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蛇哥伸手触碰柳爽,差点被胡老八发现,每每想来,心有余悸。
但蛇哥不抛弃、不放弃,面对困难,勇于进取。
这就是男人的楷模!
在偷情的道路上,就应该发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
失败乃成功之母,成功就是1%的灵感+99%的汗水,一定得坚持不懈!
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就应该向蛇哥看齐!
不能停留在幻想、偷窥、偷袜子、偷内裤、偷鞋的初级阶段,得突破自我,勇于实践!
怕什么?
是男人,就干!
至多是被对方发现了,砍两刀而已,打个腿折胳膊折。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砍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依然下贱,依然无畏,谁能奈你何?
反反复复被砍死几次,总有一次成功,这辈子不就值了嘛!
就在胡老八如惊弓之鸟,调兵遣将、排兵布阵之时,蛇哥终于和柳爽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
第一次是站着,因为时间紧迫,胡老八在书房打电话,柳爽说出去给他倒茶,蛇哥说去召集一下街面上的兄弟。
两人一起从书房退出来,客厅里完成了第一次。
就这么快!
一点都不怕,因为耳朵里能听到胡老八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通过声音就能判定胡老八的距离。
这种方式,太刺激,胡老八就在隔壁,玩的就是心跳。
2分钟,结束战斗。
这个节骨眼,不能恋战,必须速战速决。
对于厉兵秣马、养精蓄锐很久的蛇哥来讲,足够了。
提上裤子就跑了。
柳爽赶紧清扫战场,怕胡老八晚上发现残兵败将。
给胡老八出主意,让胡老八奇袭蕉老二的人,就是柳爽。
只有这样,才能把胡老八打回原形。
别人说,他还不一定信呢,柳爽说,他信。
柳爽是他的枕边人,从最开始的提防,到后来的虐待,再到后来被柳爽的72般技艺折服,这老家伙慢慢丧失了戒备心。
柳爽说:“八爷,蛇哥已经派人去踩过点了,蕉老二府上空了,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万一设了埋伏呢?”胡八爷是慌了,不是傻了,脑子还够用。
“设了埋伏也不怕!鼓动蔡猫和孙二爷,用最新式的武器,和蕉老二面对面打一场,无论谁输谁赢,都是两败俱伤,八爷稳坐钓鱼台就行了!”
“蔡猫和孙二爷,不一定听话!”
“他们已经没退路了!绑架沈心茹的事漏出去了,他们必死无疑了!”
胡八爷浑浊的眼球顿时清亮了:“好!爽啊,不愧是我的门徒,进步很快!”
“都是八爷调教得好!”
“又有点饿了……”胡八爷瞅了瞅柳爽的胸脯。
“别着急!饭一口口吃,吃得太快,容易呛着!”柳爽笑着说,“等今晚拿下蕉老二,我好好伺候您!”
胡八爷哈哈笑起来。
结果一场恶战,100多号人,一个都没回来,可把胡老八吓傻了。
谁也没想到,刘督统的正规军回来了。
连夜逃窜,直奔杨家泊,往唐山方向逃去。
身边就跟着四个人:蛇哥、柳爽,还有两个小弟,一个唤作豆圈儿,一个唤作炸糕,听名字就知道是吃货。
但身手不错,都是武馆街出来的,胡八爷的贴身保镖。
两辆车,星夜疾驰,不敢停歇。
蛇哥开一辆车,后座上坐着胡八爷和柳爽。
两个保镖开着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
胡八爷如惊弓之鸟,但故作镇定,面容冷峻。
柳爽看了他一眼,怯怯说道:“八爷……”
胡八爷反手就给了柳爽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随即怒道:“都是你这个贱种,出的馊主意!”
柳爽冷冷一笑,抚了抚额前乱发,道:“八爷,您做为男人,斗不过别人,就拿女人撒气?”
胡八爷一愣,没想到柳爽敢顶嘴,迟疑片刻,一把抓住柳爽的头发:“我宰了你!”
