环节,我重点抿了几张牌,分别为1号、7号、10号。”
    “这三张牌之中,首先7号的卦相,我判断不出来,1号以及10号的卦相我认为一般。”
    “我作为预言家,这个板子里,第一天最好是奔着狼人去验。”
    “而我之所以没有去进验我身边的牌,首先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不会上来就考虑我会不会被狼人变成了傀儡。”
    “因此我肯定还是要先去奔着我认为有卦相的牌去验,如果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么我判断的卦相是不是大概率没有出错?这样也可以从侧面反证、反推我不是被狼队傀儡的预言家!”
    “这一点各位都能够接受吧?我挑选了我认为最有可能像狼人的10号,结果摸出来确实底牌是一张狼人。”
    “所以我认为我的技能没有出现错乱,那么我底牌就是一张真预言家,而不是被狼队傀儡的傀儡预言家。”
    “警下的5号、6号,警徽流我不太想验你们,你们是狼,该冲冲,是好人,就把票投给我。”
    4号的视线转而看向10号:“先看一看这张10号牌会不会和我悍跳吧。”
    “10号如果跟我悍跳的话,他有可能是一只带刀狼,当然他也有可能底牌是被狼人傀儡的好人,他成了傀儡,总归我摸出他一定是一张查杀,现在就要去分辨这张10号牌的查杀到底是哪种类型。”
    “那么就听一听他的发言,以及他的身边左右会不会有人起跳,毕竟这张10号牌旁边的9号,以及11号,都是上警的两张牌。”
    “如果9号和11号之中有人跟我悍跳,那么10号就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好人。”
    “等于我验出一张查杀,便能找到两张狼人,也算不错。”
    “至于警徽流,我想了想,警下还是压一张吧,就单压这张5号,如果说两张牌一张都不进验的话,后置位的狼人说不得要起身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考虑到警上这么多张牌,任何一个位置都有可能跟我对跳,我就留一张警下的,也算是要一要警徽。”
    “当然,如果5号底牌是狼人,他自然也不会把警徽票飞给我的。”
    “但我总归也能够通过给5号压力,看到他的票型,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判断他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开5号,6号你如果是好人,最好也把票给我,第二警徽流开一张11号,11号如果起跳,那么警徽流就直接改到这张12号的身上。”
    “进验11号或者12号的心路历程,倒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开牌环节抿的三张牌并没有他们,但是我已经进验出了一张10号,一张查杀,另外的两张牌,我就不想再摸了,听他们发言就是。”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沉底位能发言的好人,听完跟我对跳的狼人发言后,尽量安排一下平票pk。”
    “我担心我压5号是一张狼人,但是6号觉得我压了5号,5号可能会上票给我,结果他就投了匪票,最后导致悍跳狼吃到两票拿到警徽,我一个真预言家连平票pk发言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
    4号礼拜一选择过麦。
    他将翘着的腿放下,脊背靠在椅子上,又换了另外一边,继续翘腿。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由于4号和王长生之间的5号、6号全部在警下。
    因此麦序也直接略过了他们,来到了王长生的身上。
    王长生底牌一张平民。
    眼瞅着这张4号平民同伴起身操作,而更为夸张的是,真正的预言家非但被狼队傀儡了。
    以及这张3号才是那张真预言家,他还是末置位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
    王长生不由想到一种可能。
    不过这一点,实际上在3号的认知里会发生冲突。
    因为这张3号牌昨天去进验的就是4号,摸出来的是一张狼人身份。
    也就是说,他如果变成了傀儡,4号就只能是好人牌,而他底牌又是预言家。
    那么实际上在3号的眼中,4号大概率就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
    或者他是没有被傀儡的预言家。
    那么4号就是真狼人,且是跟他在这里直接悍跳的狼人。
    这也代表他还是要起跳。
    不过现在4号毕竟是炸身份的牌,又不是真正的狼人,或者真正的预言家。
    因此等到后置位的人起跳预言家。
    他大概会放手的。
    而他若是不放手,结果就只能是场上没有真预言家。
    这说明狼队没有起跳,以及真预言家没有起跳,在4号的视角里,他或许会刚着手,为好人争论次,让狼队以为他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但是他毕竟只是一张平民,发出的10号是错误的查杀,狼队不可能被他骗到。
    所以说,4号说到底,哪怕刚在警上,他也不可能成为狼队眼中的预言家。
    3号在最后发言,如果他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傀儡的预言家,有可能不会起跳。
    然而他若是不起跳,在带刀狼人的视角之中,他也不一定就是那张预言家牌,除非前置位没有其他的人起跳了。
    那么若是后置位真的没有预言家起跳,而4号却刚着手,首先狼队就能知道4号一定不是预言家。
    便有可能意识到3号才是那张被他们傀儡的预言家牌。
    既然如此,4号又骗不到狼人,狼队也不可能起身说他们傀了3号,只能给3号递话,暗示对方。
    那么……
    他为何不能将自己伪装成一张狼人呢?
