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4号礼拜一作为女巫。
在能够看到3号是银水的情况之下,这个位置,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起跳身份。
现在7号作为一张不是预言家牌的猎人出局。
说明真预言家还在场上。
那么究竟是1号还是5号,他必须要给出他身为女巫,能够给到外置位好人的信息。
“我底牌确实是女巫,3号是银水。”
“你这5号怎么还能在这个位置打到3号呢?3号起跳一张猎人牌,我起身认下3号是一张猎人。”
“你既然觉得我是女巫,我凭什么能在当时3号发完言之后,直接认下3号是一张猎人牌呢?当然是因为他是我的银水啊。”
“不过看起来,你对他作为银水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知晓,所以说你这张5号,还真有可能是那张混子。”
“实际上前置位的牌也在隐隐的提醒你了,我有可能是女巫,3号是作为首夜狼人砍掉的刀口存在的。”
“实际上在7号没有开出这一枪之前,我认为那些狼人也不太能够认得下我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因为3号起跳猎人,他是作为警上操作的牌,在跳完猎人之后,我直接认下了他的猎人身份。”
“那么狼人也需要考虑,我有没有可能是那张给3号穿猎人衣服的真猎人。”
“这是我给狼人打的反逻辑,因为狼人在知道有银水的情况下,女巫用了解药,女巫能够看到银水的位置。”
“女巫为了自保,藏住自己的身份,肯定是不敢随意对3号进行点评的,但我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点出这张3号牌,很可能是那么一张真猎人,认下3号的好人身份。”
“这是我当时的思考。”
“而现在既然7号开出了枪,我也就确实没有必要继续藏我的身份,直接把身份拍出来了。”
“昨天没开毒,确实是考虑到今天起来的情况可能会不明朗,所以在昨天我已经向狼人展现了我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张给3号穿猎人衣服的猎人之后。”
“狼人大概率不会来砍我,因此就直接压毒了。”
“果然狼队选择去砍了那张7号牌,结果却没想到7号是一张真猎人,一枪把10号带走了。”
“至于这张10号牌是否为狼人,毕竟他是在那个位置直接去站边7号的,我很难去判断。”
“但总归10号是已经被7号带走的一张牌,我也就不过多去聊了。”
“目前就尽可能的找场上还存在的狼人。”
“其实我并不太在意1号和5号谁是那张真预言家,且5号在我眼里是有一定概率成立为混子的。”
“我只想说我能点出来的好人牌,我个人认为11号像是那张好人牌,因此1号给11号发金水,我是比较认可的。”
“11号的发言明显和3号不太认识,说明11号不太像是在晚上杀过这张3号牌的。”
“就和你5号一样,但现在你5号是起跳预言家的,3号被你点为了狼人。”
“除非3号是一张狼人,但我并不认为3号作为狼人,首夜自刀,警上的操作只是起来压跳一波,最后还放手了。”
“所以说3号我并不觉得像是一张狼人牌,那么在3号不可能为狼人的情况之下,你5号去点3号为狼人,很有可能是那张混子,外置位没有位置可以给你点了,你只能把3号定义为狼。”
“而11号反倒像那张跟狼队不见面的好人。”
“今天我考虑一下晚上毒谁,出人的话,你们可以从1号和12号里出,但我会去出这张12号。”
“我也不给你们归票了,免得这张5号牌又说我一定要把票归在12号的头上,他就不认我是女巫。”
“其实这也无所谓,只要外置位的好人牌能够认下我即可。”
“当然,如果听完12号的发言,他真的像是一张好人牌,大不了我晚上直接把毒撒出去,也是没问题的。”
“现在2号、7号、10号出局。”
“我个人认为2号和10号,有可能是两张狼人牌,毕竟10号是被7号带走的,你总要相信7号的判断。”
“那么场上还有两只狼人,我们就没有亏那么多的轮次,哪怕今天出错人,我就是晚上开毒追轮次,也能够追得上来。”
“过。”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曼陀罗作为平民,呵呵一笑。
“我还是一张银水啊?”
“这就有点尴尬了,没想到我自己底牌会是一张银水牌,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卦相?狼队第一天就来砍我的?”
“既然女巫和杠精的位置都已经出来了,预言家也要么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张,猎人已经开枪出局,我也没什么再去多聊我身份的,我确实是一张平民。”
“这样看来,我确实不该有那么多操作,只是当时我考虑的是,我反正底牌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平民牌。”
“当时5号和7号的对跳发言,7号去打5号是混子,那么我考虑的是,有没有可能5号或7号之中真的存在一张混子牌。”
“所以就想起手随便发一发身份,看看能不能把其中的某一张牌的真正身份炸出来。”
“不过我最后还是放手了,我觉得不管怎么说,我如果是狼人牌,我当时也不可能放手的。”
“因为我哪怕是作为狼人,以身入局,三张牌一起悍跳预言家。”
“我出局的概率也只不过是三分之一。”
“如果你们说我作为狼人把手放下去,5号和7号就能形成对跳,他们之间会有人出局,而谁出局都跟我一张狼人没什么关系。”
“那我还可以说,当时我是在法官宣布的退水环节才放手的,5号和7号之中被我压跳的牌,是不是也很有可能选择放手?”
“那么放手的那张混子,不替我们狼队起跳,岂不是真正的预言家就直接坐在场上了?”
