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早晨,双方就在寿麻城外面摆开了队伍。朱厌定睛看过去,一眼他就看见了寿良,寿良的旁边就是彭障。朱厌拱手叫道;“寿良将军啊!那姬高阳无道,苍天不佑,将军您只要是降了我犬戎国,寿麻以东的土地,凡我军占领之处,尽相可赠予将军。将军素有大慈大悲之名,您可是忍这心寿麻之地,落得个彭城一样的结果吗?”寿良紧锁着眉头,喊道:“朱厌将军!如若说起慈悲来,你本是我颛顼国的将领,却要攻打母国,屠戮人民,这又是何道理呀?”朱厌说道;“什么将领不将领的,厌,岂为虚名挂怀尔!颛顼王杀我无辜兄长,此仇不共戴天,厌之讨伐颛顼,本分而已!”彭障怒吼道:“朱厌贼子!你为了私情而负忠义,恬不知耻!”朱厌也吼道:“颛顼负我兄长,厌,义当讨回公道!厌,循天理而伐颛顼,何耻之有?尔等愚忠于不义,当自省尔!”此时,犬戎国的将军风千里,一提大刀就来到了阵前,大声喝道;“女丑之尸何罪之有?拦我义军者,便是违逆天理之贼!”这时候公共公国的将军苍泽提刀策马来到了阵前,苍泽喝道;“贼子休得强词夺理!我彭城军民又何等无辜!来来来,让我砍了你的巧嘴!”风千里一拍战马,两个人就战在了一起。
这两个人足足战了有二百多个回合,渐渐地风千里的体力不支了,形式就占了下风了。苍泽一个回马刀,他一下子就撩在了风千里的肩膀上面。风千里的铁肩甲一下子就被砍了下来,他的肩头上就淌下血来了。风千里策马就跑。苍泽哈哈大笑,说道;“还有哪个贼子敢前来送死?”“休得猖狂,苍泽!就让某家来料理了你!”声到人到,犬戎国大将军祁夬挺枪就冲了过来。这个祁夬虽然自视勇猛,却远不是苍泽的对手,双方也只打了一百来个回合,祁夬就累得满身的大汗,喘起了粗气。白氏国的将军刘风一看祁夬不是苍泽的对手,就策马来到阵前,说;“祁将军您暂且去歇息,这贼子就让与我吧。”说着他举锤就冲向了苍泽。这个时候,寿麻城的大将军红宪举着双锤也冲了出来,红宪就换下了苍泽,刘风和红宪的四只大锤就在阵前乒乒乓乓地‘碰了’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他们一口气就打了三百多个回合,两个人都是累得汗流浃背,就是分不出胜负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天上刮起来一阵刺骨的阴风,天空一下子就暗淡下来了,只见一个丑陋的小娃娃飘在了半空,这个家伙正是鬼婴。这个鬼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它腾身就跳到了空中,发出了阵阵刺耳的笑声;“咯咯咯,你们这是闹着玩,过家家吗?这样打下去,恐怕连我鬼婴都要等老了!”说着它把小片刀一挥,一道黑光直奔红宪。只听得红宪惨叫一声,就跌下马来了。红宪的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脸色苍白,死在了地上。刘风一侧马,就回到了本阵。
寿麻城的将士们没有见过这种怪物,一时间就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时候寿麻的将军寿慈提马就冲了出来,寿慈叫道;“鬼娃娃休得猖狂,看寿某来收拾你!”他说着从背后抽出箭来,一搭弓,一道红光就向着鬼婴射了过去。鬼婴也不躲闪,它一弯腰,背后一朵黑色的喇叭花就探了出来,这朵喇叭花一下子就吞了寿慈的箭,随着一声惨叫,寿慈被斩落马下。这个时候北狄国又冲过来一匹马,马上面坐着的的是苍舒的将军苍耳,苍耳一张手,几十道符咒伴随着雷鸣的声音就朝着鬼婴打了过来,鬼婴一声吼叫,一只手在身前划了一个圈,一个手镯就悬在了半空中。这只手镯也伴着风雷之声。一阵啪啪的巨响,苍耳的符咒都被击落了,随着击落符咒,苍耳惨叫了一声,也被击落在马下面,苍耳抽搐了一阵子,也就死了。又是一声怒吼,一匹怪马来到了阵前,马的上面坐着的是苍舒,苍舒一伸手,他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玉葫芦,他打开了葫芦盖,一道蓝色的光芒就照向了鬼婴,鬼婴就又在身前划了一个圈,祭出了它的手镯。但是这道蓝光并不是击打的力量,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就把鬼婴吸了过来。鬼婴也猛地一用力,向后面就退,于是双方就僵持在那里了。大约僵持了一刻钟时间,鬼婴猛地一声大叫,它就被吸了过去。但是它并没有被吸进苍舒的玉葫芦里面,只见鬼婴猛地一挥刀,就从苍舒的一只手臂砍了过去。苍舒的身上虽然没有外伤,但是他这一只手臂就废了。鬼婴刚要补刀再砍,苍舒的这匹怪马猛地腾空而起,它驮着苍舒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天就已经黑了,寿良赶紧鸣金收兵,撤回了队伍。寿良回到了城中,愁眉不展,当夜他就又召开会议,讨论对策。寿麻城的将军寿高说:“将军啊,这个仗暂时是不能够再打了。好在我们提前准备了足够水,护城河的里面也注满了水,可以坚守一阵子。”彭障也说;“冥界从来就不干涉人界的事情,这个鬼娃娃来的突兀而且奇怪。如果真是冥界针对我们颛顼国,那事情可就太大了,将军得赶紧通知了国主和巫师们才行啊!”众人听到后恍然大悟,不由得都惊惧了起来,‘这可绝不再是只关乎一城一地的事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