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小虫子没想到居然是在那个地方得到的!”
陈浩仁看着手中的两只母虫,一只来自张家,另一只则是他从眼前之人胸膛中硬生生挖出来的。
中间那人的胸口处有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从里面流出,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血花,让人触目惊心。恐怕过不了多少时间,他这个本源已毁的人就会死了。
但陈浩仁会让他死吗?根本就不会,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事情之前,他想让谁死,谁才能死;他想要谁不死,那么那个人就绝对不可以死!
“通过子蛊,来吸走他人的气运,然后再通过母蛊,将气运占领,并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自主的将手中多余的气运交给他呀!”
“妙啊,实在是太妙了!”陈浩仁拍手叫好。
“难怪,这些秦家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我的气运。”
“我还以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一只母蛊,不过是我想岔了,也对,毕竟能夺气运的玩意,怎么可能那么多呢?”
毕竟整个秦家,也至少有上百号人口。
陈浩仁将一只手掌大小的母蛊,放在手臂上,好奇地看着它撕开自己的皮肤,钻了进去。
但下一秒,这只母蛊直接被踢了出来,紧接着,陈浩仁隐约看见了一条金光一闪,那只母蛊瞬间在空中被撕裂成了几十份,缺缺少少的掉在了地上!
他表情瞬间就严肃了起来,“刚刚那金色的玩意是什么玩意?”
“我身体里面还有这玩意?”
他用精神力扫视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异物,被撕开的肌肉也在刚刚的几秒内缓缓愈合,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唉,算了~”
陈浩仁伸手一抓,
因果天赋,启动!
整座别墅中的气运,那些被陈浩仁杀掉之人的气运,在此刻缓缓的聚集了过来。
最终,在陈浩仁的手上,凝聚成一个金色的光团,只不过那光团只有他可以见到。
“啧,这到底是夺了多少人的气运才有这么多?”
“我问你们三个,”他突然抬头,“这蛊虫是多少年前得的?”
中间的人已经死机,但一口气还被吊着,另外两边的人则是连忙喊道,“具体我们并不知晓,但至少是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吗?”陈浩仁将手伸进气运当中,分离出了自己与易鸿飞三人的。
他看向剩下的气运,轻轻一拍,“好了,死掉之人的气运,就回到国脉中,如果气运的主人还存在的话,你们就回到你们主人那里吧!”
说着,陈浩仁将气运往地下一拍,如同烟尘荡起,金色光辉在陈浩仁的眼中散开。
99%的气运直接融入到了地底当中,回到了国脉,而那可怜的只有1%的气运,则是摇摇晃晃的朝着天边飞去,显然是准备回到自己主人那里。
陈浩仁总是捏爆了手中剩下的气运,那些气运从陈浩仁的手指缝隙间流出,大部分都回到了陈浩仁的身体里,剩下的则是分成了三份朝着颠倒之城的方向飞去。
陈浩仁摸着下巴,看着那三份气运,挠了挠头,又将自己多余出来的气运分成了几份,从中取出三份将其抛下那三份气运,融合为一,一同朝着颠倒之城行去。
做完这一切,他打了个响指,三人的头颅瞬间被砍下,而灵魂,陈浩仁也算是真正看清楚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拖拽着那些灵魂,拉入了虚无的空间当中。
看完了之后,他疑惑的自言自语:“那个是,锁链吧?”
“难不成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地府吗?”
毕竟锁住灵魂的虚无锁链,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黑白无常的玩意,毕竟七爷跟八爷就是锁灵魂的,也就是所谓的接引者。
他虽然没有看到所谓的七爷八爷,但……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
陈浩仁发动瞬移,朝着下一家瞬移而去,还有最后一家,做完这一切之后,倒也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
“荒土吗?没有想到那里边居然可以有这种类型的气运蛊虫,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呢?”
没错,根据因果线所反馈回来的信息,那名被他吊在中间的秦家人告诉他的信息并没有撒谎。
有没有隐瞒他不知道,但估计没有。
秦家,张家,林家,这三家的家主,曾经一同前往过西南边的荒土,并差点要进入到内层。
具体并没有获得什么财宝,但单单是这三只可以夺得气运的母蛊,就足以是天大的机缘了。
毕竟能夺他人气运的玩意,迄今为止,陈浩仁还真的只知道这三只母蛊,就连他都不能夺走其他人的气运。
只能通过杀人的方法,将他人身上的气运变成无主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将气运夺回来的原因。
“荒土绝对有着大秘密,以后得进去看看了!”
“嗯,等实力强了之后!”
来到林家门口,他摸着下巴,有些问号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看着手中的最小只的白色天牛,确认自己并没有找错了之后,这才放心大胆的利用虚化走了进去。
跟秦家一样,林家的人似乎也早早的睡了,陈浩仁走在有些昏暗的走廊上,静悄悄的穿透墙壁,来到了一个房间,
手起刀落。
他用被子擦了擦手中的仁德,然后前往了下一个房间。
这一夜,注定不平!
突然,陈浩仁感受到身后的攻击,没有任何犹豫的钻入了地底。
等到了攻击落空,他利用瞬移出现在门口大厅的位置。
三道速度快到极致他根本就看不清楚的人影,瞬间出现……三道不同的攻击狠厉而出,猛然轰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们的攻击全部被陈浩仁身上的令牌所阻挡,而且令牌上的能量瞬间扩散开来,直接抹去了三人的身体和本源。只留下三颗表情各异的头颅掉落在地上,发出“咚”的声音。
“果然啊,我就知道应该开启时间暂停的,不应该舍不得浪费那些寿命。”陈浩仁有些心疼地查看起了令牌中的能量,他心里清楚,这东西并不是专门用来对付这些人的。
尽管第一个红珠子里的能量与上次检查时相同,但陈浩仁也明白,实际上还是有一些细微的消耗。
深吸了几口气,陈浩仁用力地踩了一下三人的头颅,然后将它们收起来,准备继续自己的收获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