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风城回来后,余笙也累了,沐浴过后就卧在榻上歇着了,被变小的小白老老实实的趴在她身边。
主人累了,她也就不说话了。
谢泠这时过来唤她:“笙笙,是去膳堂,还是把晚膳端过来?”
“端过来吧。”
没有了灵力,体力也大不如从前了,她累了,不想动了。
谢泠就把这事吩咐下去后走了进来,道:“累了?我给你捏捏?”
余笙:“不累,我在想,下一步要打谁。”
谢泠也就顺着她的话道:“打谁?”
余笙唤了天斩剑:“天斩,这事任务就派给你了,你明天去一趟天齐,先把天齐皇帝的脑袋割下来,再去北皇、苍龙,把他们皇帝的脑袋都割下来,以示惩罚。”
天斩剑:“遵命。”
余笙对谢泠道:“能一次次挑起战事,他们的皇帝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把他们的皇帝杀了后,应该能太平一段时间了。”
的确是个好主意。
两人话了会战事,待奴婢把晚膳端进来,两人一起吃过后谢泠也就回去歇着了。
翌日,天斩剑就去天齐了。
他本就来自天齐的夏侯家族,对那里再熟悉不过。
余笙在沧澜王府等他的消息,谢泠去了军营一趟,让士兵们休养生息。
刺杀三国的计划他没说。
等再回沧澜王府的时候,华群玉和魏征都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华群玉要看妹妹,魏征的小算盘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
他们过来的时候余笙正坐在桌案前托腮,叹气,天热啊!小白也不老实的在屋里到处爬。
主人的神力要是还在的话,早就用御冰术给铺上一层冰了,哪能遭这个罪。
“妹妹。”
“公主。”
华群玉和魏征跟着谢泠进来了,余笙坐了起来。
“妹妹,上次一别后,怎么这么久才来。”
余笙:“……”怎么都这么问啊!
谢泠解围:“大概是笙笙学业太忙了吧。”
说到这个后余笙忙道:“三哥哥今年高中秀才了。”
“等你回去后代我恭喜三弟。”
“你还是自己回去恭喜吧,娘亲也希望你今年能回去把亲给成了,檬檬姐已经十六岁了,不能再等了。”
魏征立刻附和:“等打完仗,我跟你一起回去。”
话是这么说,他们并不知道这仗什么时候打完。
几个人坐下来一边吃茶,一边说话,由于屋里并不凉爽,魏征突然说:“公主不是会御冰术吗?怎不给变些冰出来凉爽凉爽。”
又被戳到痛处的余笙说:“我现在变不出来了。”
华群玉诧异:“为何?”
“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
魏征:“……”他还指望着公主带他回王都呢,这御冰术都使不出来了,“公主莫不是也没有了腾云驾雾之术?”
余笙颔首。
魏征:“……”
华群玉震惊,追问她究竟怎么一回事,余笙不想说,谢泠就替她说了。
被变小的小白往余笙的身上爬,气呼呼的喊着:“坏天斩,天斩坏蛋,小白一定要为主人报仇。”
余笙安抚暴躁的小白:“这事也不怪天斩,你切不可再找他的麻烦。”
也就是天斩不和它一般见识,让着它。
天斩若发威,一剑就把它碎万段了。
“就怪他,就怪他,跟了主人几十万年,竟然主人不出主人,他笨笨笨笨。”
她正呲牙咧嘴的骂着,天斩剑‘嗖’的一声飞进屋了。
当真快得如流星划过。
他落在余笙的面前说:“主人,天斩任务圆满完成,已经把天齐皇帝的脑袋割了。”
当时天齐皇帝正和百官在朝谈论战事,这天斩剑就如一道风从他脖颈上划了过去。
天齐皇帝当场身亡。
天斩来去自如,像流星一样,根本无人能阻挡得了。
余笙听完他的禀报后欣慰,道:“天斩已杀了天齐的皇帝,这事之后天齐国会乱上一阵子了。”
魏征和华群玉听说这事后都很高兴,余笙对天斩道:“去北皇和苍龙吧。”
天斩领命离去。
余笙说:“不出意外,等天斩刺杀回来后,就可以回王都了。”
三国皇帝被刺身亡,至少短期之内发动不了战争。
虽然天斩还没有回来,几人都知道这刺杀必成。
午时,魏征和华群玉都留下在了王府,庆祝天斩必胜。
天斩这次到了晚上亥时一刻才回来,主要是对那两国不熟悉,打探了一番才到达目的地。
北皇和苍龙国的皇帝都是死于自己的寝殿,皇帝被刺杀而亡,在国中立刻引起大乱,储位之争,向来是血腥风雨。
三国再顾不上打战事了,忙于争夺皇位去了,但这并不代表太渊没有争战了,太渊的边境被异族充满,想要征服这些异族并不容易。
考虑到华群玉是该回王都一趟把亲事给办了,谢泠就准了他两个月的假。
他才十七岁不急于成亲,可人家女方急啊!
刑檬十六岁了,总不能让人家等成老姑娘。
知道余笙要带着华群玉回去,魏征也偷摸到余笙面前求见。
他往余笙面前一跪,求道:“公主,我也想阿桑了,你也带我一程吧。”
余笙有些纠结:“可我觉得我娘亲好像不太想你。”
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带他回去了。
魏征心被扎了一下后继续道:“公主,女人长大了就会变得口是心非的,喜欢的时候就偏要说不喜欢,让你猜猜猜,要不怎么会说女人心海底针。
你娘亲一定想我想得睡不着,不信你带我回去看看,她若是厌烦了我,我绝不惹她心烦,立刻就走。”
余笙:“……”
“公主,我已经是你娘亲的人了,我清白都给了她,就算她要始乱终弃,也得给我个说法吧!”
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