    傀儡预言家这张牌,又没人规定只能被狼人争取过去。
    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3号这张傀儡预,相信谁是狼队友,谁才是那张狼队友吧?
    王长生藏起眼底的情绪。
    轮到他发言,他没有丝毫停留地开口:“3号金水,前置位的这张4号牌跟我悍跳,我也不要求各位一定能够在这个位置分辨出我们谁是预言家。”
    “总归再给一轮平票发言的机会,等听完一整轮的发言,再来看我们两个人的视角,便能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了。”
    王长生表情轻松自如,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发言时他将下巴扬起,眼神自信而明亮。
    不就是演戏吗,谁还不会呢?
    在座的都是老演员了。
    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
    演技可谓是轻松拿捏。
    “这把又拿到了预言家,其实这个板子我并不太想玩预言家,或者说其他的板子我也不太想玩这张牌。”
    “毕竟拿到这张牌,就得哄着七个好人去打那四个狼人。”
    “要是我发言不好了,或者哪里聊的不对,视角出现了什么问题,说了一些口误。”
    “那等于我是在一打十一,就像上一把被我放逐掉的8号牌一样,直接吃满11票被打飞。”
    “不过区别就在于,上一把的8号是狼人,而我这次底牌还是一张预言家。”
    “3号是金水,为什么进验3号,我的想法就和这张4号牌不一样。”
    “可能这就是预言家和悍跳狼的区别,我的思考量是这个板子,我要尽可能的先验到好人。”
    “因为我并不确定我是否被狼队傀儡了,我要去查验身份,我首先会挑一张比较像好人牌去进验。”
    “毕竟好人永远是比狼人多的,那么我去进验到好人的可能性,或者说正确性,要远超于去判断狼人的卦相并去摸狼人。”
    “这总没问题吧?想必各位应该都能够认可。”
    “而我觉得3号牌的卦相是要比其他所有人都好的,所以我去进验他,结果确实是一张金水,说明我不是被傀儡的预言家,那么我底牌就是一张真预言家。”
    “你这张4号在这里跟我悍跳,你底牌就只能是一张狼人,但还好你没有选择来傀儡我,以及3号是我验出的金水,你显然也没有去傀儡他,否则的话,我验出3号应该是一张查杀才对。”
    “所以我的金水,我认为是真金水,而不是我成为了傀儡预言家,3号是狼人,我的技能发生错乱,验出他是金水,毕竟我对他的判断,他的底牌是一张好人,那么摸出来他是金水,他就只能是一张真正的纯种好人牌。”
    “至于被4号甩了查杀的10号,我认为10号确实有狼人卦相,以及这张8号牌。”
    “这两张牌,我并不太想去进验,那么4号给10号甩查杀,在我的视角里,4号是悍跳狼,可是悍跳狼给我认为有可能是狼人的牌发查杀,那么就看这张4号牌放不放手,4号牌不放手,我肯定是要将他标为定狼去打的。”
    “至于为什么狼人给狼人发查杀。还是在这个板子里,那么我就只能认为,10号有可能是那张狼枪牌。”
    “如果10号能在白天出局,首先他开枪,一定会去找女巫或者守卫的位置,这样一下子就能再追回一个轮次,甚至是两个轮次,因为女巫可以开毒,而守卫可以盾人。”“这一点我觉得不用多聊什么,4号的起跳动作还算饱满,所以我现在就暂且将其定义为小狼,那么10号就是狼枪。”
    “毕竟10号是被查杀的牌,如果说是狼枪给小狼发查杀,我觉得不是狼人能打出来的操作。”
    “当然,10号也有可能是我判断错误的好人牌,4号给10号发查杀,就是单纯为了想要出掉这张好人牌。”
    “那么总归在我的眼里,4号如果不放手,他更像那张小狼,我最后肯定会去归这张4号牌的。”
    “我现在的视角肯定要先将4号当做悍跳狼去打的,那么4号发5号警徽流,而对于6号没有丝毫的触碰,6号有没有可能是这张4号牌的同伴?”
