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低下头亲了亲维珍的发旋,柔声道:“自然你身子更要紧。”
维珍心里酸酸的软软的,伸手环住了四爷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一边又默默叹气。
难得四爷这个封建老古董还知道疼人,没想着让她一胎接一胎生个没完。
虽然她很爱孩子们,但是天知道,她有多担心这么一直生下去,不怕养不起,她是实在担心自己这身子骨顶不住。
别说历史上的年贵妃跟令妃都是因为不断生孩子而伤身早亡,就是后世医疗条件发达了,多生孩子带来的身体损耗,也是不能弥补回来的。
四爷的心意维珍是领的,可是这法子效果真的……很一般啊。
小西瓜这个漏网之鱼不是就最好的证明?
所以,这时代还有没有更保险一点儿的法子呢?
避子汤她肯定是不会喝的,那玩意儿多伤身呢,那除了避子汤呢?
从前看电影的时候,好像里面有提到……鱼鳔。
不行,那玩意儿多膈应啊,她是接受不了。
不过说起来,鱼鳔倒是很好吃。
广东沿海那一带的花胶(也就是鱼鳔)名气最大,味道是相当不错,她从前就特别喜欢吃花胶炖鸡了,不管是拌面条还是拌米饭她都能连炫三大碗……
不是,吃几碗都不是重点啊!
维珍蓦地倒吸一口凉气。
老天鹅啊!
她到底在想什么?又是怎么丝滑地想到花胶炖鸡的?难道除了这那啥就剩下吃了!
真就食色性也嘛?!
……
对于昨晚在内间待到半夜、以至于初二才总算吃上饺子这件事儿,维珍颇有怨言,所以压根儿都不想搭理身边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男人。
“不是爱吃笋吗?爷也觉得这油焖笋味道不错,”对于维珍的怨气,四爷照单全收,夹了一筷子油焖笋讨好地放到维珍的碗里,一边又陪笑问,“再来一勺虾仁?”
也不等维珍回答,四爷已经动手舀了一勺的手剥虾仁放到了维珍面前。
四爷是懂得投其所好的,油焖笋跟手剥虾仁,维珍平时都是爱吃的菜色。
呵,男人。
维珍白了四爷一眼,然后慢吞吞吃起了油焖笋,吃着吃着,维珍就僵住了,低下头,默默看着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然后又默默抬起头,幽幽盯着面前的男人。
“给你揉揉,刚才不是还一直喊酸来着吗?”四爷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一边给维珍揉着腰,一边轻咳一声,“就、就真的只是揉揉,不做旁的。”
只是揉揉?你昨晚还说只是帮忙清理呢!
呵呵!
男人!
维珍也不吭声,就是起身朝另一侧挪了挪,一派坚决不信并且要远离四爷这个信誉破产n多次撒谎精的架势。
四爷厚着脸皮跟着挪屁股,直到维珍被逼到软榻内侧,避无可避,维珍放下筷子,蹙着眉瞪四爷,嗔道:“你这人真是烦死了!”
“爷就是太想你了……”
四爷怪委屈的,他就是想维珍啊,好不容易得空回家,就想黏着维珍啊。
大格格、小西瓜还有小丸子,哪个不是成天黏着维珍,也不见维珍嫌他们烦,结果就独独嫌他烦。
嘿,这人还委屈上了,还变身嘤嘤怪了!
拜托!他哪儿来的脸啊!
维珍心里无语至极,懒得听这嘤嘤怪继续嘤嘤嘤,当下维珍就夹了个饺子塞进了嘤嘤怪地嘴里。
嘤嘤怪登时眉开眼笑,一边吃了饺子,一边也动手给维珍夹了一个,讨好地送到嘴前。
维珍白了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吃进了嘴里。
吃罢早膳,维珍跟四爷去后院儿赏梅,去年没来得及做的事儿,今年维珍不想错过。
因着今年闰七月,正月比往年要暖和一些,这时候梅花正争奇斗艳,粉的、白的、红的,交织在一起,繁花似锦,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