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在山上作乱的瞿如鸟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三人没多久便被妖物所困。
这时,禹司凤和苏杉杉正好在街边上买东西,也听到了村民们所说的山上有妖物。
两人本来想着顺手把那害人的妖收拾一番,结果一上山便看见被围攻的褚璇玑等人。
“这是一群瞿如鸟?”禹司凤看着前面黑压压一大片全都是瞿如鸟。
“怎么会有那么多瞿如鸟?”苏杉杉有些疑惑。
这些瞿如鸟还都像是有组织一般,一个目的疯狂的攻击那边的人,而且,像是不要命的疯狂乱撞。
“这些鸟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禹司凤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肯定的说道。
苏杉杉也点了点头。
这种有点灵智的妖物虽然不会特别的聪明,但是也会懂得趋利避害,不会像现在这样横冲直撞,像是这种飞蛾扑火一般的打法。
“他脖子上有东西!”苏杉杉眼尖的发现了那些瞿如鸟脖子上似乎是有着一个控制它们的项圈。
“果真是背后有人操控!”禹司凤说着,用手使了个咒术追踪了过去。
果然是在这里不远处一个山洞内发现了有一个男子在操控着这些鸟类。
若是不将源头解决了,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瞿如鸟过来送死。
即便是实力不大,但是奈何数量很多,就是耗也能将人耗死。
“是司凤他们!”褚璇玑在对抗面前一堆瞿如鸟的时候,还能看到外面站着的禹司凤和苏杉杉两人。
苏杉杉在外面历练,又化成了苏叶,身上也穿着的是漓泽宫的男装,两人面上依旧戴着面具。
苏杉杉听见褚璇玑的声音,只是往她那边瞥了一眼,而禹司凤则是看都不看那人。
苏杉杉挥出一掌让褚璇玑他们四人得以有喘息的机会,随后与禹司凤往那边源头的山洞赶去。
褚璇玑他们刚才就在他们的身边,自然是听见了二人说的话,也知道情况紧急,急忙御剑飞行,跟了上去。
几人的修行法术都没有禹司凤和苏杉杉的高,自然也就落后了两人一大截。
等到三人赶到山洞的时候,山洞里面的人已经被禹司凤和苏杉杉解决的差不多了。
褚璇玑看着干脆利落施法术打败那个做乱的人的禹司凤不禁感叹。
“司凤的法术似乎又精进了很多!好厉害啊。”褚璇玑羡慕的声音传来。
禹司凤听见这声音的时候只想翻白眼。
你以为这四年来我一直在混吃等死吗?难不成谁都像你一样,如此懒得修仙之人!
禹司凤看着钟敏言几人,例行公事的说了句:“刚刚这个妖提到了天虚堂。”
“我猜测,这个天虚堂应该是最近有了什么动作,或者什么阴谋,不然,最近也不会搞那么大的动静。”禹司凤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各自传信回去,给自己的掌门,让他们有个警醒,都好做一下准备。”
“天虚堂?”钟敏言听到这个名字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了,急忙答应道:“放心,我会传信回去。”
“还有,刚才谢谢你们了。”钟敏言也没有忘记刚刚是禹司凤和苏叶两人救了他们。
“不用谢,不过是顺手。”禹司凤说道。
他们也只是上山来除妖,要不是他的道德不允许,他也不是很想救他们。
“司凤!苏叶!”褚璇玑笑嘻嘻的凑了上来,有些开心的看着他们,“你们也是下山来历练的吗?”
“这四年来你们进步好大啊,刚刚那个妖那么厉害你们都解决了!”褚璇玑,“还有,我们刚刚还想去漓泽宫找你们呢!”
“……”禹司凤表示并不是很想理会面前这人。
而且,她真的好吵啊,他们很熟吗,还想去漓泽宫找他们。
“漓泽宫不允许外人进入!”禹司凤冷漠着一张脸说道。
“我们知道!”褚璇玑依旧是笑嘻嘻的看着禹司凤,“所以我们不打算进去,只是想要去找你!我们就在外面就好!听六师兄说女子不能进入漓泽宫是你们的宫规,违反了好像是要受处罚,那我们不进去,你是不是就不用受罚了!”
“嗤哈哈哈!”苏杉杉听了这话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爱?
神一样的思维啊这是,什么叫不进去,就不会受罚了。
到时候她要是在漓泽宫宫门口大张旗鼓的找禹司凤,到时候满宫人可是都会知道,有一个小姑娘来找禹司凤。
这那几个老家伙还能忍?受罚可能都是轻的了。
“你笑什么?”褚璇玑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只是在想褚小姐的想法还真是天真!”苏杉杉说道,“即便是你不进去,你在门外里面的人都知道了有一个人还是女子,来找禹司凤,你觉得,他还会免得了一顿罚么?”
“可是,不是进去了才会受罚吗?”褚璇玑有些疑惑,他们不进去为何还会受罚。
“宫规没有明文规定进了才会受罚,漓泽宫不许与外界女子来往。”禹司凤说道。
嗯,他家亲亲娘子不算外界女子。
不过面前这个人叽叽喳喳好烦啊,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她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
“怪不得你要和我们避嫌呢。”褚璇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禹司凤听了褚璇玑这话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这人的脑回路怎么,那么……的清奇。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这不是在跟你们避嫌,单纯的就是觉得你们很吵。
“不过司凤既然你们下山来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一起历练了啊!反正这里又不是在你们漓泽宫,也没有其他人在,你就不用这么避嫌了!”褚璇玑提议道。
“不必了,”禹司凤听见这话直接拒绝,“我们不是很熟,而且,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笑话,禹司凤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他只想跟自己家亲亲娘子过二人世界。
那几个人不仅实力弱,喜欢找麻烦,还很啰嗦,还总是自以为是的贴上来,跟个狗皮膏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