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女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说话非常不客气,“谁欠你钱你找谁,跟我们没关系。”
“哟,还跟我横起来了。”张杏榕笑,“嚷嚷呗,嚷嚷让全栋楼地人都来看看你们嘴脸。你说跟你们没关系,这屋子之周长平地吧?是当年他工作地时候分来的房子吧?这事他写信跟我爹说过了,你别不认!”
“……”
“既然住着人家的房子,还不给人还钱?你要脸不?”
女人看不少人看过来了,她一向不要脸,但是她男人要脸啊,只好哼哼道。这要是真闹开,一会儿她男人回来骂人了。
真是烦死了,想关门又关不了,看着柔柔弱弱的,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真是奇了怪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人已经跟我们断绝关系了。”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要看看周晏川咋说!”张杏榕斜睨着女人,“要不把整栋楼的人叫过来评评理?反正我是不怕的!”
这女人好像不要脸,但是说道这个,她似乎还是有顾忌的。
果然,这女人服软了:“进来就进来呗,不过我告诉你,别碰我家东西,不然我男人回来不会放过你!”
“哦,看情况呗!”张杏榕总算是能进去了。
被说,虽然是家属院,这屋子不算小了。一般来说这个年代的家属楼都是不大的,但是这个房子不算小,宽敞明亮,难怪他们愿意住在这里,就是不搬出去。
按道理来说,闹成这样,应该搬出去才是。都在审计院工作,难道申请不到其他房子了?
但是他们没有搬走,说明在这个家属院,这个房子是真的好,所以不愿意搬走。
想起周老在农场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而他们却在这里住的安心,她就觉得有些生气。
最亲的人死了,一个自责多年,惩罚自己。而另一个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过好日子?
“这些东西不是你能拿的,别到处乱看!”女人没好气道。
张杏榕淡淡道:“那你现在拿钱出来吧。你们可真是不要脸,气死自己亲妈,却在这里好吃好喝,要脸不。”
“你……”女人气得脸都青了,“关你什么事,你走!”
张杏榕有些失望,她还以为会有什么隐情,但是似乎没有。当年夫妇两已经结婚了,所以女人应该是明白当年发生的事情的。
“还钱吧!”张杏榕把一张欠条拍上去。
“一千元?你忽悠谁呢,怎么可能!”女人蹦起来。
张杏榕冷笑:“一千元已经很仁慈了,当年我爷爷给的可是银元!”
“……”
女人将信将疑,但是看到这个签名又不想是假的。可是她又觉得奇怪,这事以前怎么就没听家公说过?
“你……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连你这个人都是假的呢!”
张杏榕笑:“拿去鉴定鉴定吧,鉴定过了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这一回女人被堵的无话可说,她都敢说拿去鉴定了,那还能有假,就不怕被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