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秋要嫁给刘大奎的消息,很快就在上河村中传开。
还有彩礼的事也成为了众人口中议论的焦点。
毕竟彩礼200块外加72条腿,在他们村里还可是头一份,不得好好说道说道。
“刘大奎平时地里的活都懒得干,他这钱怎么来的?莫非是他偷来的?”
有村民根本不相信刘大奎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他们每天勤勤恳恳的下地干活,也只能混个温饱。
凭啥,刘大奎这样只会偷奸耍滑的人,还能存下200块。
这不是笑话吗?
“那不应该,咱们村谁家也不富裕,先不说家里有没有200块,要真丢了200块早闹起来了。
我觉得这事更像是刘大奎骗婚的,不是说彩礼中还包括72条腿吗?
你们谁看到刘大奎家中准备这些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位村民的话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这话说得对,咱们下工去刘大奎家瞧瞧去,要是没准备72条腿,那就是刘大奎骗婚。
钱的事咱们不清楚,这家具肯定是跑不了的。”
上河村的村民都讨论了起来,都想去刘大奎家看看。
快到下工的时间,原本应该回家做饭,吃饭的人都不着急了。
三两成群的往刘大奎家中走去。
很快都来到刘大奎家中。
昨天刘大奎到底伤到脑袋了,虽然被顾婉冬命令回家,可到了今天还觉得头脑发晕。
眼中看到的东西都打着转,因此,今天干脆就没出工,在床上躺了一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一天的缘故,到了现在倒是好多了。
只要不是剧烈的运动,头晕的情况好了不少。
刘大奎家的房子和他这人一样,到处都是脏兮兮,破烂不堪。
其中还有不少老鼠穿行。
有大胆的老鼠还朝着刘大奎的床上爬去,很快就爬到了刘大奎身上。
之前刘大奎有些不舒服,只简单的发出动静驱赶走这些老鼠。
可这些老鼠实在大胆,见刘大奎并没有攻击它们,这次倒是直接爬到他身上。
这让本就因为不舒服的刘大奎感觉心烦。
直接是抓起在他身上乱爬的老鼠,朝着房门丢去。
老鼠被这一摔,落地后也是吓破了胆,朝着门外跑去。
这只老鼠带动了不少老鼠,一下子从房门处跑出来不少老鼠。
刚好和看热闹的人群对上,吓得老鼠又四处逃窜。
看到这么多老鼠出现,人群中也发出尖叫声。
“这刘大奎家简直就是个老鼠窝呀!这要是家里放了好家具也得啃咬坏吧。”
“我都说了,这刘大奎就是骗婚,他家里要是有一样值钱的东西,我倒立吃屎。”
“怎么又是你,好像你挺喜欢吃屎的呀!每次都是发这样的诅咒。”
“哼,你懂什么,只要我赌对,这屎我就吃不上。
你们不信我的话大可敲门去看。”
吃屎大哥极为嚣张,仿佛早就胸有成竹。
别看他唬,实际是个心细的人。
他家离刘大奎家住得不远,昨天刘大奎回家时他还看到了,家里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的。
村里唯一一个会做木匠的还是他叔,要刘大奎定了家具,他叔早叫他去帮忙砍木材去了。
到现在都没动静,说明什么?
说明刘大奎家根本就没这些东西。
“我去,刘大奎家怎么这么臭,他是在家里拉屎了吗?
这里面除了一些垃圾外,最值钱的家具就是他家这张床了。
谁跟我说的72条腿,莫非真是个骗婚的?”
有人见房门没打开,就透过窗户向里面看去,发出了质疑声。
“哎呦,还真是,靠近一点我都觉得熏眼睛,这刘大奎怎么能睡在里面的。
家里还真是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更别说72条腿了。”
“会不会是这些家具还在打造当中?”
“不可能,我叔今天还跟我一起下地干活了。”
吃屎大哥立马开口反驳。
“那就有意思了,这事我去跟顾婉秋说说去,可不能上当了。”
这人说着关心的话,眼中都是看好戏的神情。
这哪里是怕顾婉秋上当呀!这分明是等着看好戏。
一些人跟着一起去到了顾家,还有人想再看上一眼刘大奎家的情况留了下来。
等到刘大奎听到屋外的动静,起床开门查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朝他家屋内看去。
看到当事人出现,立马就有村民开口询问。
“大奎,听说你要娶顾婉秋,还给了她200块钱还有72条腿?
你真给她200块彩礼了?
还有72条腿在哪里?你别是骗人的吧,就你还能拿出这些来?”
这是质疑刘大奎能力的,真是打死他们都不信。
“大奎什么时候发得财?怎么不带上兄弟一起。
你真有200块?
那你干啥娶顾婉秋呀!
你给我200块,我把我家妹子嫁给你,再怎么说我家妹子还是头婚,人也长得好看,这不比顾婉秋香。”
刘大奎刚刚起床的时候头还有些晕,听到大家对他的质问,只觉得头更痛了,没好气的大声吼道:
“吵什么吵,我娶谁跟你们有关系?少他嘛多管闲事。
都散了散了,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这事本就是假的,越是解释越是麻烦。
再加上他现在头还不舒服,根本不想跟他们掰扯,直接又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边顾婉秋家中,顾婉秋把从今天下午就开始熬的鸡汤喝下肚。
还别说,炖了几个小时,这鸡汤更是入味。
不仅这鸡汤味道鲜美,时不时还能从魏娟和顾玉山身上源源不断的吸收能量。
让她身心都极为舒适。
只是回家第二天,顾婉秋脸颊都红润了不少。
对比顾婉秋的好精神好气色,魏娟此刻脸色暗沉,眼眶下更是大大的黑眼圈。
今天她不死心出门求救,可每当要说出有关顾婉秋的事,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般。
尝试过几次后,她还是什么消息都没能透露出去,只能是坐在顾玉山床边抹泪。
顾玉山就更不用说了,四肢被打骨折,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稍微动一下就全身开始抽动,嘴中就连呜呜声都没了。
要不是脸上都是痛苦之色,还有他惨白的脸色,还以为是死人。
“玉山,你说我们是不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不然,我怎么就说不出有关顾婉秋的话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她给折磨死。”
魏娟在屋内暗自神伤的时候,外面顾婉秋刚放下碗筷,就有邻居上门。
还把在刘大奎家的见闻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