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来日没见着维珍,四爷见天做梦都是跟维珍被翻红浪,梦里是挺痛快,醒来可就只剩下空虚跟惦念了,如今真人就在跟前,四爷哪里还忍得住?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维珍心慌意乱,一边扭头躲避四爷的视线,一边凶巴巴地道:“你走开,我……我现在还生着气呢,不想理你。”
“那爷就更不能走了,”四爷道,声音带着惑人的暗哑,“都是爷不好,惹了珍珍生气,所以合该爷好好儿哄珍珍高兴,叫珍珍快活才是。”
“我……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行吧?你走开!赶紧地!”
“既然珍珍不生气了,那……那珍珍能不能好好儿陪陪爷?爷日日夜夜都想着珍珍呢,珍珍都不心疼爷的吗?”
不是……
什么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这是公婆都自己一个人占了是吧?!
你这人雌雄同体啊!
就算维珍这时候被迷得七荤八素,却还是觉得不爽,竭力撑起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拿眼瞪四爷:“……你、你不用去忙公务了?不去治水了?”
再怎么雌雄同体,肝帝的人设还是屹立不倒的吧?
“当然要治,这不正要开始……”
啊啊啊!
这人真是烦死了!
……
“珍珍……”
嘤嘤怪又在作祟,但是这回对于嘤嘤怪的新一轮治水大业,维珍坚决say no,并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是吃过饭了,可我还没吃呢!我早就饿了!”维珍恼得要命。
大老远地过来,坐了半天的马车,人差点没给颠散架,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先是差点儿没被气死,后面气还没消呢,又被这臭男人来了一招饿虎扑羊,还没完没了,压根儿就不晓得怜香惜玉……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她到底图的什么?!
维珍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气,脾气自然很大。
意犹未尽的四爷只能抱着维珍一阵猛亲,才总算依依不舍把人放开,隔着门吩咐了苏培盛备水备膳,然后四爷又躺了下来,伸手把裹得跟蚕宝宝似的维珍拥入怀中。
“人家也冷呢。”四爷小声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钩子似的。
明明方才还觉得嘤嘤怪可爱,可是现在被嘤嘤怪吃的渣都不剩的维珍又对嘤嘤怪免疫了似的,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过到底还是松开了毯子,由着四爷麻利地钻了进来。
“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怎么能不饿?可既是饿,那怎么到了之后不先用膳呢?也不怕肠胃出问题。”四爷把人拥进怀里,一边揉着维珍平坦的小腹,一边心疼问道。
那是我贱得慌,就算饿了也不想自己先吃,就巴巴地想着等你回来了一起吃,然后……
然后好家伙,等来了好大一堆人!
维珍现在想起来,还是生气,当下也不理四爷,就照着四爷的胸口咬了一口,咬住了也不松口,就用牙使劲儿叼着。
反正这地方也不担心留痕迹被人瞧见,维珍索性咬个痛快!
这妮子,牙尖嘴利从来都是往他身上招呼。
四爷心里三分无奈三分得意,还有四分内疚,大手还搁在维珍后背,不过却没有那么不老实,只轻轻地揉着,带着安抚。
四爷凑过去,轻笑道:“怎么?老陈醋换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