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怒喝响彻云霄:\"关朝,刀下留人!\"
关朝闻声望去,原来是关羽出声制止。
他毫不犹豫地在半空中扭转刀刃,用刀背重重地落在田豫的肩膀上,强大的力量使得田豫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辽州士兵见状,立刻蜂拥而上,迅速将田豫五花大绑起来。
而另一边,公孙瓒眼见田豫被俘,不禁心急如焚,大吼一声:\"进攻!\" 瞬间,战鼓齐鸣,喊杀声震天动地,双方军队再次陷入混战之中。
战场上,一时间烽火连天,尘土飞扬。
同时关羽一声令下:“进攻!”
接下来交给戏志才居中指挥!
辽州集团的将士们士气如虹,犹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
青龙卫如同青龙出海,身披重甲,手持长矛,他们列阵中军,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保护关羽和戏志才的安全,绝不让任何敌军靠近。
左翼的黄龙卫犹如猛虎下山,他们策马奔腾,长枪如林,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雷霆般的马蹄声和喊杀声,震撼着敌军的心灵。
而右翼的轲比能率领着精锐骑兵,与鲜卑族的步度根大军展开了生死较量。
两军对冲,马蹄声震天动地,兵器相交,火花四溅,场面惊心动魄。
白虎卫和幽州军稳扎中军,他们犹如磐石般坚固,无论敌军如何冲击,都纹丝不动。
士兵们身着铁甲,手持利刃,面对敌军的猛攻,他们毫不畏惧,奋力拼杀。
每一次交锋,都是生死较量,每一次胜利,都凝聚着他们的汗水和鲜血。
戏志才居中指挥,他身着青袍,手持羽扇,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
他的目光如炬,洞察战场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他的指令如同天籁之音,在战场上回荡。
他挥舞着令旗,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果断,引领着辽州集团的将士们冲锋陷阵。
对面,公孙瓒的两万大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试图从凿穿辽州集团的白虎卫。
擒贼先擒王,只要击败中军,关羽就不得不撤离。
然而,在辽州集团将士们的勇猛冲杀下,他们根本无法撼动白虎卫。
反而被白虎卫将他们前排不停斩杀。
公孙瓒的中军阵型逐渐被冲散。
步度根率领的鲜卑骑兵虽然勇猛,但在黄龙卫的猛攻之下,也显得力不从心。
公孙续率领的五千骑兵与丘力居的五千黄龙卫展开了生死搏杀。
两军将士如同疯狂的野兽般撕咬在一起,鲜血染红了战袍,呐喊声响彻云霄。
然而,黄龙卫的勇猛和战斗力明显更胜一筹,他们逐渐占据了上风。
公孙续率领的骑兵不断倒下,对面黄龙卫无论是武器还是盔甲都不是他们能比。
随着战局的推进,公孙瓒的军队开始败退。
他们的阵型混乱,士气低落,不断有人倒下。
步度根见势不妙,知道再战下去只会损失更多,于是果断下令撤退。
公孙瓒见败局已定,也不得不咬牙下令全军撤退。
公孙瓒大军撤退,关羽直接下令追击。
此战可以说灭了公孙瓒绝对主力。
公孙瓒带着将领趁乱乘船离开。
幸亏跑的快,不然很可能被半渡而击。
步度根带着残余势力一路北逃。
两人没有带走的士兵四处溃散,辽州集团将士们忙着四处抓俘虏。
战场上的硝烟逐渐散去,辽州集团将士开始打扫战场。
关羽和戏志才回到潞县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不少人都偏向立马渡河占领燕国,拿下燕国后彻底收复幽州。
关羽也偏向于此,他转头看向戏志才。
就在这时,一名神色匆忙的将领快步跑来,走近一看原来是关雷。
关雷单膝跪地,抱拳禀报:“启禀主公、军师!今日之战大获全胜,敌军溃败逃窜。”
“除了公孙瓒及其麾下将领率领数百人逃脱外,步度根也领着数百残兵仓皇出逃。其余敌军皆已被我方剿灭或生擒。”
接着,关雷详细报告道:“此次战役,我军战果丰硕,共计俘虏公孙瓒部众一万二千余人,击毙七千之数。”
“同时俘获步度根部鲜卑士卒四千人,斩杀鲜卑敌兵三千有余。”
“此外,还缴获了大量粮草,总计达十五万石,另有各式兵器无数。”
戏志才闻此喜讯,不禁喜形于色。
而一旁的关羽等将领原本正因粮草匮乏而忧心忡忡,此刻听闻竟有如此收获,顿时转忧为喜。
要知道,这十五万石粮食足以供给三万大军一月有余,解决了他们眼下最棘手的难题。
戏志才兴奋地说道:“主公啊,此乃天助我军!正当我们为粮草发愁之际,公孙瓒却如及时雨般送上这份厚礼。”
“如今有了这些粮草供应,我们便可一鼓作气,继续追击敌人,扩大胜果。”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志才所言有理,我们有了这样粮草,再加上前面民间购买所得足够两月用度。”
“介时并可撑到新粮出来,也不至于落得断粮境地。”
“关雷。”
“末将在!”
“接下来由你率领三千精兵保护粮草,若无我本人指令不可让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
“是,末将尊令!”
就在关羽准备下令接下来计划时,突然军营外面又有人来报。
“报,主公轲比能首领求见。”
关羽微微颔首,示意让轲比能进去。
原来,轲比能刚才一直忙于看守战俘并清理战场,未能及时赶来参加会议。
此刻,他踏入议事厅,脚步略显匆忙,但仍不失沉稳与坚毅。
轲比能来到关羽跟前,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然后俯身跪地,虔诚地禀告道:“末将拜见侯爷!侯爷,末将有一事恳求,还望您务必应允。”
关羽见此,赶忙抬手示意轲比能起身,语气沉稳地说道:“首领无需多礼,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力所及,定会全力以赴。”
轲比能起身,感激涕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侯爷,自檀石槐故去后,我鲜卑一族分裂为三股力量。”
“小人位卑,历经磨难才有今日之地位。”
“然而,那步度根乃檀石槐嫡系子孙,正统血脉,根基深厚。此次他战败逃回草原,末将实在担心我族百姓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