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人打盹的余笙灵机一动,自有妙计。
她不动声色的画了几个涤心净意符。
顾名思义,就是净化心灵,排除杂念,助你神清气爽。
符画好后,她朝三省班的上方一扔,这符顿时就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头上了,让昏昏欲睡的学生顿时精神一振,挺直了身。
小余笙得意极了。
【窝这么努力还是有成效的。】
【使用了涤心净意符后,看你们还睡得着。】
前后听见她心声的花容和陈洛:睡不着真的睡不着。
脑子里特别清净,一点杂念都没有了,人也聚精会神起来,耳边只剩夫子的授课声了。
等夫子授完课,留下来的时间就是让他们书写了。
小余笙也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开始练习书法。
她的笔画在府里的这些天已全部练习完毕,现在已经开始正式书写了。
由于笔画练习得规范,在府上练习书写的时候又有谢泠纠正她,写的就一日比一日端正,规范。
突飞猛进。
学生们一边书写,夫子一边走过来挨个检查学生们书写的情况。
谢宁手执着笔画乌龟。
谢凤仪也在纸上画画。
就很抽象的。
徐夫子看了看两人,气抖冷,严肃的道:“谢宁谢仪,你们两个不好好写字,在乱画什么?”
身为教学的夫子,他是知道两人是从宫里来的,山长特别交待过,一视同仁。
谢凤仪:“我喜欢画画。”
谢宁:“我也喜欢画画。”
真以为自己是从宫里来的就治不了你们了?
徐夫子一身正义:“这节课书写完不成的同学是要被使用禁言符的。”
说到这里,他笑眯眯的问余笙:“掌德,您说对吧?”
余笙:“对。”
两人刚来还不知道什么是禁言符,其他学生一听又要用禁言符赶紧埋头书写。
并不想被禁言。
有口难言的感觉并不好受。
谢凤仪转身看了看说话的余笙道:“什么是禁言符?”
余笙从自己空间里取了禁言符说:“那就先给你们试一试。”
禁言符打在了两个人身上后,当他们发现自己真的不能说话后,急了。
谢凤仪站了起来,指着她又指着自己的嘴,气愤愤的示意给自己解了禁。
余笙摇摇头:“在书写完成之前,窝不会给你们解开禁言符。”
谢宁气得不行,他可是皇子,有口不能言急得他脸红脖子粗。
她居然敢禁言他,不想活了。
气愤之下,谢宁冲上来就要打人,就听余笙大喊一声:“定。”
她指头一画,一个定身符又打了出去,谢宁被定身了。
他虽张牙舞爪,脚步就是动不了。
三省班的同学顿时乐了。
谢凤仪被吓住了。
花容起身就把谢宁转了过去,按着他坐下说:“好好写,写完了自然会给你解开,不听掌德话是要多吃苦头滴。”
谢宁气得面具狰狞,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可是皇子,皇子啊!
他堂堂皇子竟然受一个侯府家小姐的欺负。
谢凤仪也气得不行。
在宫里连谢泠那么大的皇子都害怕他们,余笙明明只是一个侯府家的小姐,比她还小——
在她的怒视下,余笙把自己的拂尘拿出来了。
一看到这拂尘谢凤仪顿时觉得身上都疼起来了,仿若又看到那天她就是拿着这拂尘把他们打倒一大片,父皇还不给服理。
余笙说:“宁转过身去写字,不然,拂尘可要打人了。”
谢凤仪到底也才六岁,她领教过余笙的厉害,这会也不敢造次了。
父皇把他们发配到这里来,甚至不许他们说自己是皇子公主,还不让他们仗势欺人。
真被打了,父皇也一定不会给他们服理。
谢凤仪只能乖乖转身坐下来,认命的写字。
身为皇族公主,她自然在宫里也接受了一些启蒙,但要说字写得有多好,那是不能的。
一时之间,三省班安静下来,只有埋头书写的声音了。
谁也不想被用定身符。
更不想挨她的打。
在这节课结束前,所有的学生都按时把今天的书写完成了,但徐夫子也布置了新的任务,今天所学的要背下来,明天抽查。
这就意味着不会背的学生还是会被使用禁言符。
谢宁和谢凤仪身上的符也被解开了。
下一堂课依旧是墨炎来授课,这节课带他们蹴鞠,这一直是三省班的学生最想上的课。
小余笙玩了个满头大汗,兴高采烈。
谢宁和谢凤仪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个生猛的,也算玩尽兴了。
