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另类的教诲
作者:刀哥叨叨叨   重生后我只想苟着没想拯救世界啊最新章节     
    这人李耀辉早就想揍了,这次故意现身说法也是为了给自己少找一些麻烦,乔镇疆跟着自己乔镇疆需要定期向上级汇报李耀辉的行为,这次事件很可能会被记录下来并上报。他预计到自己可能会被贴上“心理素质不稳定”、“有暴力倾向”或“正义观扭曲”等标签。然而,他可能认为这些负面评价是值得的,因为它们能够帮助他减少被派遣执行某些他不愿意参与的任务的几率。
    总的来说,那就是绝对不能表现的过于完美!李耀辉的行为是一种复杂的自我保护和策略性规划的结果,旨在通过展示自己的决心和能力,同时接受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来获得更有利的工作条件和角色定位。
    这种策略性的自我展示可以被视为一种风险管理的手段。李耀辉可能认为,与其被看作是一个没有瑕疵、随时待命的工具,不如展现出自己的真实一面,包括那些可能会引起争议的特质。这样,他为自己争取到了在关键时刻表达自己意愿的可能性,或者在面对不公正的任务时,有理由拒绝。
    此外,这种行为也可能是对乔镇疆的一种隐晦的警告,表明李耀辉不是一个无条件服从命令的人,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底线。这样的信息传递给乔镇疆,再通过他的汇报传递给上级,可能会使得李耀辉在未来的任务中得到更加审慎的对待。
    “乖孩子永远都得让着小的!”李耀辉心中冷笑,为国家出力出生入死虽然责无旁贷,但要让马儿跑也得先让马吃饱!什么爱就是不图回报?那是屁话,爱一个人肯定是预期得到反馈获得或温暖、或感动、或甜蜜的情绪价值,爱国也是同样。
    李耀辉和二号首长以及749局的钱院士深聊了很久,乔镇疆的级别暂时还不能知道,所说的事情都是高度涉密的信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所动静的。
    坐在出租车上,李耀辉头枕着拳头,望向车外,乔镇疆抽着烟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到宋城市我就直接回学校了,你去机场拿车吧!”李耀辉摇开车窗,戒烟后他对烟味似乎有些敏感。
    “我说,揍人一顿并没有让你心情好些吧!”乔镇疆揶揄道。
    “至少当时解气了!现在有点后悔……”李耀辉淡淡的说。
    “知道后悔就……”
    “后悔没下狠手!”李耀辉抢着乔镇疆的话头说。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乔镇疆骂了一句不再理他。
    下车前,乔镇疆很是郑重的对李耀辉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不能拯救世界也不能为害一方吧……”
    “你想多了!”李耀辉笑了笑。似乎跟刚刚暴揍苏医生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自为之!”刚刚李耀辉揍人的时候,乔镇疆分明从李耀辉的眼中看到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漠视,但现在又成了一个阳光大男孩……
    对于十三中马纯案件,乔镇疆有所了解。李耀辉此人,即使面对女生,也能毫不手软。在疑似向李璟雯泼硫酸时,他一拳击碎了试剂瓶和马纯的鼻梁骨。若非那个瓶子,马纯的伤势恐怕不止脑震荡和鼻梁骨骨折。尽管最终被定性为正当防卫,但李耀辉所展现出的攻击性毋庸置疑。
    出手既快又准且狠,乔镇疆与他的第一次交手,就是在他病房之中。当时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便已被铐在床尾......更何况那时候他身上还带有刀伤呢!马纯事件的录影带中亦有一份他曾看过,此人竟是咏春高手,几个校外混混在他手下,如同瓜菜一般,被轻松解决......接下来的反追踪测试、轻武器测试中,这家伙的表现更是恐怖。
    望着李耀辉所乘坐的出租车渐行渐远,乔镇疆不禁陷入了沉思。然而,他突然间明白了一个事实,那便是自己的升迁和不被安排具体工作,除了对接协调一些相关事物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上方有意让自己监视他!
    “管不好,还真是个定时炸弹!”乔镇疆把烟头踩灭,拿出证件回空降师机场取回了自己的车子。
    果然回到市局,就看到省厅发来的一个档案袋,拆开看后,是一叠设计好的表格,以周为单位,每周都需要详细的填写与李耀辉接触的时间、方式、接触时常、事项以及备注。
    ……
    李耀辉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将徕卡相机里在首都拍的胶卷在冲印店做了快冲。洗出照片后,自己在步行街闲逛起来。不知不觉一路走到书店街,街角的那家汽水摊遇到过两次谭冰冰,但现在谭冰冰的处分撤销已经回学校上课了,汽水摊上的老人应该就是谭冰冰的奶奶。
    “奶奶!来瓶可乐!冰镇的!”李耀辉递上一张“大团结”。
    老人从一个写着红色“冰镇”字样白色泡沫箱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可乐:“起子就在旁边……”说完从零钱盒里找出九块钱。
    “奶奶,您高寿了?”李耀辉跟老人攀谈起来,眼前的老人背有点驼,但精神头很好。
    “七十五了!”老人摇摇头:“老喽,不中用了……”
    “我瞧您这身子骨,硬朗得很呐……”李耀辉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从冰水中捞起的可乐,轻呷一口。瞬间,那股冰凉感如同一股清泉般直沁肺腑,让他感到无比清爽。趁着老人不注意的时候,李耀辉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兜里所剩的几百块钱全都塞进了老人汽水摊上的零钱盒里。
    “小伙子,你多大了?”老奶奶手扶着泡沫箱子,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和善的年轻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亲切感,于是便忍不住想要和他多聊几句。
    “下半年就十七了,高三!”李耀辉爽快地回答道,然后一口气喝完了手中的汽水,并顺手将瓶子放进了摊位下面的竹筐子里。
    “哦,跟我家囡囡差不多大呢,也是上高三了,该考大学了……那你怎么没去上学啊?”老人好奇地问道。
    李耀辉连忙解释道:“我请假了,特意过来这边买点学习资料!”说话间,他还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几家书店,表示自己正准备去那里挑选需要的书籍。
    李耀辉的话语刚落,老奶奶便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对李耀辉的赞赏和鼓励。她知道,高三对于任何一个学生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时期,而能够在这样紧张的学习阶段抽出时间去买学习资料,可见李耀辉对学习的认真和努力。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争取考个好大学。”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家囡囡也一直梦想着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为家里争光呢。”
    听到老奶奶提起谭冰冰,李耀辉心中一动。他想起这几个月因为她带来的纠葛,虽然两人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李耀辉仍旧对谭冰冰恨不起来……
    “奶奶,您放心吧,我会努力的。”李耀辉笑着说,“不过,我也想提醒您一下,最近天气变化大,您要注意身体。”
    李耀辉的话让老奶奶倍感欣慰。她感激地看了一眼李耀辉道:“我家囡囡也很懂事,前段时间我不舒服,她请假替我看汽水摊,一边复习一边看着……”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老板!来五瓶可乐!”
