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我也快说完了,欺骗敌人,比他们更狡猾,这句话你肯定没听,我先走了,你自己无能狂怒去吧。”张三年掐死了自己,随后来到了馆主张家人世界自己所能到达的的最高点,也就是医馆后面的山顶。
他蓄足力气,向全世界喊话:“我是张二月,从明天开始,我永远都只说真话,我们别来杀你,我不操你爸。”
这话一说,他便感觉自己的高度明显的下降了起来,地脚下,混元武馆除松属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巨大的山脚行挖起了山,而在他面前的下方,阿碗骑着驽骍难得,手持闪电长枪对山体发起了冲锋,并慷慨激昂的念道:“发现巨人!准备冲锋!”
“我是张二月,你是谁?”张三年问道,听到这话的阿碗暂时停止了攻击,用一种严肃的语气介绍道:“吾乃堂·吉诃德!吾要为吾所效忠之人报仇!”随后继续行动了起来。
“嗯,堂……出来吧。”突然间,张三年出其不意的抓住了隐藏在身边的帅,问:“堂吉柯德这小说我听难西去讲过,结局就是主角堂吉柯德把风车当成巨人拿长枪刺过去结果被倒塌的风车砸死。帅,不,绝望教教主,你是想说他是从现实来的吧?”
帅没说话,张三年看着因长枪刺入而逐渐崩塌的山,摇了摇头,“我不在乎,阿碗死不死跟我没关系。”
说完话,他所站的地方就早已变成了一个大土坡,也是属于阿碗和山脚行们的坟包,只有混元武馆的人还活着,闪电鞭破土而出,他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
“哈……也不过如此。”张三年叹气一声,扒下了帅脸上的面具,露出里面被揍的一块一块的依神医的脸,“别忘了,我们强大的恢复能力都是他给的,连你们的松果也是,可总有一天你们会被打成无法靠自己治愈的肉泥,要是我杀了他呢?”
“张三年!我操你妈!”一个刚爬出来的人说道,“你他妈怎么这么坏啊?当上那破逼象棋头子就忘本了?操你……”
还没说完,张三年轻轻的对着那人脑门弹了一下,半边脑袋瞬间就没了,“我不允许让人侮辱我的兄弟哈,你们都没死过,怎么知道死去的世界到底美不美好呢?”
“你!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马宝蝈被气红温了,上来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连五鞭,张三年全防出去了,顺带一个左刺拳就把他的眼睛打肿了。
在被击退的一瞬间,他仿佛下定了决心,用张三年听不懂的话带着其他人跑了,而张三年也只在静观其变。尘埃散去,一个手持极霞矛,自称为“王爷”的老头出现在他面前,在短暂的交流后就发起了进攻,但所作所为也只是在封锁自己和张三年周围的空间。
在极霸矛将周围砍满了类似打包带走球区域的扭曲空间后,遍体鳞伤的王爷放声笑了起来,“这样一来,你就哪都去不了了,任何存在都不会来到这里,任何存在都不能出去,你就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吧!”
“谁说我要去哪了?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待着,你们想的啥我也知道。”张三年倒头就睡,以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张三年的身份来到了梦里,只见在路上,愤怒的张二月正在痛苦的殴打着几个混元武馆的人,张一天和张四光年都被电焦了。
在被更多的人淹没之前,张三年及使把他拉到了远处,“想活命就跟着我说的做,你们哪怕死多少次我再睡觉都能将你们重启,听到这话的他们应该会放弃对这个世界的进攻,我先走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张二月还没反应过来张三年就醒了,就在这时,王爷在扭曲空间划开了一道小缝,曹司命的大喊声就传了过来:“舍提!”顿时,所有人再也生不起一点暴力的想法,王爷把他拉了出去,温和的说道:“你去世了,那些象棋头们还会来追我们,一码归一码,和平是我们的最好选择了,谁都不会因此而受伤。”
“哈哈,说的对啊我的朋友,给你个苹果吃!”张三年给王爷挥出一拳,将其打倒在地,“另外一个朋友!我给你块肉吃!”又掐住曹司命的脖子,抹除了和平天道对自己的影响。
“咳咳……舍提……”曹司命一直在挣扎,直到彻底动不了了张三年才借着他的存在把象你的曹司命的精神拉了过来,说:“我是你的光明面,事到如今,我不会再隐瞒,你的黑暗面只是你的借口,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借口!好好看看你的现实吧!”
这话吼完,一些记忆来到了曹司命脑子里,他看到了在法庭上,受害者的家属嚎啕大哭,而他凭借着装疯卖傻逃脱了制裁。出院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舍提不在那里,那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这一切记忆在他入睡后戛然而止。
“你还不明白吗!你是一个骗子!杀人魔!为了哄好自己仅剩的那点良知!你幻想出了其他曹司命!认为你是身不由己才杀人的!还幻想出了一个流浪汉陪着自己!那流浪汉正是每次杀完人后逃亡的你自己啊!”
张三年的声音震耳欲聋,在地上瘫坐许久的曹司命终于受不了了,大吼道:“你闭嘴!”随后就后悔了,捂着头再次瘫坐了下去,“哈……哈……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现实中的我希望自己会得到制裁,一定会在法庭上理直气壮,让自己被判个死刑!可……你是我的光明面,你不会骗我的啊……”
在认清自己后,幻想出来的东西完全消散,心里空空如也,他抄起手边的尖锐石头扎向自己的肩膀,在感觉到天空中的某物只存在了一瞬间后,他总算是崩溃了,“舍提!这把是不是我打的有问题!!舍提就说对对是你打的问题,哈母还得合计了你是不是给人家泼脏水啊?就他!承认了我打的很垃圾,为什么你们这些死妈的还要给我洗呢?”
“为什么现在还不死?为什么我现在还不死?法官呢?法官呢?为什么不让我死?死打断我的恶啊!我曹司命的命!!!!!”伴随着竭尽全力的吼叫声,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他爬向了土坡的最顶端,死在了那里。
“以上,这便是我所有的骗局了。”张三年转过身体,对着太阳的方向做出了一个谢幕的姿势,回顾背后的只有他的影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