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很开心,在看到自己以后的工作环境之后,那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只是那边已经工作上的黑瞎子就不太开心了。
张日山知道黑瞎子已经吃过了,但是想想时间太早,他应该也有没吃多少,于是还是给他拿了一份早餐。
铛的一声,一份份量很足的饭放在了黑瞎子的桌子上。
张日山看着黑瞎子能够夹死蚊子眉头,有些好笑。
“你家小小姐有九爷看着,佛爷也不会不管,你就别担心了,还是再吃点饭吧,真要是忙起来,你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
黑瞎子拿起勺子,吃了一口,还是放心不下。
摇着头,看着桌子上的一个貔貅小摆件,想着白栀。
“你不懂,我不是担心小小姐有什么闪失,我是怕她吓到别人。”
现在的黑瞎子,只要一想到白栀那个歪到外星球的偶像,他就头疼。
怎么,她怎么就能崇拜他呢?这个脑回路是怎么想的啊!
张日山看着黑瞎子脸上乱七八糟的表情,这些日子以来的紧张和担忧都少了。
坐在沙发上,端着饭盒,看着黑瞎子下饭。
“怎么,她还能长出三头六臂不成,不说佛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就是九爷也不是会被轻易吓到的人,你想多了吧。”
“唉~我也想啊~”
黑瞎子知道,他就是说死了,别人也是觉得他是想的太多,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吃饭闭嘴。
反正等到白栀出手之后,别人也就知道她到底有多变态了。
\"阿们,愿佛祖保佑他们。\"
黑瞎子在心里为白栀可怜的同事祈祷着,然后“开心的”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张启山在和这的人说话,介绍白栀,而白栀,那是一点没有闲着。
披着皮草披肩,笑盈盈的看着这里乱糟糟的环境,一点没有顾忌身后不放心白栀的解九爷的心情。
“不错不错,那张桌子是你平时用的吧。”
白栀指着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转身看着解九爷。
“对,怎么了,喜欢?”
解九爷看着自己那张干净整洁的桌子,没有看出任何的出众之处。
除了白栀喜欢,他是真的不知道白栀为什么提它。
白栀摇摇头,有些烦躁的拎着裙摆,一间间牢房看过来。
血渍,水渍,潮湿的,阴冷的,很符合白栀的脑子里牢房的印象。
高跟鞋上沾染了脏污,白栀也不在意,直到大致看完那些牢房的状况,白栀才扭动着身躯,带着开心的笑回到张启山的身边。
“看完了?”
张启山看着白栀,有些头疼,但是不多。
毕竟这人是解家的,还是解九爷的同事,再怎么头疼害怕,也是解九爷更头疼。
“看了一个大概,还不错,就是我需要一间干净整洁,还有一个大的能够躺下犯人的桌子,还要有很多我要的专门的刀具,还要……”
白栀说的开心,也不管他们的脸色,滔滔不绝的,还是解九爷看着可怜的同事的脸色,赶紧出声打断了白栀的话。
“你要那些做什么,这里可不让做饭。”
白栀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说完,被解九爷他这么一打断,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
张启山觉得不妙,“不经意”的走到解九爷面前,挡住白栀危险的视线。
“还要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看着张启山对白栀的态度,别人也歇了生气的心思。
解家的人没错,但是很明显,解九爷管不住她,而张启山对白栀,也是顺着她,生气就算了,因为没有用。
白栀听着张启山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知道归知道,她脾气摆在那了,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再说了,现在这个情况,明显就是她带了的这些人能帮助张启山更多。
优势在她,生气是自然的。
“我要一个桌子,还要一个能躺着歇息的椅子,还有,记得弄上一些软和的垫子,我皮肤嫩,太硬了总会磕碰到,到时候青一块紫一块的,花花不在瞎子也不在,出去了我不好说呀。”
白栀不客气,对于解九爷那快气死的状态也不在乎,只是看着张启山叫手下去找白栀要的东西。
张启山的想法很好,就是没有办法直说。
顺着白栀,只要不是很离谱的要求,都满足她,就当是供着一尊菩萨了,只要白栀不找事添乱就行。
眼看着自己都快闹心死了,除了下面的人,张启山和白栀没有一个人管他,解九爷也想开了。
就这样吧,还有自己呢,只要她活的好好的就行。
安慰的很好,解九爷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显舒服了不少。
看着自己的东西都齐了,白栀“住”进了她梦想中的牢房。
没办法,解家那个地下室,解雨臣也会进去,她怕解雨臣看到了,她的形象就没有了。
现在这个牢房,她真是看一眼就觉得喜欢。
“行了,你走吧。”
白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那个牢房了,至于驱赶张启山,完全是怕张启山不小心和黑瞎子说漏嘴。