    “那么我的第一警徽流,首先去压这张5号,就看这张5号牌在同等条件下会投票给谁,或者就干脆5号投给你4号,6号投票给我,关于如何平票pk,这一点后置位的人可以发言。”
    “至于第二警徽流,我也去开这张11号牌。”
    “而为什么验11号,不是为了别的,一个是外置位的牌也没有太多可进验的,10号和8号是我认为的两张带有卦相的狼人牌,一会儿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发言,就看他们会不会来站边我,没必要把他们留进警徽流里。”
    “那么其实这三张牌就已经齐了,我对外置位进验,也没有太多能摸的,只能随便打一打。”
    “当然,这种随便也不是真的随便。”
    “就像我觉得10号有可能是狼人一样,现在4号在我眼中成立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那么3号是我验出来的金水,5号有没有可能是被4号傀儡的好人牌?这一点我需要去确认,所以我要去进验张5号牌。”
    “这是我跟着4号的手,一起去摸5号,而不去摸6号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我觉得10号和8号是两张狼人牌,却不去进验这张9号牌,而是进验11号,同时也是4号给我的视角。”
    “为什么4号要去进验11号,而不去进验这张9号牌呢?”
    “这个问题其实应该由4号来回答,而不该由我7号来回答。”
    “目前基本能聊的就是这样,我也算是高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前置位只有一张跟我悍跳的牌发过了言。”
    “我只能通过4号一张悍跳的发言,来尽可能展开我一张真预言家的视角。”
    “3号金水,警徽流开5号、11号。”
    “过!”
    王长生的这一番发言,把狼队和3号一张傀儡预言家唬的一愣一愣的。
    狼队知道这张3号牌是被他们傀儡的好人。
    这张4号牌给10号一张不在他们狼队视角中的人发查杀,4号一定不是真预言家。
    狼队不能理解王长生的操作。
    而带刀狼人不解,被傀儡的真预言家3号牌,却有了些许明悟。
    “给我发金水?首先这张4号是被我摸出来的狼人,7号和4号对跳,除非我没有被傀儡,那么4号是真狼人,7号又是什么牌?”
    “这就发生了冲突!”
    “所以说最有可能的情况是,4号是好人,而我被傀儡了,那么7号这是身为一只狼人在点我?”
    3号钱来有些懂了。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他目光一顿,随后开口说道:“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预言家,但这张7号牌在前置位直接打我为狼,如果让我在这个位置去站边,单纯听两方的独立发言,我肯定会选择去站边4号为真预言家。”
    “毕竟7号都已经打我为狼了,首先要说明的是,我跟这张7号牌绝对不认识,那就不可能是他要将我推进好人的怀抱,让我去倒钩。”
    “我跟7号绝对不构成两只见面的狼人。”
    “那么现在7号为什么来攻击我?只能是他想将我推上扛推位,甚至他起跳预言家,都不愿意来进验我的身份。”
    “更别说前置位的4号发10号查杀,7号起身又说4号是悍跳狼,又说10号也不像一张好人牌,4号和10号有可能是在打狼踩狼的板子,但在7号的视角之中,他也说了4号有可能会放手,如果4号放手,格式还要令盘。”
    “这7号怎么拿得起一张预言家呢?”
