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贾家,贾张氏立马对着秦淮茹说“怎么样?他们给了多少?”贾张氏还以为今天傻柱肯定会给自己家满满的一碗,可是贾张氏猜错了。
贾张氏看了看碗里空落落的说“秦淮茹!他们怎么没给?是不是你没说我们家快活不下去了?该死的傻柱、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易中海!”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妈,人家说东旭的抚恤金还有!让我们自己花钱买……”
贾张氏“老娘可告诉你,别打我手里那点养老钱主意。棒梗奶奶跟你说都怪你这个妈没本事,让你吃不到肉。”
棒梗哭唧唧的说“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妈妈不让我吃……”
贾张氏看着棒梗闹腾着,秦淮茹在一旁抹眼泪说“妈,要不你就给我点钱吧,我再去要人家说找妇联来咱们家。”
贾张氏一听炸毛了说“什么妇联,呸!一群黑心肝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1块钱给了秦淮茹说“你明天去割点肉回来!”
秦淮茹也不恼怒,收了钱安慰了棒梗和小当。
何家,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喝的有点多了正在互相说着心里话呢。
许大茂“傻柱,你丫的真是命好,以前以为你会陷入贾家那个泥潭无法自拔,没想到你跳出来了。”
傻柱“嗐,你不也是我以前一直以为你那短小的小家伙没办法传宗接代呢,没想到你都已经三个儿子的爹了,而且个个都像你一样的茄子脸。”
许大茂急了说“谁短小无力,嗐!孙贼,爷爷这是帅气脸好不好!”
傻柱按了按手说“易大爷,您瞧瞧他是不是急了。”
许大茂神情失落的说“以前院里大家伙都以为我许大茂是个小人,可我只是看的明白了一点而已,就因为我看的明白后院那老太婆和贾家那几个一直说我不是啥好东西,包括易大爷您以前也一直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后来您从医院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给我道歉啥的后来又甩开了贾家这个包袱还去了街道办收养小孩,再然后你是结婚又娶新人,在院子里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
许大茂这一段话说的真情流露,接着许大茂又说“傻柱,从小你爹就抛弃你和雨水走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要被后院的老聋子和中院寡妇算计一辈子,可是后面你的做法我也看不懂了。”
傻柱大大咧咧的说“嗐,许大茂不是哥哥说你,你看看你在院子里玩的这一套纯纯小人作风,先是各种举报,然后又是各种的炫耀想在这个院子里让别人注意到你。”
易中海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说“大茂和柱子,我呢之前确实是想要贾家这贾东旭养老,可我也是先付出了早知道还不如自己领养了一个,还有大茂你的一些做事风格确实像你爹一样,你爹以前就是玩这一套的高手,这院子里谁能跟你爹玩一玩也就何大清了。”
许大茂听到自己老爹这么厉害内心一点也不相信于是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院子里的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吧,自己家几个小崽子的事情都没弄明白哪有心思掺和这别人的事情……”
傻柱一阵哈哈说“嗐,你总算想明白了,我自己也算想明白了!院子里的事情别掺和这样活的比较自在一点,我现在也就安安心心的为自己这个小家庭而过。”
几人正聊着天的时候,阎埠贵提着掺了水的酒来了说“哟,爷几位聊着呢?不建议多一副碗筷吧?”
易中海“老阎,进来坐下聊会吧。”
阎埠贵看着桌子上还有点菜,于是顺势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美滋滋的吃完说“这柱子手艺又见涨了,老易刚刚你们在这聊啥呢?”
易中海“没啥呢,在这聊以前的事情。”
阎埠贵见易中海没仔细说也就没追问了,继续自顾自地吃着菜。
许大茂看到阎埠贵来了于是说“阎老师,你这可是买了自行车大件啊,可不得明天请客摆两桌大家一起帮你庆祝庆祝。”
阎埠贵一听立马也不顾着吃东西了说“大茂,你可抬举我了,我这算是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才淘了一件二手自行车代步,哪里有钱有粮的请大家伙吃饭呢。”
傻柱“啧啧,阎老师不愧阎老师,我记得我结婚的时候阎老师不断的要我请喝喜酒呢。”
易中海看阎埠贵没脸没皮的继续吃着也不接傻柱的话,易中海决定给这老小子来一记猛的。
易中海“老阎,怎么听你家老大在厂里说要分家呢。”
果然,易中海说完这个事情阎埠贵也顾不得吃了说“老易,你这说的可是真的?这兔崽子真的想和我分家?”
易中海“嗯,好几次去库房拿东西的时候听见库房的员工在讨论你们家解成要分家。”这个确实是真的,易中海也确实听见过,不过都是阎解成的气话。
易中海又说“老阎,你对子女那么抠搜我能理解,毕竟你就一个人工作要养活这么多孩子,可是你这现在家里加上阎解成也算是双职工了以后对孩子们别再抠抠搜搜了,当心那点亲情都给算计没了。”
阎埠贵此时已经没心情再吃喝了,阎埠贵把眼镜一脱揉着红了的眼睛说“老易,还是你能理解我!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靠着我这工资养活家里这么多人,我要是不节省着点他阎解成还想娶媳妇和进轧钢厂上班吗?他自己也不想想……”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也都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易中海接着说“老阎,什么事情能比自己一家人亲情重要,你想想你老了七老八十了可你几个子女都深得你的算计传承都开始不理你你怎么办?”
阎埠贵跳起来说“他们敢?我养他们大他们敢不给我养老?”
易中海“这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见到过,咱们院子不就有一家现成的吗?”说着看了看后院方向。
阎埠贵彻底不说话了,也不反驳了。垂头丧气的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