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萧天寒连胜三阵,北辽首战大获全胜。北辽扫南大元帅石磊大喜,命全军摆酒祝贺。
转眼到了第二天的平明,石磊升帐议事,询问众将何人愿意出马去打这第二阵。
石磊的话音刚落,就听大帐中有一人高声喊喝:“大帅,这第二阵且交给我来!”
这一声喊声若巨雷,把整座中军大帐给震得嗡嗡直响。众人闻声闪目观瞧,就见从班位中大踏步走出一条大汉。
此人身高足有一丈二尺,是膀阔三停,虎背熊腰,身强体壮。头戴牛皮盔,身披牛皮甲,足蹬牛皮靴,一身牛皮甲胄,真好像一头蛮牛一般。
往脸上看,此人生得,红眉毛,金鱼眼,颔下有着一部好似血染的红胡须是十分凶恶,好像那煞神入了人间,又仿佛恶鬼出了地府令人毛骨悚然。
众人仔细这么一看,请命出战的这位凶神恶煞的大汉乃是柔然国的人氏,大元帅石磊新收的塞北十二猛之一人称红毛太岁的摩利之。
再看摩利之,迈大步来到中军大帐的正中央,冲着端坐在帅位之上的大帅石磊一抱拳,瓮声瓮气地道:“大帅,俺摩利之请战第二阵,请大帅放心,末将定让那帮南蛮有来无回。”
石磊一看是自己手下的大将摩利之讨令出战,心中顿时大喜。石磊心里清楚,这摩利之力大绝伦,掌中一条排扒木足有一百七八十斤是分量十足。
不仅如此,此人更有一项护身绝技傍身,一般人想要伤他那是难如登天。他要是出马,那必然建功。
石磊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将军出马,必立奇功。本帅给你一支令箭,命你率领本部人马出战,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摩利之接令在手朗声道:“大帅放心,凭我手中的这根排扒木,定把那帮南蛮打得落花流水,还请元帅与诸位静候佳音。”
说罢,摩利之辞别元帅,转身迈步出了中军大帐。到了外面,有两个军卒一前一后给摩利之抬过他的那件兵器----金顶排扒木。
摩利之一伸手把排扒木紧握在自己手里,他是步下将并没有马,但他天生两条飞毛腿,跑得比一般的战马还要快上许多。
摩利之单手提着自己的那根金顶排扒木,点起自己麾下的五百精锐步卒,响炮出营,在龙虎关城外摆开了阵势。随后,摩利之命人是讨敌骂阵。
早有守在城头的齐军小校看见一支辽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讨战,一名军卒连忙下了城头,直奔城中的议事厅前去报信。
这名军卒急匆匆地跑进了议事厅。此时,顺州军的大元帅王胜、监军雷山正在议事厅中与众将商议军情。
那名军卒迈步上前,冲着大帅王胜一拱手:“启禀大帅,诸位将军,大事不好。如今,又有一北辽番将率军在城下讨战,请令定夺。”
“哦!这帮番奴这么快又来了,莫非欺我边军无人。哪位将军愿意出马,击退辽将?”王胜问道。
王胜的话音刚落,就听有一人朗声道:“大帅,末将不才,愿意出马杀退番兵。”
王元帅闪目观瞧,就见班位之中有一人迈步而出。此人长得身材魁梧,一身铁盔铁甲十分威武。此人非是旁人正是烈虎军中的大将郑豹。
王胜一看郑豹请战,遂道:“好,郑将军,本帅给你一支将令,命你带三千人马,前去出战,千万小心。”
“末将遵命。”郑豹上前紧走几步,来到王胜的面前。随后,他伸手接过令箭,转身就要走出议事厅。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高喊:“大帅,末将请求与郑将军一同领兵出战。”说着,又有一人,头戴皮帽,内衬软甲,斜披短褂,腰悬尖刀,迈步出班,拱手请命。
众人一看,此人乃是边军大将龙越。龙越与郑豹二人都是岳武宗的弟子,两人是十分要好的一对师兄弟。
再看龙越,迈步上前,一拱手:“启禀大帅,此次辽军来了不少猛将,而且我们对这些新来的番将都没什么了解。郑将军一人前去,恐怕会有些闪失。
因此,末将请求与郑将军一同领兵出战,两人同去可相互照应,比起一人独自出阵,要稳妥一些。”
王胜听了龙越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忙点了点头:“龙将军之言很是有理,本帅就命龙将军与郑将军共同领兵出战,万望多加谨慎。”
“我等多谢大帅。”龙越闻言,与郑豹对视了一眼,二人齐声领命。随后,两人辞别了元帅和众将,转身出了议事厅。
