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平静而严肃:“任羡之,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半夜三更出现在我的宫中?”
她紧盯着任羡之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
面对林蜜蜜的质问,任羡之显得十分困惑。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摇了摇头,茫然地回答道:“殿下,臣真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并带着些许懊悔地说道:“若是殿下一定要让我做出解释,那我只能如实禀报,昨晚那个擅闯宫廷之人绝不会是我!”
听到这句话后,林蜜蜜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轻咦声。
接着她用略带戏谑的口吻对任羡之道:“哦?难道说还有其他人能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不成?”
面对林蜜蜜的质问,任羡之顿时感到一阵语塞,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解释,恐怕都难以令对方信服,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请您务必相信我所言皆属实情啊!”
然而此时的林蜜蜜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呵呵,没想到一向公正不阿的羡之你,竟然也学会编造故事来欺骗本殿了呢~”
任羡之一听此言,急忙否认道:“殿下误会了,微臣岂敢欺瞒于您呐!实在是事出有因……”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才缓缓接着道:“其实不瞒殿下说,微臣自幼便患有梦游之症,时常会在夜间入睡后无意识地四处游荡。”
“而昨夜之事想必也是因为病症发作所致,”
看着任羡之那一脸诚恳且焦急的模样,林蜜蜜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但并未立刻表态。
沉默片刻之后,她终于开口问道:“此事当真如此?可有他人知晓?”
任羡之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后怕地对她说:“当时真把那时我吓得够呛啊!”
“常常在屋外醒来,每次都是趁着家里人还没发现我的异常,而后赶紧溜回房间里躲起来。”
“而且这梦游症发作的时间毫无规律可言,有时候隔天发作一次,有时候则要间隔两三天才会发作。”任羡之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甚至有时候可能连续十几天都平安无事,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发作呢?”
“至今为止,我还是没能摸索出它的规律来。”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所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只能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而且身边最多只留下一个小厮伺候。”任羡之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万一哪天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至少我还有办法敷衍一下,不至于露出破绽。”说到这里,任羡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苦恼。
林蜜蜜摸着下巴深思,梦游吗?
看起来那那晚的人,以及蒋寒衣形容的任羡之,与如今的任羡之,这两人分明不是同一个性子。
莫非那晚或昨晚的人,是他的第二人格?
林蜜蜜摇了摇头,不管是梦游还是人格分裂,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人而已,不管是梦游还是第二人格,所行的事情都是他真正内心的射影。
其实是因为还是他内心深处想这样做,所以他用梦游或第二人格来逃避或实现这件事情。
“你说是梦游,倒也有可能,但你如何解释此次梦游,竟然会游至我的宫殿之中!”林蜜蜜眼神犀利地盯着眼前之人,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面对质问,任羡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殿下,对于此事,属下确实不知该作何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
听到这句话,林蜜蜜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哼,你倒是委屈起来了。难道夜游至此还是本殿冤枉了你不成?”
她的目光越发冷冽,继续追问:“那好,本殿再问你一遍,当你从梦游状态中苏醒过来时,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梦游期间所做过何事?”
任羡之抬起头,脸上满是茫然与无辜,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梦游时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
林蜜蜜定睛凝视着他那已经愈合、毫无瑕疵的嘴唇。
接着,她又一次靠近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地嗅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然而,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竟然使得任羡之满脸羞涩,通红一片:\"殿......殿下?\"
“为何如此?”
林蜜蜜慢慢抬起头,微微一笑,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着,轻声问道:\"为何?\"
\"我倒是想请教一下羡之,那一晚究竟为什么要偷偷潜入我的寝宫,对我行不轨之事?\"
任羡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完全无法理解林蜜蜜的意思:\"殿下?\"
\"什么不轨之事?\"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努力回忆着当晚的情景,但似乎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怎么可能对殿下有不轨之心!”任羡之着急地解释道,“再说,我梦游的时候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故意潜入殿下的寝宫呢?”
林蜜蜜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那可说不定,也许你在梦游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对本殿行不轨之事呢?”
任羡之的脸涨得更红了,“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对殿下绝无非分之想!”
林蜜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困窘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哦?是这样吗?”
林蜜蜜的目光变得愈发迷离而诱人,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轻声问道:“难道说,羡之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非分的念头吗?”
她的声音如梦似幻,带着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魔力。
任羡之一听这话,顿时面红耳赤,羞涩得根本不敢抬头去直视她的眼睛,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