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崭新的离婚证,属于原主的情绪是一阵轻松。
王家是不可能回去的,好在她出来的时候,开了证明,暂时不着急。
大队长还算明理,至少没有不给她开证明。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三零初次为人,有些懵懂,有些事情,她虽然清楚,可是那感觉不一样。
“原主的第一个愿望已经完成,下一步自然要完成她的第二个愿望,收回因为她而得到的一切,把他打回原形。”
“可是主人,他的官职不低,我们怎么才能……”
“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就好了。”
“?”
“原主有旺夫运命格,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玄学之说,也的确有那么点玄力,虽然少的可怜,也聊胜于无。
所以那老爷子遇到的人说的也不错,说原主有旺夫运,不如说这本来就是原主的鸿运。
那个人应该也说过,这运也不是消耗不尽的,看看上一世,原主到死还惦记着他,就能看出来这运还庇护着他。
庇护着他一直走到司,令的位置,最后还是因为他的二婚妻子,再也不能向上走了。
这也说明原主的鸿运真的很好,不然也不会一直支撑着他,做到高位。
如今我们退出,还证明打击了他一下,你觉得他还能向上升吗?”
三零摇头:“不能,相反还会下降。”
“至于那个女人,原主没有什么要求,如果没有了王海龙这个恋爱脑,那她也不会好过。
这个时代的特殊性,那些想更上一步的,没有人会娶她,毕竟娶了她,就代表着止步不前。”
“可是主人,我记得还有一个人喜欢她,那……”
素颜摇头:
“喜欢她的自然不会少,毕竟貌美又是知识分子,还是留学回来的,手里还有钱,当然有钱是真的有,但她在结婚可不敢花。”
“那我们就不管了?”
“管不管都行,如果要管的话,可以找杜夫人聊聊天。”
杜夫人,杜立方的夫人,也是那个喜欢大小姐的男人,目前职位比王海龙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说要找杜夫人聊聊天,但最后她们并没有直接去找,而是匿名写了一封信告知杜夫人。
王海龙回到队上去,心里很是恼怒,他联系了以前曾经合作的那些人,让他们去找麻烦。
所以在素颜看到破门而入的革委会的人的时候,就知道啦这是王海龙的报复。
不过,她会怕吗?当然不会,她知道他们是想找她的钱,很抱歉,他们找不到。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带了很多钱,钱呢?快交出来。”
他们没找到,就开始质问,素颜无奈道:
“我们哪里有什么钱啊?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
“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唉,别提了,我是来离婚的,本来说好的,离婚了我那个丈夫,不,是前夫,说要给我一点赔偿,可都一天了,也没见到他的影子,钱更是一分也没看到。”
革委会的人……
素颜才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王海龙敢这么做,那么她也敢反悔?
反正他拿的都是现钱,也没有人知道他给过她,她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毕竟那些钱可见不得光。
他们虽然不信,可是他们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有,他们也无奈。
他们本想在其他地方找错,结果两人住的是招待所,就算在布置上找到点,也是招待所的问题,不是她啊。
书本她也没有,衣服随身物件什么的,也没有出格的。
甚至他们还设计她偷钱,陷害她伤人等等,结果都被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解决了。
无奈之下,只能和王海龙说他们没办法。
他们放下了,不代表素颜也放下了,她找带着三零直接跑去找了王海龙的上级哭诉去了。
“首长,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不得已来找您,呜呜呜……”
老首长连忙扶起她,温和道:
“别哭,有什么事你说,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素颜哭啼啼的说:
“呜呜呜……首长,你是不知道,自此我和我丈夫结婚,才三天,他就去参,君了,一走就是六七年……
好不容易在前几天,终于等到他回来了,可是他回来就要和我离婚,说他喜欢上了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
我虽然很难过,但想着他幸福就好,就和他离婚了。
本来说好的他会给我一点补偿,但是补偿我没看到,到等来了革委会的人。
他们非得说我有钱,非得让我交出钱财,我只是一个农村来的,我哪有什么钱啊?
后来我还被诬陷偷钱伤人,如果不是零零会点医术的话,我可能……呜呜呜……”
素颜把原主的经历又说了一遍,顺便又添油加醋,听得直让人义愤填膺。
“居然有这种人,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你放心,我这让人去查,一旦查实,绝对不放过。”
这种事,如果没人查,自然也没什么,可一旦上面的人如果想查他这个想娶资本家大小姐,还为她的家人找工作的事,下场绝对不会好。
这也是他活该,她都准备袖手旁观了,结果他非要来这么一出,那就别怪她反击了。
可惜了,她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看好戏呢,结果只能提前落幕了。
首长的动作很快,再加上王海龙根本不遮掩,他周围的人,有不少知道他追求那个女人的事。
首长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这样的人是怎么升上来的?”
又查下去的结果就是,那些和他竞争的人,总是在关键时候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
一次是意外,那么每次呢?首长不得不怀疑。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绝对不能再在队上待下去,谁知道他是不是奸细?
就算不是,就这品行,也不行,所以很快他就被请离队里,复员了,这还是看在他的确有功的份上。
复员的费用,就被首长做主给了素颜一半,总共三千块,素颜就得到了一千五百块。
他拿着一千五百块,去镇上的纺织厂做副厂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