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姬高阳就对着满朝的文武官员说道;“诸位爱卿,国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诸位有什么建议就都说出来吧!今天,无论谁,说了什么样的话,寡人都不予怪罪。”于是熊伍继续说道:“方才诸位贤士们都说‘封王内乱之祸远远大于相柳之乱’然而各位皇子都身在氐人国里。即使有哪位皇子能够英勇地回到我颛顼国内主持朝政,也须得许多的时日。但是,封王之谋反迫在眉睫啊,一旦有封王谋反,我颛顼国将无有宁日了。那样的话,回到国内的王子也就从主持朝政变成了平叛之战了,这位王子手中无将也无兵,他又能够有什么作为呢?臣见那陈丰俊刚刚平定了犬戎之乱,陛下何不收下他做个继子,命他代天行事。。。。。。”“熊伍你大胆!”熊伍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叫做归图的大臣就怒吼了起来。归图‘扑腾’一声就跪在了朝堂的上面,他向着姬高阳不住地磕着头说;“陛下啊,陛下。切莫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陛下您春秋正盛,子嗣众多,岂能轻易地就把这大好的河山社稷禅让给了旁姓他人了呢?!熊伍其心不忠,其言背逆,其人当诛啊!”“陛下!”扑腾一声,又有一位大臣跪倒在了大殿的上面,这个人叫做熊陆。熊陆也是一边磕着头,一边高声叫道;“陛下啊,陛下!归图其言狂悖不实啊,陛下。那陈丰俊也是圣祖爷的后裔啊,并非是旁姓他人呐。陈丰俊如果过继给了陛下,他就是承续陛下您衣钵的后人。况且,他也只能暂代您的口谕行事,并无禅让一说啊,陛下。”熊伍也不住地磕着头,说道:“陛下,臣之忠心天地可鉴啊,陛下。臣之衷心不过是让国家安定而已啊,陛下。臣心里面想着,那相柳所以紧追不舍,就是想着要灭我皇族,灭我国本啊,陛下!如果颛顼国内有能代陛下主事之人。那相柳就没有这么大的动力强追不舍了呀,陛下!陛下您青春正盛,来日方长啊!陛下。臣之所以举荐那陈丰俊,不过就是因为他有南夷的保护,没有人能够伤害得到他而已。陛下您请想,有陛下您在氐人国坐镇指挥,有陈丰俊在国内召集军队前来救驾,攻打那相柳,来请您回国。皇族就安定了,陛下!纵然有一些封王有不臣之心。他也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反叛作乱了啊,陛下。如此一来,相柳的贼兵退去了,陛下您回到了颛顼城,臣子们还是您的臣子,天下还是您的天下啊,陛下!”姬高阳说道;“诸位爱卿请都起来吧。寡人说过,今日畅所欲言,言者无罪。”于是熊伍和熊陆爬了起来。但是归图仍然没有起来,他又说道;“陛下啊,非是老臣多虑。臣观那陈丰俊,举止怯懦,言寡智愚。鸟头猴身。日后定不能够折服各封王,皇上传与他太子之位,他不能够胜任啊,陛下!那个陈丰俊没有国君的德能,将来遗患无尽啊,陛下!”此时一个叫做郦远的大臣笑道;“予听闻那个陈丰蟜极就是个终日忙碌在田野的里面,蓬头垢面的农夫。他的样子有时候连个贱民都不如,他的儿子,又能够高贵到哪里去呢?”姬高阳说道;“爱卿你且起来说话吧,寡人的心中自有考量。”姬高阳的目光又投向了巫鱼腹。巫鱼腹慢吞吞地说;“立储之事,虽然是国事,但更是家事,陛下您自可权益行事。我等臣子无不谨遵圣命。”于是姬高阳决定,收了陈丰俊为继子,改名姬喾。封为太子。命令太子喾,即时统领诸封王,发兵氐人国,征讨公共公国的贼子。姬高阳又派出了大批的官员,由氐人国的士兵带领着,绕过公共公国兵营,前往各个封王的属地。公布颛顼王姬高阳的诏令。命令各个封王谨遵姬喾太子的命令,不得违背。
陈丰蟜极很快就接到这道圣旨,直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传圣旨的大臣一走,他就急急忙忙地找来大臣们来到大厅商议。他所谓的大厅极其的简陋,其实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屋子。大臣们搬着凳子,挤挤擦擦地围在了陈丰蟜极的旁边。这倒也不是南夷贫困得建造不起来一座殿堂,而是陈丰蟜极君臣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了。这在外人看来是极其可笑的。即便是逃难到氐人国的姬高阳,也是锦衣玉食。氐人国特意给了他一座豪华的宫殿,专门用来进行朝议。然而南夷的情况却不相同,陈丰蟜极并不是每天都进行早朝晚朝,他的大臣们见到他也并不跪拜。平时都是各做各的事,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发生,陈丰蟜极就会敲响大厅院子里面的大钟。大臣们就都陆陆续续地来到大厅里面。陈丰蟜极环视一下四周,看到大臣们基本上都到齐了,他就陈述了这件事情,他希望听取到大臣们的建议。大将军伊雷高兴得拍手叫道;“好啊!大王!这天下本来就是应该属于大王的。如今那姬高阳把它禅让给了小王子,真的是苍天有眼啊!”大臣申云却说道;“你道那姬高阳是良心发作了么?现在姬高阳龟缩在氐人国里面,颛顼国国内无主。各路封王们蠢蠢欲动。公共公国的军队还盘踞在颛顼城内。亳州的九国之乱也没有平息。这个时候姬高阳把太子之位传给了王子。咱家王子无疑就要成为了想造反的封王,公共公国,以及九国的共同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