“不用,我看看,要是你试了之后不喜欢,还可以去试试医护,吴邪没事的时候就会去那帮忙。”
白栀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启山,有些为难。
“啧,行吧,那就让你看看,只要你出去之后不和他们乱说就行。”
张启山跟在白栀的身后,没有在意白栀语言里的质疑。
反正他也质疑白栀就是了,都是相互的。
白栀进了牢房,围着那张桌子转了一圈,有些遗憾的伸手抚摸着它。
双手撑在上面,最后无奈的拍了拍桌子,看向张启山。
“拎两个死活不开口的过来,就那种我玩死了你们也不心疼的那种,省的我下手重了,你们闹心。”
张启山一听,赶紧转上让人去拎人过来。
解九爷和另一个板着脸,看上去比张家人还张家人的军官站在一起。
白栀这番话,属实是给他俩吃了一颗定心丸。
\"还有分寸,不错不错,他们还是有救的。\"
一男一女,每一个都是狼狈不堪的,一看就是用过刑了。
白栀一挑眉,知道他们已经被放弃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没有了价值等死的,还是真的嘴硬到撬不开他们的嘴,懒得在他们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那个女人,吊上去,手脚绑好,那个男的,绑在桌子上,那边的小炉子上,把铁板放上。”
白栀看着那两个人被绑好,将身上的披肩扔在了那张一看就和这个环境不符合的榻上。
很好,张启山和解九爷齐齐闭眼。
这一身打扮,那是来刑讯的啊,明明就是去参加晚会、舞会、宴会的。
白栀在看见那两个人的时候,眼里就没有张启山他们了。
所以,张启山和解九爷很幸运的逃过一劫。
看着那个女人不屑的表情,白栀走到他她的面前,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
“介绍一下,我叫白栀,我的偶像是一个很有名的美食家,他很厉害。
可是家里管的严,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可以致敬他的机会,感恩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的。”
说完,离开了女人的周围,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带着感恩的情绪,白栀伸手摸着他的肌肤。
“当然,那么厉害的他,做饭的时候不像我这个样子,但是我一个模仿者,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张启山和解九爷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面对身边那个属下了。
反正白栀挺神经病的,就是不知道那个美食家是怎么和刑讯联系起来的。
白栀拿起一旁的置物架上的刀子,又将铁板放好,还贴心的往炉子里添了一些煤炭,短暂的让火小一点。
新手上路,不能开大火。
“我知道你嘴硬,没关系,我对你嘴里的情报也没有什么兴致,反正你已经被放弃了,就让我来给你献上最后一顿晚餐吧。”
将人剥光,看着他赤裸裸的躺在桌子上,白栀还由衷的发出来一声叹息。
“真可惜,这要是钢板的就好了,冰冰凉凉的,你往上面一躺,一看就知道你是食材了。”
张启山和解九爷有些惊恐的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
那个美食家,他可能不是正经美食家。
“我请你吃大腿啊~”
白栀笑着拍着男人的脸,开始“做饭”。
而门口站着的人和女人身边守着的下属,被迫看完了全程。
张启山觉得白栀有些陈皮的潜质解九爷觉得解雨臣能活到这么大不容易,而另外两个人,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肉了。
“呕——”
白栀正笑眯眯的给男子喂食,听着这个动静,不悦的转头去看。
视线在触及到女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的“慈爱”起来。
“你也饿了吧,没事,还有很多肉呢,你也吃一点。”
女人看着不断逼近的烤肉,不断的干呕。
看着她开始流血,白栀也没有放过她,硬是逼着她吃了一片。
“别想了,咬舌是死不了的,就算你不能说话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开心一点,刀子又没有落到你身上,别怕。”
白栀捏着帕子给女人擦嘴,轻柔的像是对待一件瓷器。
女人眼看着咬舌也没有用,只能不停的在被绑的状态下寻死。
白栀不是只会做这一道菜,她还干了些别的。
嘴硬没关系,那就是心理防线没有被击溃而已,她最擅长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了。
张启山看起了一会儿,就从难受到欣然接受了。
毕竟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嚷嚷着要招了,那个女人也在苦苦哀求了。
就这个工作态度,他张启山愿意将白栀供起来。
至于手段,他见过更残酷的。
就是解九爷有些难受,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心太软”了。
倒是那个一直跟着的军官,看着白栀,有种爱恨交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