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美螂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的世界突然没有了光。
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了真一的红色披风。
在没有理智的时候,她没有自己的记忆。
望着那些饭菜,费洛美螂歪歪脑袋,她笨拙的拿起筷子,试图夹起菜。
耿鬼见状飞了过来,开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筷子教她。
但耿鬼自己也用的歪歪扭扭的,又怎么能教人。
小智的皮卡丘这时叼着勺子的柄跑了过来。
随后将勺子递给费洛美螂。
与其一起的还有一张擦勺子的纸巾。
既然筷子难学,那就从勺子开始。
费洛美螂接过纸巾和勺子,将勺子擦干净以后开始尝试着使用。
这个费洛美螂很快就学会了。
她挖起一勺子鲜汤,试探性的放进嘴里。
瞬间,她平淡的眼神瞪大了。
像一个清高的女子找到了某种快乐。
她又挖起一勺,试图递到真一嘴边。
然而却被沙奈朵拦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
要翻天是不是。
费洛美螂歪歪脑袋,灰色的罩纱在阳光下反射着光。
有些大条的小智挠挠头,一时间没懂沙奈朵怎么了。
而朝飞和小梦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很明显,沙奈朵不会允许费洛美螂的行为。
而费洛美螂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真一耸耸肩。
这玩意真吃了,沙奈朵能给他吃了。
费洛美螂点点头,这才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行为举止格外优雅。
举手投足之间自己的手没有触碰到勺子之外的东西。
“记得这种究极异兽会觉得世界上的万物污秽不堪来着……”
小智来到真一身旁,望着夕阳下的费洛美螂。
“是这样没错,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随便接东西,甚至吃。”真一点头道。
“没准可能是饿坏了呢,谁知道没理智的时候会吃什么呢。”
黑石朝飞凑过来说道。
这话被费洛美螂听在耳朵里,她拿着勺子的手一抖。
只觉得浑身有虫子在爬。
夜晚,在空闲时刻,真一和小智坐在湖泊边缘,拿出两套鱼竿。
开始当钓佬。
“不上鱼不睡觉奥。”真一开口说道。
“一般这么说的都不上鱼。”小智嘴角一抽。
以前也有喜欢钓鱼的跟他旅行过。
空军佬,又菜又爱玩。
“不能,我第一次,新手保护期。”真一把握十足。
piu!
鱼竿落水。
另一边小梦用超能力凝聚出一条麻绳,将一头拴在青铜钟的身上。
将另一头交给蜥蜴王。
皮卡丘站在蜥蜴王那边,耿鬼站在青铜钟那边。
两边开始一场紧张刺激的拔河比赛。
青铜钟使用出重磅冲击,将拴在身上的绳子拉向另一个方向。
蜥蜴王认真起来,脚下用力停住滑动,逐渐开始往自己的方向拉。
两边在不断的较劲着。
上次银冠联赛的时候,青铜钟就被蜥蜴王秒了。
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
“皮卡皮卡!”
“口桀口桀!”
两个小家伙在不断的给他们加油。
喷火龙落在一旁,看着蜥蜴王嘲讽出声。
这么大的宝了,跟一个小孩子拉拉不过?
蜥蜴王瞬间不乐意了,对着喷火龙甩出飞叶快刀。
而这玩闹一样的攻击被火瞬间烧没了。
皮卡丘站在喷火龙面前,叉着腰对他指指点点。
而喷火龙只是朝天空喷出些许火焰,不理不睬。
像个溜子。
“皮卡~”
皮卡丘用小手一拍脑门。
耿鬼嘿嘿一笑,趁机对蜥蜴王做出一个鬼脸。
因为他看到青铜钟要输了。
蜥蜴王呸了一口,手上继续用力。
甲贺忍蛙站在一旁的树冠上,正在警惕。
路卡利欧也游荡在树林间,保护他们的安全。
烈焰猴和电击魔兽聚在一起,前者好奇他为什么能长这么大。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二十多年前。
沙奈朵坐在真一身旁的草地上,双腿叠放在一起。
费洛美螂有样学样,坐在另一边。
“欸对了,按理来说,你在原来的世界也二十岁了,结婚了吗?”真一好奇道。
“结了啊。”
小智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将鱼竿往上一提,发现没上鱼。
“谁啊?小霞?小遥?小光.......还是瑟妹?”
真一嘟嘟噜噜的说出一大串。
“不告诉你。”
小智露出一个笑容,将鱼竿又抛了进去。
“不告诉我我就从这跳下去。”真一很是认真的说道。
“嗯......大概有个五六米深,还没你的电击魔兽高,淹不死你。”
小智做出专业的判断。
“靠!”
真一有一种把钓竿扔下去的冲动。
沙奈朵掩面偷笑。
“别笑,来亲一个。”真一岔气的拉着沙奈朵的手,沙奈朵顺势起身,和真一亲在一起。
“喂喂喂!过分!”
小智傻眼。
等他们分开后,真一给了他一个胜利的眼神。
一旁的费洛美螂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不知道在想什么。
沙奈朵坐回地上,低着头舔舔嘴唇。
费洛美螂用手指戳了戳真一的衣服。
等真一转过头后,她歪歪脑袋。
没懂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阿拉,这怎么跟你解释呢。”真一思索着。
“反正你是小孩子,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他懒得解释了,又不跟她亲。
继续钓鱼。
费洛美螂点点头,似懂非懂。
“快说,不然明天偷你精灵球离家出走。”真一又看向小智。
“嗯哼,那是我最美丽的卡洛斯女王。”小智很是骄傲的说道。
真一握着钓竿的手一抖。
“真的假的?”他问道。
“这哪有假的。”
小智毫不犹豫的说道。
语气特别坚定。
那是他的妻子。
“我超超超超,我就知道。”真一之前也有猜测。
小智露出一个沙奈朵,望着月光下的湖泊,在那斑驳的银光下,似乎映照出一张人脸来。
温柔,漂亮,勇敢。
“欸对了,我当时就想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这可是未解之谜。”真一问道。
“啊,他啊,也是一个旅行者吧,常年不在家,我那些年也就见到过他一两次,然后也急匆匆的。”
小智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