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蜥蜴王还在剧组的原因,小智匆匆的赶回丛之城。
在经过龙降古国遗迹时,他稍微停下了脚步。
无极汰那被封印在广场。
即便如此,那无极能量还在扩散。
“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解开这封印。”苍响走到他的身后。
“是嘛。”
小智凝视着无极汰那。
回家的最大希望。
会赢吗?
一定会赢。
又是小半个月的赶路,小智久违的回到八号道路。
一来就看到了青铜钟正在和蜥蜴王缠斗。
今天的拍摄计划蜥蜴王可以休息。
“你们啊。”小智的声音传来,蜥蜴王瞬间停下,扭头看去。
而青铜钟却不讲武德,趁机使用出终极冲击撞了过去。
砰!
蜥蜴王被一下子创飞。
这是青铜钟第一次在对战中占到便宜。
“额啊!”
蜥蜴王暴怒,从地上爬起,使用出飞叶风暴。
地面出现一道深几米的沟壑,无数绿叶从尾巴甩出。
青铜钟甚至没来得及躲避,就被绿色的风暴淹没。
毫无疑问的失去战斗能力。
蜥蜴王吐出嚼烂的草根,呸了一口。
跟你闹着玩你还敢偷袭。
“那个,你吃的能量方块应该是真一给的吧。”
小智嘴角抽了抽。
这话让蜥蜴王一愣,他连忙来到青铜钟身前,将他搀扶起来。
不断的晃悠。
醒醒啊!你醒醒啊!
恨不得直接使用反向的“终极吸取”让青铜钟醒过来。
“皮卡~”
皮卡丘望着他滑稽的模样捧腹大笑,不小心跌落在地上也不在乎。
到了他这个层次,皮糙肉厚的很,从十几米的地方摔下去都没事。
费洛美螂拍完戏,望着有些滑稽的蜥蜴王微微一愣。
这么多天的搭档戏,让费洛美螂逐渐了解这只有些傲慢的宝可梦。
好像...只是偏见。
费洛美螂露出个笑容,默默的看着他们。
............
“阿秋!”
真一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沙奈朵停下脚步,在充满人的街头将手掌往真一的额头碰了碰。
还是一直以来的温度。
没什么区别。
“没有,可能有人想我了。”真一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
沙奈朵的额头出现一个“#”。
“谁想你啊,我去给她送点礼。”沙奈朵“温柔”的说道。
“礼物是巨兽斩还是新生。”真一嘴角抽了抽。
沙奈朵轻笑道:“音速拳吧。”
“果然是想把人打死吧喂!”真一惊道。
“对,你只能是我的,谁来就打死谁。”
沙奈朵语气温柔,挥着小拳拳。
“好好好。”真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这就是被“坚定”“选择”的感觉吗?
爱了爱了。
沙奈朵和他穿过人群,走在路上,她望向枯黄的落叶。
“秋天了,得多给你穿点,养个好身体。”沙奈朵说道。
“我身体好得很。”
真一回答道。
“不信,那我怎么还不怀。”沙奈朵幽幽道。
最近她去科普了一下知识。
“真空滑倒在地都能怀,我都没有,还不是你不行。”
沙奈朵撇撇嘴。
真一愣在原地,腿上突然没了前进的力气。
沙奈朵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
“咋啦?不开心了?”她问道。
真一摇摇头,迈出步伐,“人和宝可梦的概率就是低啦。”
“那雪言怎么行?你的意思是我不厉害吗?”
沙奈朵问道。
雪言就是精灵的后代,父亲是苍炎刃鬼。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怼进去的。
“我们家几百年的历史,也就出了两三例吧。”真一喃喃道。
纵观整个井中历史,都不比三木多很多。
这种个例太罕见了。
“那岂不是说不能给真一生孩子了。”
沙奈朵直言不讳,毫不掩饰的失落让真一石化当场,只剩下一颗心脏还在砰砰的跳,时间从被沙奈朵牵住的手心中流逝,他无意识的被沙奈朵拉着走向前,落叶从他们的肩头掠过,也让那包裹真一的石头外壳粉碎。
“也不是一定要孩子。”真一开口道。
“好像也是。”
沙奈朵喃喃道。
他们好像也没什么生孩子的必要。
“反正等以后把家业扔给堂哥就好了,让他一胎生八个。”
三木蛇夫是有孩子的,而且还要比他大一些。
只不过一般不在三木庄园中。
“嘿嘿~”
沙奈朵嬉笑着,甩动胳膊的幅度变大,像个小女孩一样。
真一被迫甩动胳膊,道路两侧的树木已经是金黄一片。
“据说九月份就要下雪了,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真一开口道。
龙降地区的天气还是很怪的。
“要去登山吗?到时候。”沙奈朵提议道。
“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
........
第二天,拍戏仍旧进行。
已经到了男主死了的那一幕。
本进行顺利的拍戏却在准备道具的时候被沙奈朵叫停。
“遗像就算了吧。”她语气坚决。
今天就算是谁来也得听他的。
阿瑞看向真一。
“别看我,听她的。”
话都这样说了,这点小细节自然能改就改。
男主死后,他的姐姐尊重男主的遗愿,决定将男主从女主这个只有一天记忆的世界中消除。
女主的闺蜜在将女主每日负责回忆的日记和便签拷贝一份后删除修改。
在女主的世界中,那个人逐渐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
女主的闺蜜在一个隐秘的角落中发现了一张写着“不要忘记男主”的便签。
闺蜜于心不忍,带着女主去参加他的葬礼。
在外围的真一望着沙奈朵痛苦的样子,心脏已经疼了很久。
他们的心跳是相通的,即便知道是剧本,沙奈朵还是会痛心。
真一能体会她的心情,却逐渐沉默。
真情流露的沙奈朵演的很好,一遍直接过。
望着她的伤心模样,阿瑞也不敢再来第二遍。
………
后来女主的病好了,却忘了生病时的事情。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忘了那个人时,一个被遗忘的素描本打破了这一切。
闺蜜的解释没有打消她心底的顾虑。
在一番思想争斗之后,闺蜜决定告诉她真相。
她抱着那本日记去道歉,哭的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