“因此不管怎么说,我既然起跳了,我就不可能放手。”
“我有操作,我就需要将操作进行下去,而不是操作到一半,转头不操作了,这反而会让我们狼队陷入劣势,也更有可能会让预言家能够将警徽握在手中。”
“这是铁逻辑。”
“所以我底牌就只能是一张想要操作,但是没有身份,见操作无用,就直接退水,避免影响其他好人视角的平民。”
“而且当时我是给1号发查杀的,我就算是狼人,也不可能是1号的同伴吧?”
“当时我考虑的是我起身和7号做对立面,让这张有可能是混子的5号误以为我是他的同伴。”
“我是想压5号的跳,这一点我现在就已经说过了。”
“而5号起身对于我的定义是怎样的?”
“在当时我发完言之后,他起身说我是那张混子,结果9号那边跳了个混子,他现在又去了9号是混子,我成了狼人。”
“所以我很明显是被5号左右攻击的一张牌,而我警上的操作也证明我不可能是1号团队中的人。”
“现在1号是起跳预言家的,而7号给1号发了金水,7号作为猎人出局,帮预言家躲了一刀,这点你们能明白吗?”
“如果5号是预言家,不,或者说狼人之所以能一刀砍在7号的头上,不正是因为他们觉得,7号有可能是真预言家吗?”
“那么7号如果在狼队的视角之中构成一张预言家牌,那不就代表他给1号发的身份就是一张正确的身份吗?”
“1号不就是被狼人验证的真金水吗?这点逻辑,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明明白白的点出来吧?”
“各位难道就想不到吗?”
“所以说1号现在起跳预言家,他就只能是真预言家,因此今天我会出12号的。”
“这是真真真的铁逻辑,铁到不能再铁了,狼队是没办法去辩的。”
“因为他们昨天杀错了人,他们就要为他们做的事情,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过。”
他的这条逻辑,确确实实是硬到不能再硬。
的确就是这样。
7号作为猎人被狼人杀死。说明狼队并不觉得5号是那真预言家,反而认为7号是预言家。
自然就是5号发错了身份,而7号发对了身份。
那么狼人都能够认得下1号是一张金水,现在1号起跳预言家。
他又怎么可能不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呢?
3号在发言末尾直接将这一点聊出来,让仅存的狼人们皆是脸色难看下来。
他们避重就轻的草草略过这一点。
还不断引导其他外置位好人的视野。
就是不想让好人们意识到这一点。
但最后还是被这张3号牌给聊了出来。
不过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算正常。
毕竟3号是被他们攻击的一张牌。
自己都已经上坑位了,所要考虑的自然和比外置位不在轮次上的牌更多。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请各位玩家戴盔投票】
【5、4、3、2、1】
【1号、3号、4号、6号、8号、9号、11号玩家投票给12号,共有七票】
【5号、12号玩家投票给1号,共有两票】
【12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2号玩家发表遗言】
12号游侠见到自己最终还是被放逐掉了,而且还是如此大的票型,不由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我底牌确确实实是一张好人牌,一张平民,现在除了5号所有人都在投我,那么你们认为我的队友去哪儿了呢?”
“我压根就没有队友啊!”
“只能说今天把我出掉,4号你晚上可以把这张1号牌毒掉了。”
“如果你再不开毒,或者说你毒错到好人的头上,我们是必输的。”
“过。”
因为足足有七张票挂在他的头上,几乎所有的好人都认为他是狼人。
甚至连9号他的同伴也直接挂票在了他的头上。
他是没有必要去硬生生说些什么的。
无非就看晚上女巫会不会一瓶毒把这张9号毒死。
如果9号被毒杀。
那么游戏的胜利,自然也跟他们狼队没有了什么关系。
选择过麦之后。
12号的身影化作一道漆黑如墨的影子。
法官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天黑请闭眼】
血色月光降临。
黑暗森林泛起神秘的亮光。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标。”
狼人之夜,场上仅存的最后一只狼人9号缓缓睁开眼。
他左右环顾,却发现自己除了这张5号同伴之外,再也没有一个队友。
而且这张5号还只是一张狼混,和他并不见面!
“哎!”
9号一柱擎天面对眼下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女巫一瓶毒洒在他头上,那么直接game over。
场上就剩下一张不能开刀的狼混,等于没狼。
但如果女巫一瓶毒撒在5号的头上……
9号一柱擎天的目光闪了闪。
他倒也不是不能再狡辩一下。
起码垂死挣扎,是生是死,明天便可知晓!
至于今天要杀谁……
9号一柱擎天的视线投落在1号大脚怪的身上。
那自然是毋庸置疑。
这张1号牌,必须即刻出局!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标是】
【1号】
【确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4号礼拜一摘下面盔,缓缓睁开双眸,
他的目光在四处投落。
视线不禁在5号do以及9号一柱擎天的身上反复徘徊。
3号最后的一番话点醒了他。
虽说他本身也是要出12号的。
但3号说的确实在理。
如果狼队觉得7号不是预言家,又怎么可能会去砍7号呢?
而作为狼队眼中的真金水。
1号又怎么可能不是一张好人呢?
所以说现在1号起跳预言家。
1号大概率就是那么一张真预言家。
这是没有办法去辩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