到了外面,郑豹飞身上了自己的大黑马,在得胜钩上挂好了自己的那一杆长柄金瓜大锤。龙越是步下将,腰里别着一根虎尾三节棍,跟在郑豹的马旁。
两人很快点齐了三千人马,开城门,呐喊一声,杀出城来,在城外摆开了阵势。郑豹提马向前,龙越迈步在一旁跟着,二人定睛往远处观看。
就见远处的那支辽军人数并不多,只有五百余人,而且皆为步卒,并没有一名骑兵。
虽然如此,但这五百人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北国汉子,每人手里都紧握着一根铁棍,腰里挂着弯刀。是杀气腾腾,气势十足,一看就是百战精兵。
书中代言,这五百步兵,全都是摩利之亲自从数十万大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可谓战力强悍。
在这支五百余人的北辽步卒的最前面,门旗之下,站着一条大汉。此人身高足有一丈二尺,一身牛皮盔甲,手里提着一根金顶排扒木。
往脸上看,此人长着红眉毛,红胡须,一脸的凶相,好似凶神一般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郑豹和龙越两人看罢多时,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番将,高大凶恶,看来绝对是个硬茬子。”
就在这时,只见那名番将迈步上前,用金顶排扒木一指:“对面南蛮,滚来受死!”
郑豹见对面叫阵,遂对龙越道:“师兄且压阵,待小弟先去会斗于他!”“贤弟,多加小心。”龙越嘱咐道。
郑豹催动胯下的大黑马,舞动掌中的那一柄长把金瓜锤,飞马直奔疆场,与摩利之打了照面。
两人互相报通名姓之后,郑豹心知这摩利之不好对付。于是他率先抡起大锤往摩利之头顶便打,想要先下手为强。
摩利之一看郑豹的金瓜锤下来了,他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一不慌,二不忙,抡起金顶排扒木往上招架:“开!”
“当!”郑豹的金瓜锤正好碰在摩利之的金顶排扒木上,两件兵器相碰就好像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雳相仿。
这一下不要紧,郑豹的金瓜锤被排扒木掂起来有五六尺高。把个郑豹给震得两臂发麻,手腕子发酸,虎口发热,好悬握不住金瓜锤。
郑豹单手提锤,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这番奴有如此神力,当真可怕。”正想着,就见摩利之上前一步,举起金顶排扒木一个泰山压顶,往下就砸。
郑豹深知摩利之的力气远在自己之上,不敢和他硬碰硬,只得用锤从旁边去拨他的排扒木。
随后,郑豹往里进招。两人就这样马步相交,兵刃并举,斗在一处。
两人各持兵器,展开一场大战。那摩利之把金顶排扒木使开了,如纺车轮一般是虎虎生风风,仗着力大降十会,发起猛攻。
别看摩利只是一员步下将,但他身材高大,又有飞毛腿。因此他应对骑在马上的郑豹,并无半点吃力,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郑豹由于气力比不上摩利之,因此只能躲着排扒木和他交战。郑豹左躲右闪,抽空舞动金瓜锤往里进攻。两人就这样缠斗在了一起。
二十回合转眼过去了,二人是不分胜负。不过,摩利之似乎消耗了太多气力,掌中的排扒木渐渐慢了下来,比不得先前凌厉。
郑豹见状眼睛一亮,心中暗想:“看来番将的体力消耗了太多,无法持久交战。该着我今天日得胜立功。”
想到这,郑豹抖擞精神,手中的长把金瓜锤招数加紧,频频向摩利之发起了反攻。
郑豹这一反击,摩利之瞬间吃紧,只得用排扒木不断招架,已然没了还手之力。
突然,郑豹用锤一晃摩利之的面门,摩利之连忙把头往旁边一偏。哪知道,郑豹这一招是虚的。
郑豹趁着摩利之偏头躲闪的功夫,金瓜锤挂着风声,直奔摩利之的左臂便打。摩利之想躲已然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郑豹的金瓜锤向自己左臂打来。
欲知摩利之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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