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抓着他的胳膊走过凌乱的花丛,经过浑浊的喷泉,来到了城堡的大门前。
还不等他推开大门,那扇华丽的城堡大门自动打开了,艾利斯塔一眼便看到在城堡中央的伏地魔,以及他身后的小矮星彼得。
“有客人来了。虫尾巴,去准备两份茶水。”伏地魔命令道。
小矮星彼得瑟缩了一下,畏畏缩缩地离开了会客厅。
斯内普拽着艾利斯塔走了进去,在伏地魔面前停了下来,“主人,我将瑞里克和你想要的东西带来了。”
“真高兴再次见到你,瑞里克。”伏地魔勾起虚假的笑容,又看了一眼悬挂的时钟,“距离我给你们的最后期限还有三个小时。西弗勒斯,我还以为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不了呢。”
“毕竟你的老朋友——卢修斯临阵逃脱了。”伏地魔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冰冷,“也许是上一次你们到来时,让他听到一些话,使他认为伏地魔掌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又或者是……有人对他说了些什么……”
“就在你们离开后,他和他的妻子离开了这所庄园,藏了起来。”
“或许,我们亲爱的西弗勒斯,会知道他朋友的下落?”
“主人,自从我上次离开马尔福庄园后,我没有与马尔福有过任何联系。”斯内普立即撇清关系,“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是吗?卢修斯是你的老朋友,他计划离开伏地魔,你会毫无察觉?”
“并不完全,主人。他曾经试探过我的意见,但我与卢修斯·马尔福不同,主人。”斯内普表明忠诚,“我并不认为你的时代过去了,你只是在十几年前被那个男孩的保护咒语意外伤害了。”
“现在的你已经重新归来,并且与新的预言之子合作了,你很快就能继续掌控魔法界。”
伏地魔似乎对他的说辞有些满意,但又在打量着他的话有几分真实,“在你知道伏地魔有一点小问题的时候,你仍然选择追随我?”
“当然,主人。你的小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瑞里克手中的那本书——”斯内普抓着艾利斯塔的肩膀,向伏地魔示意,“——可以帮到你。”
“哦?”伏地魔的视线落在艾利斯塔手中那本书,“把那本书给我。”
斯内普干脆利落地从艾利斯塔手中抽出那本书,上前一步,递到伏地魔面前,“给你,主人。”
伏地魔接过书籍,坐在沙发上翻开那本书,一边命令道:“虫尾巴,你还不赶快招待我们的客人。”
“是,主人。”虫尾巴小心翼翼地从楼梯后面走了出来,在茶桌上放下两杯红茶,又快步地退到伏地魔身后。
“坐。”伏地魔挥了挥魔杖,一张椅子落在他们身后。
斯内普看了艾利斯塔一眼,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却站在沙发上后面,等待着伏地魔的下一步命令。
艾利斯塔配合着斯内普坐了下来,开口说道:“伏地魔,我已经把书给到你这边了,我想我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伏地魔抬了抬手指,不紧不慢地说:“别着急,瑞里克。伏地魔还没有确认这本书是否真的对我有用。”
艾利斯塔抿紧了唇,只能沉默地等待伏地魔确认书籍是否有用。
直到桌面上的红茶渐渐变冷了,伏地魔才抬起眼皮,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红光:“好极了。你的确带来了一本好书,瑞里克。”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本书?”
“这可不是一本普通的书,”伏地魔的手拂过书的表面,“而且很显然并不只是你一个人阅读过它。告诉我,还有谁看过这本书?”
“我们的合作里,恐怕没有要求我为你解答这些,伏地魔。”艾利斯塔冷声说,“我想我有权利拒绝回答。”
伏地魔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是吗?你确定要拒绝回答伏地魔的问题?”
“当然。”艾利斯塔保持冷静地回答,“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利用他人来逼我合作,我答应合作了,但不代表我就要对你全盘托出。”
“你应该清楚,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伏地魔。比如——你的弱点。”
“伏地魔没有弱点!”伏地魔抬起了魔杖,一只无形的手中扼住了艾利斯塔的喉咙。
“你有。”艾利斯塔从喉咙里挤出话来,沙哑地说,“或许以前那不是你的弱点,但现在是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伏地魔眯起了眼。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不认为你会希望你的手下知道一些——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
伏地魔松开了手,抬眸看向斯内普:“西弗勒斯,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今天你完成了伏地魔的任务,也许你该休息一下了。”
“主人,我并不累。”斯内普脸色有些苍白,“我留下来可以帮到你,我可以牵制瑞里克。”
“你想要别人知道你的秘密,伏地魔?”艾利斯塔提高了音量。
伏地魔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命令道:“虫尾巴,带西弗勒斯去一旁的房间里,他需要好好休息。”
“是,主人。”
斯内普脸色更加苍白了,他望了艾利斯塔一眼,跟着小矮星彼得离开了会客厅。
伏地魔合上了手中的书本,抬了抬下巴:“说说吧,我的弱点?”
“魂器。”艾利斯塔说,“你很清楚你的魂器现在大部分都不在你手中,不是吗?”
伏地魔脸色沉了下来,瞳孔像蛇一样盯着他,声音沙哑地说:“你告诉了邓布利多我的魂器。”
“没错。”艾利斯毫不胆怯地承认道,“我不否认,我一开始选择了和邓布利多合作,自然会告诉他那些消息。”
“如果一开始我选择的是和你合作,我也会告诉你那些。”
伏地魔脸色更加阴沉了,“他摧毁了我的魂器。”
“真高兴你意识到了这点。”
“他怎么做到的?”伏地魔盯着他,“你知道摧毁的方法?”
“这说起来,还是因为你自己。16岁的你放出了霍格沃茨密室里的蛇怪,让人们发现,它的毒液足以摧毁一切黑魔法。”
伏地魔的脸扭曲了起来,“不!你在撒谎!”
艾利斯塔却不对此解释,继续说他的话:“不过,邓布利多并没有用蛇怪的毒液摧毁,他似乎想要保留那三个学院创作人的遗物。”
伏地魔压下了愤怒,嘶嘶说道:“什么意思?他选择了其他的摧毁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