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将离国的王母,也就是小将离王的母亲,他年岁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夫君,在百里桓的帮助下一步一步稳固了母子俩人的地位,所以对百里桓青睐有加。
今日听到乃鹿又在蛊惑小将离王,欲对百里桓不利,这才出来制止了此事。
他端庄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斜瞟了一眼乃鹿,警告到
“大祭司你难道忘了百国盟的宗旨了吗?不允许干预其下国家的政事”
乃鹿听到质问,面不改色的躬身行礼
“王母,我只是觉得百里...”
“好了,这是我国的家事,你只管传授我王知识即可”
王母再一次打断了他要说的话,毫不留情面。
“是,那我告辞了”
乃鹿见事已至此,也不纠缠,告了辞后甩袖而走。
其实王母也看出了这乃鹿的祸心,但如今号称百国盟的这个势力已经遍布将离国,所以他也很无奈,并不能对其做些什么。
最主要的是这个小将离王对乃鹿推崇备至,绝对不同意将其驱离。
这个时代的国家还没有那么全面的制度,各个行政机构也简易的很,完全就是由部落过渡而来,刚刚走出一言堂的首领模式,并没有什么年岁不够不得亲征的体系,所以这个小将离王的话还是特别管用的。
而且这个时代的人都很容易被洗脑,这个乃鹿十分擅长这一点,这让很多看不惯他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且将离国现在这个模样,堪称内忧外患,烂透了,禁不起任何一点折腾!!
“百里大统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母见乃鹿走了,忧心忡忡的问百里桓
“不是很好,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太妖,它们不再以整寨之力整体攻击,而是大量分散而开,多则数万,少则成百上千,一队队游荡在大片土地之上,我将离国想找其决战都找不到正主在哪里。
而且西面的寒涡族也对我国极限施压,他们吞并了我国大量部落,势力越发强大”
王母眉头皱成了一朵花的模样,心急万分的问
“那百里大统领可有应对之策?若外界抵抗不住,那我将离国岂不是灭亡在既?”
“哎!我已派人在东北方的沼泽森林里探路了,如果将离国真的扛不住,那只能保存有生力量进入到沃土平原中”
“沃土平原?重川部落不是在那里严格布防了吗?会让我们进去吗?”
百里桓面色有些古怪,他不确定的说
“根据这段时间的探查,重川部落的人已经撤了”
“撤了?他们不是对我将离国一直保持高度防备吗?为何会撤?”
百里桓摇头
“不知道,但我得到了一个不太确切的消息”
“什么消息?”
“重川部落好像已经灭了”
听到这话以后,王母漂亮的脸庞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啊?重川那么强大的部落,为何会灭?”
百里桓依然摇头
“我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情况不太知道,不过重川部落在沼泽边缘驻扎的战士却是撤了”
王母皱眉沉思了一会儿
“那就请百里大统领调查清楚,重川部落若真撤兵,沃土平原也是我们一个选择”
“是”
接着,王母斜眼看向一旁的乖宝宝一样的小将离王
“大王,虽然国家之事我不能参与,但我作为你的母亲,还要提醒你,我将离国有大统领在还可斡旋,如果没有了大统领,你我母子将会死无葬身之地,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口气严厉至极,好像非常生气一样。
这话不但是给小将离王说的,还是说给百里桓的,这个女人深谙笼络之道,说这话也是让百里桓感受到深深的信任,从而更加卖力。
这个时代还没有流传多少悖逆思想,例如王侯将相宁有种,或皇帝轮流座,明年到我家!!
所以很多人还是很愚忠的,百里桓就是其中一员,王母根本不担心他势力强大而篡位!
成影国,夏部落原址的平原之上
这里已经被成影国建立起了一座大寨。
本来成影国掘河后,在南面形成了一个湖泊,以抵抗从更南方过来的太妖,但自从去年大旱以后,那里的水几乎都被晒干了,从而形成一个个小水泽,俨然成了一片千里湿地。
不过有了这个湿地,或多或少的也能阻止大量太妖进入到这里,但最近让他们头疼的是,太妖竟然没有从南面过来,反而从西面的将离国那边过来了。
他们每日都要面对成千上万的太妖袭扰,不分时辰,不分昼夜的攻打这座成影大寨。
这里的主事把消息传回了成影国,成影王则带着修整好的数万大军前来支援,从此驻扎了下来。
当成影王得知太妖大面积从将离国而来,第一反应是完蛋了,将离国被攻陷。
但在彻底查看以后,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一半,将离国虽然情况并不好,但也没到灭国那种程度。
成影国大寨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几百个落魄之人居住在边缘区域很狭窄的一小片区域,一个胡子拉碴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坐在肮脏的棚户里,看着寨子中间那座漆黑的大门,对旁边一个同样骨瘦如柴的中年汉子叹息的说
“哎!太妖越来越猖獗了,本来夏嚣说好的,一旦太妖来犯,会将我们立即接入将离国,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看来我们是被抛弃了”
中年人也叹了口气,自己都是心烦意乱,但还得安慰对面的人
“首领啊!!将离国也自顾不暇了,没听说太妖都是从那边过来的吗?八成已经灭国了吧!”
胡子大汉看了眼这里居住的人,他们大多都是年岁比较大的男女,有年轻的也是骨瘦如柴,都没有一合之力
“哎!我夏部落竟然落到如此境地,早知会如此,还不如带着那些孩子早早钻入沼泽森林,起码还可以赌一条生路。
眼下我们如果进入沼泽森林必死无疑,也不知道杨长老带领那些孩子们有没有活下去!!”
说到这,二人都沉默了,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追悔莫及,一会儿想孩子,一会儿担忧形势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