    “算了,我在这个位置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底牌一杆枪,首先我不是狼王,因为我不在轮次里,你们站边7号,那4号给10号发查杀,7号说了10号有可能是那张狼枪,我不可能是狼枪。”
    “你们如果站边4号,4号给10号发查杀,先不论10号是哪种狼人,7号总归是悍跳狼,要出也是先出他,出不到我的头上。”
    “而且7号是点我8号为狼人的,我们的关系处于对立面,7号不管上不上轮次,都跟我没有关系。”
    “因为和他对跳的牌才是在轮次上的牌,也就是说,我底牌一杆枪,我跳了一张猎人,就只能是真猎人,而不是狼王,这一点各位能够明白吧?”
    “今天直接出掉7号,我站边4号。”
    “作为第三张发言的牌,前置位就已经跳出了两张预言家,首先7号对我的攻击,是绝对打错了人的。”
    “其次,4号的发言,本身并没有太大问题,即便他并不想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可仍旧将5号放在了第一警徽流之中,我认为作为预言家,他的思考量是够的。”
    “只不过4号给10号查杀,10号现在是否为狼人,总归一会儿听10号的发言。”
    “目前我没办法认下攻击我的7号是一张预言家牌,我身为没有发言的一张牌,你一不将我留进警徽流,直接就要将我定义为狼人。”
    “二来听7号的发言内容,他是将我和10号一起打为狼人的,也就是说,其实4号给10号发查杀,是有可能发到了真查杀,这一点,就连7号都承认了,那么不管这两张牌谁是真预言家,谁又是悍跳狼人,总归10号是他们都不想要的一张牌。”
    “那就听10号的发言吧。”
    “7号将我和10号连带着4号一起打死,说我们是三只定狼,然后去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傀儡,那么你若是觉得我为狼人,为什么不考虑你自己有没有可能被我给傀儡了呢?”
    “连这点思考量都没有,7号牌怎么做成预言家?”
    “我和10号是不认识的两张牌,从4号与10号的视角来看。”
    “如果说这张10号牌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比如4号为狼,4号给好人发查杀,外置位的狼人自然知道10号是一张好人牌,那么10号只要起跳身份,外置位的狼人自然也要跟着起跳身份。”
    “否则全场只有10号一个人穿着神职衣服,4号狼人岂不是要被原地拍出局?狼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是10号起跳身份,却没有与之对跳的牌产生,那么我认为也就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说明。”
    “第一便是这张10号牌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只不过他被身边的狼人变为了傀儡,结果又被真预言家摸到,直接变成了查杀。”
    “第二则是这张4号牌的底牌,确实也是预言家,但他却不是好人预言家,而是傀儡预言家。”
    “那么他查验10号本应是好人身份,结果却因为自己变成了傀儡,而技能发生了错乱,导致他去进验10号,摸出来却是一张查杀。”
    “这是我认为的点。”
    “那么听完最后的发言,如果10号起跳身份,且无人和他对跳这个身份,4号其实能够明白,他变成了傀儡预言家。”
    “但如此一来,7号的身份显然也不可能构成预言家,所以说7号还得是一只悍跳狼,那么我作为好人,不管4号是不是傀儡预言家,4号在我眼里,都更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那么7号就一定为狼,因此今天先出7号,我觉得没什么毛病。”
    “当然,具体是否要出7号,还是去出外置位可能会存在的狼人,也要看接下来的人发言会怎么去聊。”
    “比如7号是否为猎人,这也是需要我们去考虑的事情。”
    “甚至后置位会不会有人再出来起跳,也是未知之数,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先去站边4号是预言家,定义7号为悍跳狼,我底牌是猎人,后置位如果没有猎人起跳,我可能会考虑7号是那只狼王。”
