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却被炙热的温度烫的一个激灵:“好烫!”
树里却将佰落拥的更紧,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降低身上的温度。
可他与佰落贴的更紧,身上的温度越加滚烫。
佰落被勒的动弹不得,树里的视线落在佰落红润的唇上,就像在看一块美味的糕点。
仅有的理智被炙热的体温烧没,树里低头吻上佰落的唇,从一开始的试探,到贪婪的想要更多。
杰斯提斯骤然转变形态,地上一片狼藉,铺满了佰落被撕碎的衣服。
本就灼热的身躯愈加滚烫,佰落的双手被杰斯提斯凝聚出的光线捆在床头,连后退的机会都没有。
人类形态为女性的杰斯提斯更懂得如何撩拨,三两下就让佰落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力。
俯视着被他压在身下,婉转低吟的佰落,杰斯提斯嗓音沙哑低沉:
“这就是你想要的?”
佰落半睁着雾气氤氲的猫眼,白皙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红。
杰斯提斯的指腹在佰落的脖颈上轻蹭,视线落在地上散落的药瓶,急促喘息着:
“你知道你给我喝的药,份量有多重吗?”
“先松开我。”
“你给我喂得药,当然是你自己做解药。”至于什么时候放开,那就得看他的药效什么时候褪下去。
佰落泪眼汪汪的想要求饶,杰斯提斯直接把佰落翻了个个。
努力的同时还不忘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距离吉恩多拉降临地球,还有三十个小时。
先遣部队大概会在吉恩多拉降临前五个小时抵达地球。
这么算下来,他能磨蹭的时间最多只有二十四个小时。
杰斯提斯扶着佰落细软的腰肢,温声安抚:“抱歉,但我有点赶时间。”
虽然是佰落下的药,但他不想对一个小姑娘这么粗暴。
佰落有气无力的喘息:“唔~我错了,求放过~”
“自己做的孽,自己还。”杰斯提斯说的断断续续,夹杂着难掩的情欲。
如果不是奥形态不能张嘴,他一定在佰落的肩上狠狠咬一口。
佰落挣扎的太厉害,他都有些抱不住她,只能用光线,将她的四肢都缠绕住。
“别……唔~”佰落死死咬住下唇,想要保持一丝丝的理智。
杰斯提斯看了眼时间,哑声道:“抱歉,我赶时间。”
佰落恨恨的一口咬在杰斯提斯的肩膀,刺痛只是让杰斯提斯稍微停顿了下,极其敷衍的吻了下佰落的眉心以示安慰。
二十二个小时后,掐着时间的杰斯提斯终于松开怀中软成一滩史莱姆的佰落。
长舒口气,药性解了大半,剩下的残留即便没有佰落,他自己也能慢慢化解。
杰斯提斯恢复成人类的模样,将软成一滩的佰落抱进浴室。
佰落比她想象中还要轻上许多,浑身上下犹如被一万头草泥马踩过的佰落,只能贴在树里胸口,想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在浴缸里泡一会儿,能缓解疲劳。”树里将佰落放入装满温水的浴缸。
佰落软软的摊在浴缸,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防止自己滑到底部:
“好累。”
树里拿起皮筋将头发扎成丸子头,清洗身体的同时不忘记嘱咐道:“我一会儿就要出去,在这里等我回来。”
佰落盯着他被洁白泡沫掩埋的胸,半晌幽幽道:“长这么大,也不给摸。”
树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羞恼道:“落落!”
“人家就是羡慕。”羡慕的想要上下、左右、来回蹭。
树里直接背过身,避开佰落幽怨的眼神,他就不应该选一个人类女性的身体,超越屁的性别。
光被佰落那怨念的眼神盯着看,他就浑身不自在。
佰落的视线被挡住,转而落在某人挺翘的屁股上,看起来就手感很好的样子。
在树里看不到的地方,佰落悄悄从浴缸爬出来,一巴掌打在树里的屁股上,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树里僵在原地从头红到脚,佰落却惊讶的盯着自己的掌心。
怪不得赛文那么喜欢打她屁股,手感真的好好。
反应过来的树里瞬间炸毛:“佰!落!”
佰落眨巴着猫眼,做出单纯无害的模样:“啊嘞?”
可树里已经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把佰落拎起来摁在洗手台上:
“打人好玩吗?”
白嫩的胸口紧贴在洗手台上,佰落打了个激灵,但背上若有似无得感觉,又让佰落忍不住嘴贱:“你可以趴在我身上,用你的大胸压死我。”
树里面色阴沉的可怕,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佰落白嫩的小屁屁上:“啪啪啪啪……”
佰落成功达成‘猴屁股’成就。
“好疼……”佰落捂着自己的‘猴屁股’,趴在洗手台上嘤嘤嘤。
树里却不为所动,要不是担心吉恩多拉那边的事情,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佰落。
“乖乖在这里等我,要是我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哼!”
佰落打了个激灵,一手捂着极度不适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捂住被打肿的屁股,超小声嘀咕:
“没人性。”
树里将佰落揽入怀中,身上的泡沫粘了佰落满身:“别乱动,先冲干净。”
“哦。”
佰落老实下来,树里调整了下花洒的温度,撒下的水流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刷干净。
“落落,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
“不可以反悔。”
佰落不解的追问:“我为什么要反悔?”
树里弯下腰将下颌搁在佰落的肩上:“我能改变人类形态的性别,不过需要点时间。”
“嗯?”
“你要乖乖等我。”
“好。”佰落顿了下,然后伸出咸猪手,放在树里的胸膛上:“好好捏,以后也……唔!”
树里冷着脸,捂住佰落的嘴,他就不应该期待佰落这张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顺便把某只袭胸的咸猪手扯下来。
佰落在心底抱怨:都是妹子,捏一把怎么了?又不会吃亏。
树里将四肢发软还不老实的佰落抱出浴室,第不知道多少次,把胸口的咸猪手挪开:
“落落,你自己也有……”
“没你的大。”
“你也有!”
“没你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