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段失败惨痛的感情,格丽塔原本不打算在异国发展一段新恋情。
医生告诉她孩子在撞击中流产,闺蜜则劝告她离开美国避开科尔的纠缠。
从身上滑落的热水和从腿间流下的鲜血是同样的触感。
谁能向她保证新的男友不会是个人渣败类呢,没有人。
但出去约会并不意味着交往。
格丽塔只是太想有个能正常交流的朋友,而马克西姆并不在意她的过去。
格丽塔可以看得出来,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只有怜惜和包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时候很奇妙,你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也可以在热情缠绵的几个月后突然果断放手。
不管怎么样,今晚的活动都会是个放松和了解的机会。
她关上热水的开关,伸手拿过宽大的白色浴巾裹在身上。披肩的长发被顺至脑后,露出素净疏离的眉眼。
红裙被搭在靠近门口的架子上,格丽塔抬手去拿的动作突然落空,手上只勾下来裙子的前半部分。
原本完好的衣服被从中拦腰剪断,下半身的裙摆凌乱铺在地面,像朵盛开到极致突然凋零的玫瑰。
“这是谁做的。”
淋浴间回响着滴答滴答的水声,城堡外的大雨似被一层玻璃罩隔绝在外模糊不清。
格丽塔咬紧唇瓣,感觉从头到脚都被泼了一层冷水,浑身发寒。
她在洗澡的时候从来没有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但一个陌生的存在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将裙子剪坏。
就算想对自己下手,从身后攻击恐怕也是轻而易举,还能顺便冲洗干净现场。
格丽塔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嘴里轻声喊着走出淋浴间。
“齐?马克西姆?你们在吗?”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原本通畅的走廊中被突兀出现的折叠楼梯挡住,漆黑洞口似乎通往上面的阁楼。
空气中充斥着密室里灰尘和霉味掺杂的古怪味道,梯子上的木板老化,脱落的漆面斑驳翘起,看起来十分不结实。
这副诡异的场景就像在做噩梦,引着她上去探索那个未知的阁楼。
“马克西姆这一点都不好玩,别躲了!”
格丽塔惴惴不安环顾四周,抬高音量喊着马克西姆的名字。
她不信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随手拿起靠在墙边的钩杆就扶着梯子爬了上去。
阁楼口还能借点楼道的灯光,地面的木板布满灰尘,踩上去嘎吱作响。
周围是靠墙堆放的木箱和架子,还有一些被布笼罩着看不清楚。
一眼就能望尽的阁楼没有几个能藏人的地方,格丽塔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就要下去。
突然间,通往地面的折叠楼梯发出剧烈的咔咔声,飞快的收回合拢!
楼梯木板和阁楼闭合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狭小的空间光线猛的黯淡下去,将女人困在这个结实的囚牢中。
“fuc*,快打开啊!”
格丽塔几乎条件反射的丢下手里的钩杆,扑到楼梯口前用力拍打着。
被关闭的地方格外牢固,不管女人怎么用力敲砸都纹丝不动。
浴巾裸露在外的四肢冰冷,手指尖几乎缺血似的发麻。格丽塔深吸一口气,跑到阁楼低矮的窗口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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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一些被捕鼠夹夹住的场景。
女主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