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哪个臭小子把我牙打掉了,谁有复元丹?赶紧给我吃一颗。”
“也给我来一颗,妈的,手折了。”
秦君则依旧百思不得其解,赤练谷的人打架不用灵力,打猎不用灵力,受了伤丹药跟糖豆一样吃。
这好生奇怪的地方。
“小子,来跟我打一架。”
一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秦君泽面前,朝他发来对战邀请。
叙白哦吼一声:“高叔家里是专门干屠宰生意的,不缺的就是力气,你小子倒霉喽。”
眼前的男人又高又壮,更是有着一身发达的腱子肉,秦君泽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着实有些为自己担忧。
但担忧归担忧,他也没有拒绝,干脆利落的跟他对打起来。
秦君泽刚站起来没多久,又有一人走到伏九玦面前,那明显就是要和他过上几招的意思。
不一会,在场几个除了身上还有伤的叙白,全到场子最中央打混架去了。
上一秒跟云遮对打的还是打铁的张叔,下一秒面前的人就变成了家里干屠宰的高叔。
秦君泽力气耗尽,早早的就退了下来看他们混战。
他喘着粗气:“你们赤练谷的人真是太与众不同了。”
叙白看着人群中一对三的云遮,嘴角微微扬起,赤练谷的一切都会让他感到无比放松。
“我们赤练谷的人大部分都是无家可归的,或者是被人放弃的,又或者是像云遮这样子半死不活躺在路边被人救回来的。”
“赤练谷的多数人灵力都很低微,在这个以修为为尊的时代,我们可能很不起眼,但这里是个很有人情味的地方。”
“这些故事都是余老跟我说的,不过有出过几个怪胎,就像云遮又或者是燕绥”
“燕绥的名号你应该是没听说过,可他要一旦出世。那是各大各大宗门各大世家都争着抢着要他的。”
“云遮就更不用说了,她有多怪胎,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和云遮都是被燕绥给捡回来的,不管出去外面多久,赤练谷永远是最有家的感觉的地方。”
听着叙白的话,秦君泽对这一从一开始就让他感到奇怪的地方有了个很大的改观。
“你是白虎血脉,怎么会被人抛弃?”
白虎血脉毕竟是神兽血脉中的一种,在家族里都是要被当宝给捧着的,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捡回赤练谷境地?
“有人看不惯我设计陷害我罢了。”
对于以往的事叙白并不是很愿意提起,秦君泽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也不再多问,转移了话题。
“那禁地里的玄霜是什么来头?”
叙白摇头:“不知道,余老跟我们说过,他们之所以会在这边定居,就是因为有玄霜的存在,大部分修真者都不敢靠近这片,赤练谷的人也才能安静祥和的一直在这边生活。”
两人聊天的功夫,混战已经接近尾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云遮和伏九玦都还坚持了下来。
现在就到了一种有些尴尬的境地。
大家打累了,都不打了,场地中央就剩人家夫妻俩了。
就在大家以为伏九玦会不会让步的时候,他倒是毫不留情的朝云遮攻了过去。
云遮也是生怕伏九玦手下留情还特意嘱咐:“尽管打,你要是给我放水,我就看不起你。”
媳妇儿斗志高昂,作为二十四孝好男人,自然也不能扫她的兴。
两个人打起架来跟仇人见面了,还是那种有杀父之仇的仇人。
云遮一脚踹向,伏九玦的小腿,没曾想他却分毫未动。
“下盘挺稳”
云遮由衷发出这句感叹。
他没回话,双手钳制住云遮,手臂一使力云遮直接被带飞上了天,她落在伏九玦的身后,借着巧劲挣脱开他钳制住自己的手,随后就是一个锁喉,再往他的膝窝一踹,伏九玦一个踉跄。
趁着他站不稳的时候,云遮脚尖借力跃起,一个剪刀脚锁住了他的脖子,就见伏九玦悬空在空中转了两圈,随后倒地。
云遮再趁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一套连环招数下来看的,周围一群人是目瞪口呆。
张叔结结巴巴出感叹:“这这小俩口打架这……这么猛啊。”
余老十分满意:“不错,遮遮以后和他成亲,一定不会受欺负。”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云遮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
“纯靠肉搏,你还是打不过我吧。”
伏九玦也没有挣扎着要起身,乖乖任由她将自己压在身下点头:“嗯,遮遮厉害。”
咳……
云遮脸一红,后知后觉发现他们俩现在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她连忙一个起身,再把躺在地上的伏九玦拉起来。
段辛:我怀疑主子就是故意让云遮姑娘压在他身上的,但是我没证据。
毕竟有一瞬间段辛看到了自家主子好像爽了的表情。
“可以呀,云遮等我伤养好了也跟你过几招。”
叙白看他们在上面过招的样子,看的自己心里直刺挠,早知道下午的时候跟玄霜打架就不打这么猛了,现在想打都打不了。
“行啊,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吧。”
小宝显然是云遮的捧场王,见过来连忙抱住她的腿:“云遮姐姐棒棒。”
云遮弯下腰又揉了几下小宝的脑袋,再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颗果子:“是作为小宝刚刚给我果子吃的谢礼这个也很好吃哦。”
小孩子不懂这果子和一般果子都不同之处,只觉得眼前的果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自然是欢天喜地接过。
简单的饭后运动结束过后,众人也就各回各家了。
时间又过了三天,燕绥依旧没什么动静。
叙白倒是比云遮本人还着急,时不时就问几句:“不是,你说燕绥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他怎么还给自己院子布阵法,他这样子一出意外,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云遮倒是相信燕绥,毕竟这种丹药要是他练不出来,也没有别人能练了吧,这药材就一份,要是交给自己,自己也不能保证可以百分百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