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大了以后吃喝嫖赌变成五毒俱全了。
别人不干的事他全干别人干的事他全不干。
啥事儿不是人干他就干啥事儿。
也许他唯一有那点良心就是给他老娘了。
我老娘死的还太早了,他后来就跟在师爷的后边儿当个小跟班儿。
师爷变成了那么正直的一个人,你看看他变得就像一个牲口似的。
谁敢说师爷和他俩认识本来师爷对他老好了?
也不知道他做什么了师爷就看不上他了。
师爷就算是看不上他还给他娶婆娘还照顾他的生活。
谁能想到我越照顾越懒越照顾他就越暴躁。
打老婆打孩子跟别人干仗。”
杨昭听到他跟师爷非常的要好。
“你们对师爷还挺了解呀。”
“当然了解了我们小时候经常见,只不过是大了各自成家了也有了顾虑。”
杨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现许多的事情都围绕着师爷。
“那你们种的那个花也是师爷让你们种的?”
“怎么可能啊视野只不过是建议大家少弄一点。
谁知道这些人就跟疯了似的人人都弄。
到最后就越整越多了师爷就算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最后没有办法师爷就把那些花的管控权握在了手里。”
杨昭听到这里都挺好笑的,大家栽树结果子让师爷给摘了。
等到最后所有人还感激师爷幸亏他把果子给摘了。
看样子这几个人也就知道那么多了。
让杨昭意外的竟然是那个女人是个大家小姐。
“你们就在这待两天吧过两天我走了你们就出来。”
几个女人听到这话一点儿都不敢反驳。
之前是敢反驳的,但是领教了小常的手段之后谁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换人的时候你们几个出去我看看你们到底怎么做的。”
“那我们现在就得出去了晚上就要换人了。”
杨昭点点头小常把几个女人放了出来。
几个女人的眼睛贼溜溜的看着杨昭。
就算是想做什么手段都不敢因为小常实在是太恐怖了。
杨昭看着几个人胆子那么小他们还敢干这事儿。
晚上的时候杨昭终于看出来他们是怎么换人的了。
门打开门里一个门外一个就这么来来回回的一个一个的换。
杨昭和春花最后跟着进去了。
小常看了几个女人一眼几个女人都快吓死了。
“如果你们要是耍什么手段,我想你们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小常的声音轻轻的随后跟着杨昭就进去了。
杨昭进去竟然走在了黑暗当中。
所有人摸索着向前走走了许久之后,杨昭都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了。
铛铛铛铛的声音。
这竟然是一扇门,门被推开了几个人竟然从这头走到那头走出来了?
几个人轻轻的就闪到了一侧?
杨昭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既然是那村子里的人那村子里的男人竟然都在。
竟然就是自己来看的那片山为啥说是这么熟?
那些女人非常的麻木向山的更深处走去。
杨昭几个人从一侧走了出去没有人看见几个人。
在走到更深处的时候这竟然是整座山上全是这种花。
那些女人神情盲目的向花海当中更深的地方走。
走了一会儿那些女人就停下了。
几个男人走到这些女人当中看了看这些女人。
“干活。”
那女人手脚麻利的就在那里把那些花全部都撸了下来,看一下他们做的非常的熟练。
把那些花全部撸下来之后他们竟然没带走向更远处走去。
那里竟然有一个茅草房子。
而且还是一大排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长得奇丑无比手上拿着一只非常奇怪的棍子。
看到那些花的时候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看到那些女人的时候他的眼里露出了淫意之色。
那些女人就像看不见似的那几个男人就在旁边看着这些人干活。
“老狗人送来了,你这次可轻点再把人折腾死了可就再没有了。
现在可不像以前了现在县里来人了知不知道?”
那个叫老狗的人听到这哼的一声。
“既然不想的话可以不把人带来呀老子还不得意他们呢,一个个长得奇丑无比看着他们老子都倒胃。”
几个男人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老狗看着那些女人神情麻木的向后院走去。
很快那些女人把花朵全放在了后院。
但是出来的时候就好像少了两个。
杨昭仔细的数了一下是真的少了几个女人。
那些女人的速度可以说是奇快无比把这漫山的花基本上都揪了一遍。
天黑了那些女人仍旧在山上揪着那些花。
她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饭就好像他们是机器人一样。
杨昭偷偷的向那茅草屋走。
到了茅屋那里杨柳看到茅屋的前院跟后院非常的不同。
房屋的后院竟然有着一个顶棚那些顶棚非常的奇怪。
那些架子上放着一层又一层的花朵那些花都在每一层的架子上放着。
之前没有出现的那几个人神情麻木的在那里铺着那些花。
杨昭听到茅屋里面穿出哼哼哼的声音。
那两个女人的脸色更不好了许久之后那屋子里走出了一个女人。
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扶着门框脸色惨白。
她那衣服都没有穿上肩上竟然有着一条条的血痕。
“老子这是收了手了给你留一条命。不要给脸不要脸跟谁装死人呢?如果你要是那么好的话你会在这里。不想留在这里就趁早滚,老子可没有强留你。”
杨昭听到里面竟然是那个老狗在叫骂着。
女人面无表情的把衣服穿好了走了过去继续的铺着那些花。
老狗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那女人什么表情都没有。
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不会说话呀你是哑巴了你要是不会说话老子就让你永远都不会说。”
女人竟然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跪在了地上。
老狗看着女人在那里跪着非常的满意。
“怎么现在也得看着老子的脸色活了以前你不是很嚣张吗?
以前多么嚣张的女人到老子的面前不都得安安分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