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刘称欣狂笑道:“谁说我华夏不擅长说唱?那是以前没遇到我,没遇到说唱皇帝一折兄,遇到我们,说唱哪还轮到鹰国佬嚣张。”
项强福放下麦克风,装没听到,刘称欣这小子,开口非得得罪人吗?
约翰也没吱声,技不如人他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愿意惹刘称欣这条逮谁咬谁的疯狗,没见熊葂最开始怼了他几句,他场场都要找麻烦吗?
果然,刘称欣看没人出声,挑衅道:“告诫大家一句话,熊老头的照片不兴挂啊,他的帅不属于阳间,挂床头有避孕的效果,挂门口倒是可以,辟邪不丢人!”
熊葂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字一顿道:“刘称欣,你就是根搅屎棍。”
“好歹我是根棍子。”
‘尼玛,欺负我年纪大听不懂你说的话是吧,这句我听懂了,你才是屎。’熊葂知道意思却不能说,直播呢,他又不是刘称欣那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小混子,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外突突。
有观众怕他不懂,善解人意地喊道:“他说你是屎。”
熊葂脑子被气糊涂了,怒道:“闭嘴,老子知道。”
刘称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恐怕熊葂以后和屎人这个外号分不开了。
眼看两人即将吵成一团,项强福无奈只能再次做老好人,转移话题道:“称欣,有人说你歌都是以前写的?”
“谁说的?我不承认啊。”刘称欣又不傻,要是双标的鹰国,倭国之流比赛中途加要求怎么办?打死他也承认。
反正自己注册的歌都是隐藏的,相信国家也不会向那帮老外公布。
想到这,刘称欣突然决定更嚣张一些:“再说了,有规定说不允许吗?有能耐他们也可以高中大学时期写几百首歌随便挑啊。”
他有几百首歌?当然没有,纯吹牛逼呢,隐藏意思是,我用的就是以前写的歌,怎么样?我以前能做出几百首,你们要求不用我也有能力现写。
但你们呢?提要求得有利益交换吧,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划不划算。
约翰和武藤章对视一眼,算了,还有九场比赛呢,不信举全国之力还比不过刘称欣一人。
下场比赛曲风是流行,项强福抽到二号签,他微微一笑:“老约翰,你出了两次说唱,下场比赛主题定为古诗词改编不过分吧?”
约翰傻眼了,两百来年的历史,鹰国有个屁的古诗词。
所以说穿越是华国人的浪漫!
老外的历史,呵,要么捡些残羹冷炙,要么粗鄙不堪,鹰国更是,就几百年历史,千年前他们还茹毛饮血呢。
项强福特意等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当然,你们可以用现代诗,或者用华夏古诗词都可以。”
刘称欣嗤笑一声,要不是麦让导演关了,他保准好好嘲笑一番,现代诗也叫诗?把一段好听点的句子断成长短句就叫诗歌了?哦,还不一定是好听的句子。
那是老外玩的玩意,大部分属于逗比行列,比如某位大佬写的:“我是一条天狗呀!我把月来吞了,我把日来吞了,我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我把全宇宙来吞了,我便是我了,我是月的光,我是日的光,我是一切星球的光,我是 x 光线的光,我是全宇宙的energy的总量!...”
这特么叫诗?上过几年学的稚童都能写出来。
许是他孤陋寡闻,文化程度低,就觉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和《乡愁》还过得去。
但也缺乏古诗词的唯美,举个例子。
‘我蹲在路上欣赏美女,她们却匆匆而过,没看我一眼,吸一口烟,叹一口气,我没有太过计较,可能她们也不懂得欣赏吧。’这叫现代诗。
‘踞道边,赏佳人,行匆匆去匆匆,烟入喉,叹未应,红粉不识皮下骨!’这是古文。
古诗则是:‘踞道无言赏佳人,行去匆忙未驻足,烟入愁肠叹无珠,蛾眉识皮不识骨。’
只要学过九年义务教育,一眼间,高下立判。
不过想想也是,现代属于快餐文化,写押韵的古典诗太难,太耗费时间,还是现代诗简单,把一句话分成长短不一的句子就叫诗了。
主题敲定,本场比赛结束。
结果无需多说,山河图一出谁与争锋?
刘称欣领先近千万票,几乎锁定冠军,同时身价暴涨,综艺、广告、邀歌数不胜数,几十万出场费代言费的张丽坤连听都懒得听。
另外,杨一哲说唱皇帝的名号也被官方确认。
时间步入十二月,京师的天气越发寒冷,但再冷也没刘称欣的心冷,他已经连续两宿被猫赶出卧室了。
没错,就是猫,那只公猫嘟嘟喜欢舔女孩大腿就算了,最近不知道抽什么妖风,刘称欣去哪屋它跟到哪屋,和女孩们躺一张床上它就叫唤个没完,锁门不让进就咔咔挠,边挠还边嗷嗷叫,跟要它命似的。
可只要刘称欣睡在沙发上,它立马消停地盘成一坨,十来斤的猫,反骨占了九成九,气的刘称欣几次生出把这碍事玩意扔出去的念头。
在他眼里,再可爱那也是动物,动物对人来说只有两种作用,有用和没用。
菩萨要说了,难道没用就不配生存吗?
还真没错,要么满足人类心理,要么满足人类生理,总之,动物至少得满足人类需求之一才配生存繁衍,除非它们自身拥有强大的生殖能力和适应能力。
但女孩子们不同意,没办法,刘称欣只能搂着囔囔睡到了沙发上。
‘元朔六年冬夜,我擦掉铠甲上凝结的霜。带领沉默的浩荡,出发于故乡每一寸土壤。’
‘啊……
(柴柴)今夜密云不雨,海东青于肩头小憩,淡淡血腥,随粗糙砂砾,沏入斥侯鼻息。
(如意)连营无声拔起,破晓前宜衔枚裹蹄,铜铸的虎符,被将军高举,似在此时,高傲挑衅宿敌:
(李琳)要么请摘下纵横塞外的鞍,就当作臣服战利送抵长安;要么请在朔风中枕戈待旦,秉烛控弦,与我一战。”
(合)久违,我的祁连山,山下牛羊尽息蕃,何惧尘关人未还,南望时,谷穗饱满。
(柴柴)天边残月将熄,寒光照尽万千铁衣
(如意)降书的火漆,被将军撕弃,淬血疆域,又该拿谁来祭!...
(李琳)谁因勇冠三军而封侯,只说此处山河还未收
(柴柴)久违,我的焉支山,山下铅华任敷染。
(如意)遥指北峦欲封禅,扬鞭处,千灯乍暖。’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日星期六,由柴若兰、刘如意、李琳联合演唱的《冠军侯》注1准时上线。
着名乐评人赵勇第一时间发表评论:‘豪气干云的歌词、动听又上口的旋律、大气的编曲和演唱,共同造就了这首好听的歌。
我一直说刘称欣文化功底很深,看歌词就能知道,我简单解释几句。
久违,我的祁连山、焉支山,出自匈奴歌,经过改编后的大概意思是:啥?最开始不是大汉的?没关系,我霍去病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息蕃取自成语生息蕃庶,意指,牛羊等六畜牲养繁殖。
尘关一词出自宋?茶陵郁禅师?偈语的尘劳关锁,原指本性被尘世的繁杂烦恼遮掩住,这里代指生死,何惧尘关就是不怕生死。
再说说曲子,用的乐器有二胡、古筝、吉他,不得不感叹刘称欣不愧是现代华夏风之父。’
刘称欣看得一愣一愣,是这样的吗?原作者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