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觉得自己就是命犯太岁,自己什么事都没惹。
竟然说京城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来了。
之前等了那么多天没来,自己就今天没等着他们就来了。
跟自己一看一像就犯冲,又看了看师爷。
听师爷说那小姐受伤了。
县令摇摇头觉得世家闺女就是娇气,也许是绣花针把手扎了这也叫伤。
想让自己怎么判?县令想到这里越想越不开心。
自己跟小妾刚玩个游戏,还没玩完呢竟然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爷说话非常的有技巧。
“其实没什么大事,是我们村的那疯子把国公府的小姐给砍了,您看这该怎么办。”
县令听了这话刚想说随便判,然后就停下来看了看师爷。
“你再把那话重新说一遍我听听。”
师爷也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这事大事化不了小,倒是有可能化大。
“是我们村那疯子,他发起疯的时候竟然把国公府的小姐给砍伤了。”
县令终于知道自己没听错了,自己也没耳聋也没耳鸣。
“那你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我可是国公府庶出的庶出,你说说我还敢得罪他们吗?
他们来了我就得当个祖宗似的供着,你可挺好哈!你小子行啊!
看看你的那些人也行啊!我当祖宗的人你们竟然敢砍,你们咋不坑把她埋了呢。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得感激你呢,毕竟杀人灭口你也干利索点儿啊,把人伤了,人家还要来找我,你说吧!
你想怎么办,你现在别问我现在和你是一样。不知道怎么办”
师爷听到这里也暗暗的骂着晦气。
“大人国公府的小姐伤了咱们当然得秉公办理了,您放心,疯子听话的很不会乱说话的,你怎么判就行。”
县令听到这心里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还行吧,不管咋说还算是识趣儿。
两个人刚到县衙衣服还没换呢。
竟然听到了鼓声互相看了一眼马上就升堂了。
升堂的时候县令刚刚坐下,还没得喊呢?看着下面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眼神深邃而神秘,他的面容英俊而坚毅,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县令和师爷一看到这个男人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四爷看着这个县令和师爷竟然姗姗来迟。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一县之长的。
能做到这种程度得糊涂到什么地步了?
听到外面咚咚咚的鼓声把县令的心都跳快了几下。
“什么人。”
“国公府”
县令一听这是来撑腰的。
看着面前这位国公府公子的穿着低调而不失奢华的。
不会像那些爱炫耀的富家子弟一样,穿着华丽的锦衣华服,颜色非常的素养。
锦缎制成,手感柔软,光泽柔和。深蓝色给人以稳重、端庄的感觉。
袍服则宽松更显舒适自在。袍服上加一件披风,更显威武和霸气。
穿着,虽然低调,但却处处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男人衣服材质上乘,手工精湛,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县令看这公子的气质和穿着已经足以让人敬畏和尊重。
这一瞬间县令下的都没敢做。
四爷看着县令那猥琐的样子。
“有人击鼓?”
县令听着不知道则么回这不是很明显吗?
捕快很快就把杨昭几个人带来了。
县令又被吓了一跳因为师爷一下就站起来了。
四爷面无表情的在一边。
“小姐您怎么亲自前来了?小的一会儿好去请您呢。”
杨昭看着四爷在那装着大尾巴狼,连看他一眼都不想再看。
“我要是不来的话我怕我不能沉冤得雪,我还是来看看吧毕竟我是苦主。
不知道县令大人这个案子怎么判,我想师爷刚刚已经跟您说清楚了吧?”
县令的话突然之间就出来了,县令知道自己嘴瓢了。
“斩立决,竟然敢得罪小姐就把他杀了。”
杨昭看着在上面坐着的县令。
“把我给得罪了难道你能说杀就杀吗?”
“看小姐这话说的,那是个贱民咱们想怎么对他不就怎么对他吗?再说了那就是个疯子,他都不知道深浅那就是他没有眼力劲儿。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狠狠的出一口气,我现在就让人把他带来,咱们怎么出气怎么来,然后再把他判一个斩立决,您觉得您出够气了吗?”
县令在一边看着,杨昭摇摇头。
县令和师爷俩人一看这都不行还想怎样?
“我要你把他家那女人和那孩子也带来,我要让你看看他怎么对他那女人和他那孩子的。
他根本就不是人,那么个变态身边还有女人,还给他生孩子!那孩子现在都已经吓傻了。”
师爷听到这长舒了一口气,叫那女人和那孩子来那来就来吧。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就是被打傻了而已,那不还是有一口气在吗?
师爷这话没说但是点点头同意。
几人就在这站着,师爷想让两个人坐下。
但是两个人谁也没坐,四爷在那运着气,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昭。
杨昭低着头就好像没有看见四爷一样,轻轻的拽着手里玉佩上的穗子。
杨昭一下一下的撸着玉佩上的穗子。
好一会儿之后那疯子还有女人他们才来了。
杨昭没有看到小孩眼睛抬头看了看外面。
“小姐那孩子也来了在那筐里。”
王昭看到了一个非常小的背篓,不知道怎么把那孩子给装进去的。
那个背篓也许只能装进两只鸡。
但是那女人背着背篓,那背篓连动都不动。
如果要不是说那里有个孩子的话杨昭都发现不了。
疯子被推搡了几下跪在了地上。
抬头看着县令又看了看师爷最后看了看杨昭。
然后疯子嘿嘿嘿的就笑,笑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咋的,我把你砍了你还想报复回来吗,你想砍你就砍了,你想砍我几刀你随便砍?以为我怕你呀,再说你砍我,我也不疼啊。”
杨昭看着他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疼一样。
那个女人就在一旁站着一动也不动。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跪下”。
疯子原来就在那趴着没有什么表情,女人咚的一声就跪在了石板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