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袁绍只能强忍心中怒火,对麴义的话不予理会。
他举杯向麴义示意,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然而,麴义却仿佛没有看到袁绍的示意一般,继续大放厥词。
“袁绍大人,您可得看清楚了!”
麴义指着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将领们说道:“他们这些人,都是靠着您的庇护才能存活至今。”
“若是没有您,他们早就成了关羽的刀下亡魂了!”
此言一出,宴会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那些被麴义点名的将领们脸色铁青,心中愤愤不平。
然而,他们却不敢在此时发作,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袁绍见状,心中更是恼火。但他也知道,此刻若是发作,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他只能继续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宴会。
然而,这场庆功宴对于袁绍来说,却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他深知,麴义的嚣张跋扈已经影响到了整个冀州的军心。
若不加以制止,恐怕将来的战事将会更加艰难。
一场庆功宴在麴义的狂妄中结束,还扬言第二天要继续出战,给关羽一个教训。
结果第二天麴义带领八百先登死士叫阵,关羽高挂免战牌。
这一波操作助长了麴义嚣张气焰。
麴义在军营外面骂了关羽一番,然后带着士兵回到城内。
回到城内的麴义走路都是飘的,嘴里还念着:“关羽,关长生不过尔尔!”
高顺在阳平郡收到主公传来的命令之后,丝毫不敢耽搁,立即将屯田兵以及郡兵统统转交给了二将军张飞。
随后,高顺亲自率领着八百名陷阵营士兵,朝着巨鹿郡的廮陶城疾驰而去。
这八百名陷阵营士兵配备了超过两千匹战马,每个人都拥有三匹坐骑——一匹供自己骑行,一匹驮载着铠甲装备,还有一匹则装载着粮食和武器等物资。
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连续奔波了四天,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廮陶城。
进城之后,戏志才赶忙将详细的情况向高顺一一讲述清楚。
高顺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高顺听出来了这先登死士不过是前面自己先登死士的改进版。
高顺听完后向关羽请战,关羽让高顺带领士兵休整一日,最近麴义有点飘,让他在高兴一天。
明天再收拾他不迟。
第二天廮陶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尘土飞扬中,八百名先登死士在麴义的率领下,如同出笼的猛虎,踏着坚定的步伐,气势如虹地冲向战场。
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兵刃反射出肃杀之气,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他们的威压之下。
然而,出乎麴义意料的是,关羽的大军并未像往常一样高挂免战牌,而是严阵以待,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麴义心中冷笑,他策马向前,远远看到关羽那威严的身影,不禁想要出言挑衅。
“关羽小儿,听说前几日我击败的乃是你的义子。不知你今日可有勇气,来尝尝我手中大刀的滋味?”麴义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狂妄与不屑。
然而,关羽并未回应他的挑衅,只是淡淡地挥动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
三万大军如同流水般分开,露出了一条通道。
紧接着,一支队伍从通道中缓缓走出,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战甲,手持长矛、铁戟、盾牌、弓弩,步伐整齐划一,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
麴义的目光瞬间凝固,他看到了那支队伍的领头人——高顺。
高顺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虚妄。
他身后那八百名陷阵营的士兵,更是如同鬼魅般神秘而强大。
“原来是他……。”
麴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愤怒。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高顺手中吃过的大亏,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目光中闪烁着疯狂的战意。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动进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高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从容。
麴义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高顺开口说道:“麴义,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谁给你的勇气在我家主公面前犬吠?”
“我高顺能击败你一次,就能击败你第二次,不知你可还有胆量和我麾下的陷阵营一战?”
麴义明白了,这段时间关羽高挂免战牌就是为了等高顺的陷阵营。
他稳了稳心神,陷阵营又怎样,自己已经仔细研究过这支军队,这次自己一定要给自己雪耻。
麴义经历多次大战在高顺面前是输得最惨的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高举兵器,大声喊道:“先登死士,向死而生!随我冲锋!”
先登死士纷纷跟着大喊:
“先登死士,向死而生!”
“先登死士,向死而生!”
“先登死士,向死而生!”
战场上,突然狂风呼啸,沙尘滚滚。
麴义率领的八百先登死士,身着黑色甲胄,手持长矛,宛如暗夜中的幽灵,悄然逼近对面的陷阵营。
他们步伐整齐,目光坚毅,每一次踏步都仿佛带着死亡的节奏。
与此同时,高顺所率的八百陷阵营也已列阵以待。
高顺大喊:“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列阵迎敌!”
陷阵营士兵们纷纷高声大喝:“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杀、杀!”
陷阵营装备精良,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长矛如林,铁戟如刃,盾牌坚不可摧,弓弩如弦上之箭,蓄势待发。
高顺站在阵中,手持令旗,眼神如鹰般锐利,冷静地洞察着战场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仿佛与整个战局融为一体。
两军对峙,鼓声如雷,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天空。
先登死士们率先发起冲锋,他们的长矛如同蛟龙出海,直刺陷阵营的防线。
同时,先登死士们还发动了一波密集的箭雨,箭矢如蝗,铺天盖地地射向陷阵营。
高顺手中的令旗微微一动,士兵们立刻结成紧密的阵势,盾牌高举,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箭雨被盾牌轻易地抵挡住,并没有给陷阵营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高顺岂会让敌人如此轻易得手?
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