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的事最终还是没有压下去,西临皇得知后大为震怒,命人将五公主给禁足了。
薛皇后本还想五公主求情,可看着五公主那执迷不悟的样子,也气被气的不轻,索性也随她被禁足,也好让她趁机反省反省。
这天秦玄琛得知她们因这事来打扰叶沁瑶的时候,眼神不由一冷,对着叶沁瑶直言道:“瑶儿,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这些琐事不值得你费神。”
叶沁瑶闻言心里不禁吐槽,你以为我想管啊,她可没这么热心肠,什么事都想去插上一脚。
之前是感觉这直接不闻不问的好似也有些不妥,不过既然秦玄琛这个做亲哥哥的都开口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插手。
心里这般想着,但面上还是有些担忧的道:“可是殿下,五妹妹这事也不可置之不理,现在外面的流言对五妹妹可是很不利。”
秦玄琛看着叶沁瑶因此事皱眉,伸手轻展了展她的眉眼,温声道:“这些你不必理会,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不可过多劳神。”
“再说了,五皇妹要是真的聪明的话,她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她自己要是想不明白,我们就算再帮她也是于事无补。”
叶沁瑶听后也点了点头,这事的关键还是要看五公主自己能不能想通。
“对了殿下,先前我听母后说,父皇本打算给五妹妹赐婚,你可知父皇中意的是何人?”
这事秦玄琛也没打算瞒着叶沁瑶,开口道:“本来,父皇的意思是将五皇妹指给镇守南漠的谢将军的。”
叶沁瑶听后一愣,随后开口道:“可是有着南漠定海神针之称的谢将军,谢懿飞?”
“正是,谢家世代为西临镇守南漠,立下了汗马功劳,恰好谢将军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至今还未娶妻,父皇的意思是打算将五皇妹指给她。”
看来五公主的运气还真是不错,比起早些年远去他国和亲的公主来说,可是幸运多了。她对这位远在漠南的谢将军也有所耳闻,西临皇倒是给五公主找了门好亲事。
这谢将军和那位许大人比起来不知道要强多少倍,不过如今出了这事,这门婚事怕是没那么容易成了。不知道五公主知道后,会不会后悔。
不过照她看来多半不会,五公主这般的金枝玉叶应该是会更喜欢许云舟那种文弱书生。
“谢将军确实是难得的将才,父皇的眼光向来是不错的。不过现如今五妹妹怕是不会同意。”
秦玄琛想着他那位执迷不悟的妹妹也不由皱眉,随后开口道:“她不愿意?如今就是她愿意人家谢家怕是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出了这事父皇应该也不会再想着将她指给谢将军了。”
叶沁瑶听后想着也是,西临皇要是真下旨将五公主和谢将军绑在一起。不仅没能显示皇恩浩荡,一个弄不好反而会与谢家生嫌隙。
秦玄琛看着叶沁瑶又在出神,装作有些不悦的道:“爱妃又在想什么呢?孤怎么没见你为孤这么花心思?”
叶沁瑶不由失笑,勾唇道:“殿下想让臣妾怎么想着你呀?可臣妾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殿下有需要臣妾操心的事呀。”
“不需要瑶儿为孤伤神,只需瑶儿时时刻刻想着孤就行了。”
叶沁瑶听后一把推开秦玄琛,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转眸娇声道:“这个嘛——就要看殿下有没有那个本事让臣妾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殿下。”
秦玄琛笑着摇了摇头,半真半假的玩笑道:“爱妃还真是不会怜惜孤这块美玉啊!”
“殿下这说的哪的话,殿下这块美玉臣妾可不敢据为己有。这不再过不久这东宫不就又要进两位妹妹了?”
“爱妃放心,孤这块美玉只有爱妃一人能拥有,其他人可是近不了孤半分。不过爱妃这是吃醋了,那是不是说明孤在爱妃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这话不是第一次听秦玄琛问了,其实她也有些好奇,为何秦玄琛这么执着想要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他,一有机会非要问个明白。
不过这次还是要让他失望了,她依旧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似是而非的道:“有没有,殿下日后不就能感受到了吗?”
秦玄琛听这话,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也是,本就明知道答案的事,偏偏自己要不甘心的一再追问。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在自己身边便好。
想到这秦玄琛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继续五公主的事说道:“五皇妹的事你不用理会,有母后和父皇他们看着,实在不行也还有孤。”
不过打心底秦玄琛是不想理会五公主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的,所以将此事交给母后管是最合适的。
叶沁瑶见秦玄琛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乐的清闲,于是开口道:“那行,这事臣妾就不再理会了。”
“嗯,你好生静养就行。”
可后面发生的事,叶沁瑶想不理会都不行了。
夜晚,上河村。
冯雨萱正在房内和自己的娘亲绣嫁衣,冯母想着过几日自己女儿就要嫁进许家做官夫人了,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
“娘,时辰不早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女儿一个人就行。”
冯母缝完袖口最后一针,笑着开口道:“没事,娘不累,再说了再过几日许家就要来迎亲了,你还有好些东西要准备的呢。”
冯雨萱听后想着也是,不过还是嘱咐道:“娘,你要是累了就歇歇,可千万别硬撑。”
“放心,娘自己知道。”
这时冯雨萱听见屋外的响动,有些不确定的道:“娘,可是爹爹回来了?”
“应该是吧,我出去看看,之前出去走的急急忙忙的,晚饭都来的及吃。”
“那娘你去给爹爹热饭菜,这里有女儿忙就行。”
冯母想着也行:“那好,我弄好一会儿就过来。”
说罢放下手中的针线,开门走了出去,不过走到院中看着来人不由一惊,大声质问道:“你们是谁,深更半夜的来我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