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宫远徵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宫尚角则冷冷的盯着云为衫,然后对着宫子羽说:“身为宫门执刃,便终身不可出宫门,而你如今无视宫门规矩,不仅自己出来,还将云为衫带出。”
“是终身不可离开旧尘山谷!你别偷换概念!”宫子羽说道。
“云为衫是我的妻子,我如今身为执刃,自然有权带她出来。我爹之前作为执刃,也曾带我娘出来过旧尘山谷。”
“而且,我们只是出来看花灯,也没做什么。”宫子羽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你爹是执刃,而你连三狱试炼都没过,怎么还敢大言不惭的称自己为执刃?”宫尚角冷冷的看着宫子羽。
“而且你也并未正式迎娶云为衫,她还算不得是你的妻子。”宫尚角说。
“我成为执刃是早晚的事。”宫子羽生气的甩了甩袖子,便带着云为衫走了。
宫尚角带来的侍卫见宫子羽想要走,急忙拦住他们。
“做什么?”宫子羽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侍卫。
“回宫门。”宫尚角冰冷的声音从宫子羽身后传来。
“我自己会回去!”宫子羽倔强的说。
但是面前的侍卫并没有让开,宫子羽只得憋屈的带着云为衫跟着宫尚角他们一起回了宫门。
宫尚角等人还未到宫门口,便有侍卫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宫尚角看着慌张跑来的侍卫,突然眼皮一跳,顿时心下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角公子,徵公子,不好了,夫人遇刺了,已经送去医馆。”侍卫说。
宫尚角心下有些着急,交代了一句让侍卫们带着宫子羽前去长老院,然后就用轻功飞快的往宫门方向飞去。
“哥!”宫远徵听到消息也有些着急,跟着宫尚角往宫门飞去。
但是宫远徵的轻功内力比不得宫尚角,所以很快宫远徵便看不到宫尚角的身影了。
“哎。”宫远徵叹了一口气,又提起轻功,飞快的往医馆走去。
医馆内。
众多大夫看着苏杉杉心口上的伤口不免感到庆幸。
这剑一旦偏离一分,便会伤到心脉,到时候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不好救。
大夫们赶紧为苏杉杉止血上药包扎,然后又去抓药煎药去了。
宫尚角到的时候,大夫们已经为苏杉杉处理好伤口了。
宫尚角站在门口,看着躺在榻上面色苍白,似乎毫无生息的女人,脚上如同被灌了铅似的,一步都迈不动。
宫远徵气喘吁吁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哥僵硬着身体,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场景。
“哥?”宫远徵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怕如今美好的生活会如一团梦影。
屋内的大夫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对门口行了一礼。
然后便介绍着说苏杉杉并无大碍的话。
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瞬间松了口气。
宫远徵有些不放心的上前重新给苏杉杉把了把脉,看了看伤口。
确定真的没事,才真正放下心来。
“哥,嫂嫂她没事,这一剑错开了要害,休息几日就好,不过她之前应该被人打了一掌,有些内伤,需要好好调理。”宫远徵说。
紧接着,又说:“哥,是跟月长老遇刺时的伤口是同一把剑。”
“无名!”宫尚角咬牙切齿的说道。
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苏杉杉,轻轻的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拉着她的手不断输送着内力。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这样,也默默的在一边坐着,没有打扰。
苏杉杉悠悠的转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宫尚角满眼红血丝的看着她。
乖乖,吓了她一跳。
宫尚角看到苏杉杉醒了,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杉杉摇了摇头,不想让宫尚角担心:“没有,我还好。”
她刚刚探了一下自己的脉,她能醒那么早,是有人一直在给自己输送内力。
而这个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