蛇哥开着车,在后视镜中看着狰狞的胡八爷,突然说道:“八爷!柳爽也是为了帮派好!”
胡八爷一惊,白腚也敢插嘴了?忽地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蛇哥的后脑勺:“你他妈再说一遍?反了你了?”
蛇哥呵呵一笑:“八爷,你除了对自己兄弟发狠,你还会啥?你是外战外行、内战内行,只有一样,你玩得炉火纯青,就是骑大马!”
胡八爷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二话不说,扣动扳机,咔嚓一声,撞针发出空响,枪里没有子弹。
柳爽冷冷一笑:“八爷,您就歇歇吧。”
胡八爷大惊失色:“你俩反了?”
蛇哥一笑:“八爷,不光我们俩,豆圈儿和炸糕也对您很有意见!”
胡八爷眼前一黑:完喽,我命休矣!
思忖片刻,胡八爷说道:“白腚,我对你不薄啊?”
蛇哥笑道:“八爷,这跟薄厚没关系!你已经输了,以后天津卫没有你的坑位了,兄弟们跟着你,只有一个结局——被斩尽杀绝!八爷熟读经史,自然知道树倒猢狲散!八爷,您已经倒了,该歇歇了。”
柳爽咯咯一笑:“八爷,您还饿吗?还想吃吗?”
胡八爷突然一伸手,死死掐住柳爽的脖子,蛇哥立马踩了刹车,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对准胡老八的太阳穴:“老东西!放手!”
胡老八沉思片刻,松了手:“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蛇哥笑道:“不早不早,也就是近两个月。”
“奸夫淫妇!欺师灭祖!下贱!”胡八爷骂道。
“唉哟卧槽!”蛇哥大笑,“八爷,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真他妈侮辱汉语!你老了,耳聋眼花,霸占爽爷,天理不容!您该进棺材了!不过您放心,我会给你多烧几个纸人,窑姐头牌什么的,都烧给你,阴曹地府你不孤单!”
胡八爷胆战心惊,犹豫片刻,语气变了:“蛇弟,看在师徒多年情谊的份上,可否饶我一命?我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任何事情!”
“哈哈哈哈。”蛇哥仰天大笑,“你问问爽爷答应吗?”
胡八爷转头看着柳爽,祈求道:“柳爽,我以前……的确……对不起你,你就当我老糊涂了,我是个老糊涂蛋,老畜牲,我不是人,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您是文明人……”
“咯咯咯咯。”柳爽大笑,“八爷,我还是喜欢您桀骜不驯的样子!您再狠狠给我一拳!”
“不敢!不敢!”胡八爷都出汗了。
“放心啦——”柳爽妩媚地看了胡八爷一眼,把手搭在胡八爷肩头,“您老还没到寿终正寝的时候,我们怎么会舍得杀您呢?”
胡八爷不敢相信,惊恐大叫:“不不不!你骗我!你骗我!”
“我真的没骗你,八爷。”柳爽莞尔一笑,“八爷,您下车!”
“不!不——”胡八爷绝望地大吼,“我有钱!我藏了钱,饶我一条命,我把金库地址告诉你们!都给你们!”
“乖啦——”柳爽伸出细嫩的手指戳了胡八爷额头一下,“让你下车,是让你和蛇哥做个调换,你开车,我和蛇哥坐后面,你听我们指挥就行。”
胡八爷胆战心惊:“真的?”
柳爽眨眨眼,点点头:“真的。”
胡老八哆哆嗦嗦走下车,和蛇哥调换位置。
蛇哥坐在了后排座上。
柳爽吩咐一声:“八爷,继续往前开!”
胡老八都五六年没开车了,这么大年纪了,又成了司机,脚踩油门往前开。
蛇哥和柳爽坐在后排,卿卿我我,真抓实干。
“八爷,专心开车哦,注意安全。”柳爽不忘提醒胡老八。
胡老八在反光镜里看着蛇哥和柳爽目中无人的样子,既愤怒又酸楚,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