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听了上官浅的话,走到桌边便想要将手上的蔻丹洗掉。
“等等!”上官浅叫住她。
“洗掉之前先刮下来一点儿。”上官浅说道。
“做什么?”云为衫疑惑的看着上官浅。
“给这东西找个去处,不然宫门查不到证据就会没完没了!”上官浅。
云为衫思索了片刻,说道:“我知道放谁那儿。”
“谁?”上官浅看着她。
“宋家小姐。”云为衫说道。
上官浅看了一眼云为衫,呵,她不是伤害杀无辜之人的吗?
倒是挺会装的。
云为衫坐在一边洗手,上官浅坐在案几旁边喝茶。
“既然执刃和少主同时死亡,那么宫门应该启动缺席继承制了吧。”上官浅说道。
“那宫门现在的执刃,应该是宫二先生了吧。”上官浅浅笑着说道。
“不,现在的执刃是宫子羽。”云为衫说道。
上官浅听到话,微微有些震惊的看着云为衫。
“宫尚角昨晚连夜出了山谷,不在宫门内。”云为衫解释道。
“呵,宫门真是,一家子死脑筋,迂腐可笑。”上官浅有些无语的说道。
另一边。
宫子羽得到新娘里两个拿了金牌的新娘都中了毒的消息,便前往医馆查探情况。
宫子羽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姜离离,她的脸上还布满了可怖的红疹。
经同大夫了解,姜离离身上中了好几种毒,而且这脸上的毒是烈毒。
这烈毒好解,但是其他的毒不好解。
回头还需要问宫远徵,让他来看看。
“这两位姑娘所中之毒,与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可有关联?”宫子羽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没有。”
随后,宫子羽便前往女客院落查看。
宫子羽还未到女客院落,便看到女客院落附近的河里漂着几盏河灯。
宫子羽诧异的看着河中的河灯。
“金繁,你把河灯捞出来后去上游找人,如果找不到,就来下游找我!”宫子羽看着金繁,一脸凝重的说道。
说完,宫子羽急忙往下游跑去。
果不其然,刚到下游,宫子羽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新娘。
“姑娘?姑娘?”宫子羽叫喊道。
那人有些像云为衫。
“云为衫姑娘!”
宫子羽越喊,云为衫走的便越快,之后干脆跑了起来。
宫子羽见状,急忙用轻功去追,二人直接打了起来。
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
最后云为衫不敌,被宫子羽擒住。
“云为衫,果然是你。”宫子羽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不在房间里待着,反而往大门方向跑去,云为衫姑娘意欲何为?”宫子羽问道。
“我想出去。”云为衫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第一次从大牢把你们带出来,你就独自离开,想要逃走,我以为你是害怕,可如今刺客已经抓到,风波平息,你还想要出去,到底是为何?”宫子羽。
“我本就不想嫁入宫门,是母亲逼我的。”云为衫哭着说道。
金繁也慢慢从远处走过来,手里拿着河灯。
两人拆开一看,河灯里面有字,是云为衫写给她父亲的家书。
“抱歉啊,云姑娘,误会你了,你的胳膊还好吧。”宫子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云为衫。
“我力气那么大,一定弄疼你了吧。”宫子羽。
云为衫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了一眼宫子羽:“我没事,多谢执刃关心。”
二人随后坐下来说了许多话,宫子羽得知云为衫的父亲是遇上海难死了,她的母亲非常想要让她嫁入宫门。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当初也是不情不愿被困在这宫门,想到这,他有些心疼的看着云为衫。
“云姑娘,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宫子羽开口道。
“可是,你现在是执刃,若是单独和我一起出现,怕是会给公子引来是非……”云为衫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
“没事,我不怕是非,况且,我本来也是要去别院的。”宫子羽说道。
云为衫听到话,有些疑惑的看着宫子羽:“公子要去别院?”
宫子羽没有回答云为衫,反而盯着她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