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杏榕你干什么事能不能和家里说一声?你突然跑出来出什么事怎么办?你是一个女孩子,你不知道?”
他真的要气死了。昨晚上张禾午来问他有没有见过妹妹的时候,他吓了大跳,还以为人又被抓了。问了好一阵才知道,早上人说去镇医院,一直没回家。
几人又在镇医院折腾了好一阵,打听有没有人见过张杏榕。好在张杏榕大名在镇医院很有名,一个陪着儿子养病的老太太,偷偷透露说她在县城黑市认识的张杏榕,说不定人去黑市了,他这才开车来县城找。
可大晚上的黑市哪里还有人?他就和张禾午分开找。
所以他开着车转,在县城和芦沟村这段路转了两圈,这才又来城里转,差点就疯了。
张杏榕好一阵没明白什么情况:“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你说呢?”陆燃脸色仍然很难看,“你来县城不能叫上别人?你是女人,能不能不要往危险的地方跑?”
黑市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而且还是随时有可能被抓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竟敢跑那种地方去,胆子真是够大的!
张杏榕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你……该不会找了一个晚上吧?”
陆燃没说话,但张杏榕已经明白了。
“抱歉,我本来昨天要回去,可路上有点事耽搁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出来了?我哥呢?”
陆燃仍然很生气,可还是解释了一句:“他和林子一块,还在城里找你。”
张杏榕先不多问了,急忙道:“那你先去找我哥,我先把这孩子送回家,再去找你们。”
“你觉得我蠢,放你一个人一会儿再折腾找你?”陆燃气的差点跳脚,“上车!”
没办法,张杏榕带着勇子一块上了车。
坐上车,没一会儿就到赵勇子家外面。
赵勇子住在一个破烂的屋子里,大早上的,他妹妹就坐在门口上等着他。
“小妹!”赵勇子见妹妹立即跑上去,“你怎么出来了!”
张杏榕上去了才注意到,赵小喜的脚是肿的,看来是受伤了。她让陆燃把人抱紧屋子床上,检查了一下。
“脚怎么伤的?”
赵勇子不知道咋说,赵小喜也低下头。
张杏榕叹口气,摸着骨头,赵小喜疼的嘶嘶叫:“我帮你正一下骨头,会很疼,但是不正骨头,你这叫以后就瘸了。”
赵勇子一听就紧张了:“那怎么办?”
“忍着疼,我正了骨头给她固定好。”张杏榕说着回头吩咐陆燃:“你去找一些木板,竹板也行,你的手指那么大就行。”
陆燃点点头就出去了。
张杏榕转身出去了一下,从空间里拿了药出来才回屋里:“这是抹的药,你先拿着,这是药酒,喝的,收好了。”
赵勇子急忙点点头。
张杏榕这才上去给赵小喜正骨,赵小喜疼得都哭了,不过忍耐力不错,没大喊大叫。
正好了骨头,陆燃也回来了,拿着一扎刚削好的小木板。张杏榕用木板把脚固定住了:“记住了,半个月不能下床,这脚不要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