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呜~”佰落还想说什么,贝利亚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躯遮盖住,顺便把某小只的呜咽声尽数堵回去。
鸟笼的隔音不怎么好,尤其里面还挺亮的,就算是有他的披风挡着,也难保外面的人不会看到一点影子。
他心眼小,一点影子都不想给外面的人看到,只能他自己看。
贝利亚勤勤恳恳的同时,还分神听着外面的声音。
探索光之国的先遣队,差不多也应该有消息传回来。
只要有足够的黑暗洛普斯,覆灭光之国也只是早晚得事情。
这件事倒是不着急。
佰落不受控制的捏着贝利亚的手臂,犹如溺水的人大口喘息着,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肌肉。
手臂传来的刺痛让贝利亚的思绪回笼,他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小人颤抖的可怜:“小乖?”
“你欺负尸!”佰落都想哭给他看,这完全不是尸能承受的。
她都要变成烤串了!
贝利亚后退了一点,急切地解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走神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佰落抽噎了一声,眼眶泛着可怜至极的红:“你滚!”
俯视着佰落含泪的眸子,贝利亚舔了下干涩的唇,这样的佰落看起来更好欺负,要是能把她欺负的失去意识……
心底的恶意瞬间拉满,贝利亚将佰落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摁在枕头上:
“抱歉,我还有事情,要辛苦小乖一下。”
“辛苦?等……”佰落被毫无预兆的翻了个身,提着的心彻底死了。
贝利亚空闲的手,摁住佰落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佰落惊恐的睁大眸子,他要干啥?
(此处省略一千字)
吃饱的贝利亚,心满意足的将佰落揽进怀中,粗粝的指腹划过她鼓胀的小腹。
失去意识的佰落,本能的微微颤抖着小身体,毛绒绒的兽耳都被汗水打湿。
宫殿的大门被推开。
钢铁龙带着沉重的脚步声走进来:“戛纳,皇帝陛下……”
“直接说。”贝利亚的声音从鸟笼中传出。
钢铁龙询问的看向戛纳,戛纳朝着鸟笼的方向使眼色:
“先遣军已经定位到光之国的位置,但似乎有一个奥从那边追了过来,似乎是黑暗洛普斯的原形。”
贝利亚轻拍佰落的脊背,冷声吩咐:“赛罗?来的正好,将黑暗洛普斯投入生产线,按照坐标投放到光之国,我要让赛罗亲眼看着自己的故乡被毁灭。”
戛纳适时开口:“那赛罗那边?”
“老子不方便亲自去,抓捕赛罗的任务就交给你们,把他活着抓回来。”抓赛罗,哪有和老婆贴贴重要?
戛纳和钢铁龙对视一眼,齐声应下:“是。”
贝利亚垂眸看着怀中装睡的小人,等光之国被拖垮,他的大仇得报,顺便还能把赛罗大卸八块给小乖添道菜。
佰落挪了挪像被货车来回碾压过无数次的小身体,埋进贝利亚怀中,小手不老实的摸上对方结实的肌肉。
他一看就很好吃,可惜……过期了。
啧!
贝利亚握住佰落不老实的小手,放到唇边:“没睡吗?”
佰落耳朵上的毛毛根根炸起,将自己埋的更深,假装还睡着:“睡着了。”
“是吗?”贝利亚勾起唇,笑的意味深长,佰落平时硬气的怼天怼地,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在床上却是个实打实的受气包,只会哭唧唧的撒娇。
抬手将佰落炸起的毛毛捋顺,贝利亚将下颌搁在佰落的发顶轻蹭。
不知不觉间,怀中的人逐渐放松下来。贝利亚垂眸看着怀中睡熟的小人,心脏一片柔软。
趁着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他也陪着佰落睡上一会儿。
抬手关掉鸟笼内的灯,鸟笼内被静谧的黑暗所取代。
许久之后,殿门被重新打开,沉闷的脚步声将熟睡的两人唤醒。
戛纳将昏迷的赛罗放在囚禁用的胶囊内部:“皇帝陛下,人抓到了,这是他的变身器。”
贝利亚将揉眼睛的佰落从床上捞起来,给她穿衣服:“先放在那里,小乖,先醒醒,别睡了。”
佰落打着哈欠,老实的抬起手:“我腰疼,想再睡一会儿。”
钢铁龙和戛纳面面相觑。
之前都是别人伺候贝利亚,他们还真没见过贝利亚这么照顾谁。
贝利亚拿起一旁的梳子,将佰落炸毛的长发梳理整齐:“抓到一个你想吃的食物,不收拾一下去吃吗?”
“食物?”佰落抬眸看着镜子中倒映出的贝利亚。
贝利亚放下梳子,从后面圈住佰落:“嗯,你喜欢的,想吃哪个部分都可以。”
他可不会让赛罗那么轻易死掉,能成为小乖的一部分也是他的荣幸。
佰落转过身,满心、满眼都是期待:“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贝利亚低头吻了下佰落红肿娇艳的唇。
佰落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瓣,尾巴激动的晃来晃去,嘴上却故作清高:“那好吧,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贝利亚轻轻笑道:“好,只能看。”
小乖体型这么小,只能委屈赛罗被肢解成碎片,方便给小乖填肚子。
佰落惊愕的睁大眸子:“你不打算让我出去?”
贝利亚的指尖轻轻扣在她脖颈的项圈上:“在这里也是一样。”
“不一样!”
“小乖,听话好吗?”
“哼!”佰落气呼呼的转过身,留给贝利亚一个单薄的背影。
贝利亚揉了揉佰落头顶的猫耳,转身走向鸟笼的入口,从鸟笼走出的一瞬恢复成正常的体型。
佰落在他走后,悄悄的摸到鸟笼的门口,指尖在触碰到的一瞬,被一股强大的能量震退数步。
触碰到的指尖阵阵发麻。
贝利亚解开盖在鸟笼上的披风,重新穿好:“变身器呢?”
戛纳将只有米粒大小的变身器送到贝利亚面前:“这里。”
米粒大小的赛罗眼镜被一个小气泡包裹着,悬浮在贝利亚的指尖。
钢铁龙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鸟笼,鸟笼内的小人脖颈上拴着一条连接着顶端的锁链。
小人身上穿着一层雪白色的纱裙,隐约能瞧见曼妙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