    一个公鸭嗓从李耀辉的背后响起,还撞了一下自己,李耀辉皱眉转头,看见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穿着破洞牛仔裤和花里胡哨的t恤朝汽水摊走了过来。
    李耀辉眉头一挑,没跟撞到自己的男生一般见识,递给老奶奶一块钱硬币,又拿了一瓶矿泉水。
    公鸭嗓男生头发剃的很短,显出乌青的头皮,不由分说的从泡沫箱里捞出五瓶可乐,很是熟练的用启瓶器挨个打开,分给剩下四个男生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喝完一抹嘴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李耀辉一看钞票就觉得不对劲,不管是颜色还是纸张的质感都差很多,很明显就是假钞。
    谭冰冰的奶奶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看了看钱,摇了摇头也没说破:“找不开!你拿零钱吧!”
    李耀辉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于是他一把抓住公鸭嗓的手腕冷声道:“你这假钞假的也太侮辱人智商了吧!”
    公鸭嗓男生一愣,随即脸色微变。他瞪了李耀辉一眼,试图转移话题:“关你什么事?你少管闲事!”
    但李耀辉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追问:“这钱明显是假的,你们用假钞来买东西,这不是欺负老人家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几个男生指指点点。几个男生见势不妙,想要趁机溜走,但李耀辉早已料到这一点,抓着公鸭嗓手腕稍稍用力,公鸭嗓就疼的哇哇乱叫。
    “想走?没那么容易!”李耀辉冷笑道,“喝可乐不用给钱啊?”
    “给给给!我给!”说完公鸭嗓眼神看过跟着自己的来的几个人,几个人很是不服气的你一块我五毛的凑出了五块钱。
    李耀辉身高一米八五,俯视着几个明显发育不良的小混混冷声喝到:“假钞放这儿,人可以滚了!”李耀辉朝公鸭嗓男生屁股后面跺了一脚,几个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跑出老远才回头一脸阴狠的瞪了李耀辉一眼,看口型似乎在说:“等着瞧!”
    “小伙子,你快走吧!这伙人可是书店街有名的无赖,被学校开除了不学好,偷鸡摸狗那是无恶不作!”谭冰冰的奶奶满脸焦灼,不安地说道。
    “未成年啊?那就别成年了!”李耀辉嘴角挂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就这几块料,在末世里自己亲自埋了不知道多少了。
    “奶奶,我走了!那几个家伙以后绝对不敢再来了!”李耀辉对谭冰冰的奶奶挥了挥手,跟着那几个小混混离开的方向走了。
    ……
    “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龙湖僻静一角,五个被扒光的小混混,像粽子似的被绳子捆着,倒吊在湖边的杨柳枝上。李耀辉站在树下拽起绳子,几人这才从湖里被拉了上来。
    “还想有下次?”李耀辉一松手,麻绳从手里呲溜溜的滑过,五个人再次倒栽葱一头扎进湖水里。他知道,对于这种人,废话教育是没用的,只有让他们真正感受到痛楚,才能让他们铭记于心。
    “大哥,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公鸭嗓男生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但李耀辉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用行动做出了回应。
    他松开了手中的绳子,五个人再次尖叫着坠入湖中。湖水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将他们狠狠地按入水底。他们拼命挣扎着,试图浮出水面,但李耀辉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一次又一次地坠入湖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拉起。五个小混混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他们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他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是个变态!而且这个变态真想弄死他们几个!
    几个人倒吊着如同一个个枯叶蛾茧,每个人鼻子嘴巴里都灌了不少腥臭的暗绿色湖水。混着鼻涕眼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们几个是真服了,五个人被一个人一根麻绳治的服服帖帖,惊吓之余,那里还有心思去惊讶他一个人居然能拉动绑着五个人的绳子。公鸭嗓知道此时如果不再说点什么,恐怕明天早上湖边就会有五具泡的发白的尸体了。本想在小胡同里报复这家伙一下子的,结果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呢,就被以如此羞耻的方式被捆在这儿了。
    李耀辉把绳子头在柳树上绕了几圈坐在湖边看着倒吊着的几人终于开口了:“挨个说吧,哪个学校的?都干了什么被开除的?假钞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