    “过。”
    8号落月底牌实际上为一张小狼,可在这个位置,却直接起跳猎人身份,要将7号定义为狼人。
    其中含义有很多。
    10号一张真猎人坐在后面,目光闪动,但却并未开口。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狼狱战队的9号一柱擎天,一脸的饶有兴趣。
    “唯邻是从这个板子,在某种程度上,属于生推板,傀儡和野孩子以及暗恋者等都不同,是由狼人自主选择的傀儡。”
    “这种板型,首先造成的结果就是,我们好人自己便会自发的相互质疑。”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前置位三张牌发过言,其中两张牌对跳预言家,一张牌直接拍出了猎人身份。”
    “光是警上的前置位,就已经打成一锅粥了,其中必然有一到两狼存在吗?我看未必。”
    “首先我底牌不是猎人,但我也不是狼人,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这个位置对于前置位的判断是,7号蛮像一张压跳的牌,不太像是那张预言家,8号有可能是那张猎人,在我这个位置,起码我听不到后置位的发言,不知道后置位是否会有人和8号对跳猎人。”
    “所以说,在我的视角里,这张8号牌是我目前能够看到的,已知的单边猎人。”
    “那么8号作为真猎人,7号作为压跳的牌,4号作为真预言家,不管他是否被傀,起码从身份来说,他们都是好人,应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吧,只不过4号若是作为傀儡预言家,他的阵营属于狼人而已。”
    “所以现在前置位打的如此火热,其中一定开狼吗?也并不一定。”
    “4号起身已经说了,他认为7号牌底牌像是一张平民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去进验7号,也没去管另外的1号牌,反而摸了这张10号。”
    “那么现在7号是起身跟这张4号牌对跳的,如果将我们带入到4号的视角之中,4号如果底牌为一张狼人,首先他知道7号会是一张好人牌,又为什么要给7号发一张平民身份?”
    “他完全没有必要去聊这张7号牌,现在7号起跳了预言家,岂不是4号拿自己的话把自己打上了焦点位?”
    “如果4号底牌为狼人,7号底牌为真预言家,4号对于7号的判断是一张平民,第一他不该把这一点说出来,第二,他为什么不能给7号一张平民发查杀?总归他的底牌是一张平民,7号是没有办法自证身份的。”
    “届时7号就必然要上抗推位,更别说现在7号起跳了预言家,如果当时4号给7号发查杀,那就直接搏杀到了7号,但在我们的视角里,7号是原地干拔的牌,难道不是更像一张狼人牌吗?”
    “所以4号对7号的定义是平民,而7号的身份在我这里,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平民,那么7号在我看来不像是狼人,在4号有可能成立为预言家的情况下,我就只能认为7号是一张压跳的平民牌。”
    “能聊的基本上就是这样。”
    “这张8号牌起身直接把7号打死,可能与7号攻击了8号有关,所以说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认为7号是一张好人牌,8号去打了他,就将8号给打为狼人。”
    “不管怎样,8号现在不是跳了一张猎人吗?总归8号是拍出身份的牌,后置位就看一看有没有人和8号对跳猎人便是。”
    “起码我的底牌不是一张猎人,所以说8号、7号以及这张4号牌,是有可能构成三张好人牌的。”
    “至于如果说其中开狼的话,我认为顶多也就开一只狼人,或者存在一张傀儡,也就是这张4号。”
    “不过我个人是偏向于后置位开多狼。”
    “这个位置,7号和4号对跳的话,我可能会认为4号更像预言家,7号像是压跳的好人,或者说一张平民牌。”
    “而8号有可能是那张猎人——在我没有听到其他人和8号对跳猎人的情况之下。”
    “更别说8号如果是一张狼人,他在这个位置直接拍出猎人身份,也未免有些太夸张了点,这不是找死吗?真猎人会把他给拍死的。”
    “听一听10号发言吧。”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