等到放学回到府上,二哥群玉正在门口等着她,见余笙的马车到了门口后就迎了上去把人直接抱过来说:“下午我就要去军营了,让哥哥好好抱抱你。”
一听说他要走了小余笙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说:“窝好舍不得二哥哥。”
“哥哥会常回来看你。”他只是在军营接受训练,又不是上战场。
由于离家不远,还是可以定期回来的。
主要是华世轩的事情解决了,他也是时候回军营了。
在他走之前,侯夫人这边特意设了午宴为他送行,把谢泠和流觞也都请了过来。
吃过喝过,把人送走后,侯夫人也松了口气。
儿子这下应该是安全了吧。
刘嬷嬷这时进来启禀说:“夫人,侯爷在那边一直喊着要见你呢。”
陈瑶要忙的事情多,可没功夫去他那充满骚臭味的屋里坐,他早上就在喊她了。
想了想,她也就捏着鼻子去了那边。
来到门口就听到华春瑾喘着气喊:“陈瑶,陈瑶。”
陈瑶走进这充满骚臭味的屋里,不耐烦的说:“喊什么?”
华春瑾愣住。
以往只觉得陈瑶待他有些冷淡,说是照顾他,也并没有真的在他身边陪着说过话,他理解她掌了家,要忙的事情多。
可现在她这口气,何止是冷漠,简直是满了不耐烦。
他有些疑惑,甚至不敢置信,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我怎么听良轩说,世轩腿断了?”
华良轩早上来给他问过安,说了府里发生事情。
那时候他就想找陈瑶问清楚了,可伺候他的小厮说夫人出府了,他只有等着,眼见她迟迟不过来,他躺在床上气得直捶床。
陈瑶漫不经心的说:“对啊!断了一条腿,没你的严重,但这辈子也只能做个瘸子了。”
他总觉得陈瑶态度不对,可他看不见,不知道陈瑶是个什么表情。
“侯爷,我看你一个人躺着也是无聊,母亲这些天因为你也病倒了,要不要把母亲请过来住上一段时间,也好陪你说说话?”
华春瑾确实躺得挺无聊的,全身瘫痪,翻身都困难,当时就同意了:“好,你快去请。”
“就是不知道母亲那边肯不肯过来陪你,我得派个人先过去问一问。”
陈瑶派了夏荷去问了。
赵老夫人总觉得她不安好心,入了她的院子就等于入了虎口,断然拒绝了。
夏荷很快过来回话说,老夫人住自己的院子习惯了,换个地方反而睡不好。
有句话夏荷没有说,赵老夫人说可以把侯爷搬到她院子里来住。
华春瑾一脸失望。
赵老夫人也就刚开始来看过他,后来就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过来了。
多天不见,他其实也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侯夫人叹口气说:“母亲不愿意就算了,侯爷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还有账要查。”
说完话,她又走了。
可他都躺在床上都十天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实在是寂寞难耐。
这一刻,他想到自己养的外室,便忙喊了一声:“等一下。”
陈瑶住步:“还有事?”
“夫人,引嫣阁有位叫胭脂的姑娘,能歌善舞,你把她接过来给我解个闷吧。”
侯夫人忍不住笑了。
这才几天啊,就耐不住了?
从今以后,有年轻漂亮姑娘陪的日子结束了。
“好啊!”她随口应了声,也没有多问,转身就走了。
华春瑾怔了怔。
他还等着她问这姑娘是什么人,他好解释一番。
不过,陈瑶向来这般,她从不多问,也不要解释。
以前和陈姨娘在一起被发现后,她也没有质问,就接受了。
后来母亲和她说要抬表妹做姨娘,她也没有说什么,就应允了。
再后来他看上了一个江南瘦马,花了一万两白银买回来带回府上,她也没有和他红过脸,直接抬为贱妾了。
照着她这不争不抢的性子,他现在都这样子了,接个外室回来解闷,她什么也不问似乎也解释得通了。
想到他那外室就要被接回来了,他还是满期待的。
公主殿下,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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