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皇宫殿。
1208年的光明宫在这座宫殿里已经居住过434代大夏王。
见证了大夏国历史上最繁荣,最灿烂的时期,到至今是大夏国力最脆弱的时候。
高大的门楼巍然耸立,显得庄严肃门楼两侧还有两座高大的石狮子,它们伫立在那里,似乎在守护着这座皇宫。
宣政殿是整个光明宫的核心建筑,高43米,有三层,每层面积6300平方,同样也是皇帝处理政务举行重要宴会的地方,由450根擎天巨柱,支撑起来的宫殿,地板也是用生命矿石堆砌而成。
柱子上雕刻着黄金巨龙盘绕,气氛显得庄严肃穆。
先帝早崩立,立年幼太子为当今大夏王至今才3岁,然而如今真正掌权朝政的却在太后手中。
55州沦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帝都,不过被严厉的封锁,也只有朝中的大臣才知道真相。
从早朝一直到了晚上,大臣们都没有回家,围绕着巨大沙盘推演,所有人都在思考应对策略,宣政殿早已不是和朝堂议政之地,已经成了军事的演讲堂。
“55州沦陷,三日鲸吞蚕食过后,定然直奔帝都而来,大夏之将倾,不知几位大人可想出对策来了”,说话的人正是高坐王位上太后秋月。
秋月的眼睛清澈明亮,柳眉轻轻的颤动,每一次眨眼都在诉说着什么,皮肤温润如玉,细腻如白瓷透着红韵没有一丝瑕疵,身披凤袍衬托着双峰高耸挺立,气质高贵又有皇家独有的威严,她从皇后变成太后,往后的美丽再也无人敢欣赏。
“臣万死!”话刚说完,所有大臣都跪了下去。
“哀家现在要的是贤臣能臣解决办法之人!。”柳眉微蹙。
“哀家做了一件错事,满朝文武,蔡敏华,秦岗,陈思源……。”
你们贵为丞相,大都督,国师……有一个算一个,你们真的配吗?。
哀家将你们放在朝廷大员的位置上,给你们权利,给你们地位,给你滔天富贵,可到后来,你们是怎么回报哀家的?一败再败,一输再输。
蔡敏华你说常说行军打仗重在后援补给,需要军备物资,你要装备哀家给了,你要军粮哀家也给了,你要军饷哀家也给了,那你给哀家什么了
秦岗三朝元老了,你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说哀家一介女流不懂军事,不可参与执掌军政大权。
你推荐的将领,我一一准奏,哀家就是太信任你了,没有打过一丝折扣,但是这几年来,你举荐的那些大夏国之栋梁,有一场胜仗传回帝都没有。
唯一还能看的军报,竟然是燕门关铁郭飞主将的,雁门关主帅郭飞,是所有将领中,你们说他是最差的,哀家不否认,也不想去和你们争论。
但是他有一个优点是所有将领都不具备的,那就是识人用人认人。
愿意抛下主将身份,给一名女子牵战马的故事,被你们能人武将都笑话了好几年了,现在你们怎么不笑他了呢?
就凭他肚量就配当雁门关主将这个位置。
满朝文武,当时极力反对女子为官为将,要不是哀家力排众议,才保住了大夏国最后一根支柱,特封为她大将军。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有才便是错,她还是个没有实权的大将军,即使是这样,你们仍然心怀不满,说哀家同为女子,偏颇于她。
“有国士之能朕必以国士之礼待之”。这是当时先帝弥留时候给哀家最后的嘱咐,哀家至今,牢记于心,不敢忘,也不能忘。
“你们高居庙堂手掌大权这么多年来,大夏地大物博能人辈出,能者犹如过江之鲫。
然而一个能战的将领你们都选拔不出来,出了事相互推责,有利益相互推攘,爱卿们这么多年就不觉得脸红吗?”
国师你让哀家信奉上仙,哀家依,无论是庙堂还是百姓家寻常家,而无不信奉。
但上仙又何时前来助我等脱离泥沼,每年祭天朝贡上仙,国库吃紧,花费的银两不计其数,哀家咬牙挺过也准了。
哀家执掌朝堂才五年,罪己诏都下了不少于四次了吧!今年国师是不是也给哀家安排上日程表了?
可曾换来了大夏国战乱平定,可曾风调雨顺,可曾国泰民安。
哥布林部落可恨,你们为了鼓舞将士们士气,邀先帝御驾亲征,哀家极力阻止,却招来了朝堂诸公谩骂,说妖女误国,皇后不得参政。
然先帝中道崩殂,你们真的是打的好算盘,历史的罪责都让我母子俩来背了吗?
你们真的要让哀家背上亡国灭种的罪责去地下面见先帝,去面见大夏王的列祖列宗吗?
你们!你们应该掏出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到前塘江边洗一洗,拾到拾到,免得误了这朝堂,污了这天下,你们都该死!
哼!!帝国有你们这些能臣武将真是夏下之荣幸,天下百姓之福报。
太后的玉手重拍在金兰殿的案桌上,声音没有多大,但是威严无比。
太后咬牙切齿说出了内心藏匿已久的话,自从她掌控朝政以来,励精图治,从不敢怠慢。
不求开疆扩土,只求守住祖宗基业,待到孩子长大好,一并呈交与他,只是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如她所愿。
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冷汗直流,噤若寒蝉,后背官服早就已经湿透了。
“捷报!捷报!燕门关八百里加急。!!”
马不停歇,传令官淋着大雨,跑到了门前,到了殿堂前滑倒摔断了腿,但他依旧健步如飞,将奏折呈到陛下面前。
“念!!”
郭飞主将率领大军正面击垮80万哥布林大军,杀敌无数,缴获无数,哥布林主帅古修斯,被大将军当场斩于马下,哥布林大军损失惨重!四大统领被上仙门徒斩其三,仅剩恶龙统领,望风而逃,哥布林大军已经退败燕门关50里地外,乃在逃亡中……。
“……什么!”听到这个里,太后站了起来,沮丧的目光恢复了清明,胸口起伏激动的小跑过来一把抢过奏折。
“好!哈哈!真不愧是大夏国的希望。”秦岗大都督开怀大笑。
蔡丞相与国师投来了鄙视的目光,当时铁四娘刚加封少将的时候,我们也只是象征性反对,这老贼极力反对于死明鉴,你那脑袋上那个疤,都是撞金銮殿时候留下的,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无耻老贼,秦老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