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贾家。
秦淮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屋里贾张氏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家的三个孩子。
贾张氏回去一年多,棒梗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小当和槐花更是像个大头娃娃,归根结底还是缺营养。
贾张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现在整个四合院已经没人帮他家在了,易中海现在一门心思培养易小军,院子里的事基本是不管不问的了,仿佛真的成了个道德天尊了。
傻柱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也指望不上。贾张氏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后院打打秋风。这么一想,贾张氏就把目标定在了生活条件最好的刘青山一家。
信托商店内人头攒动,三个男人在柜台前驻足许久,目光反复扫过那些陈列着的手表。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他们每人买下了一只女士腕表。
南易与傻柱挑选的都是价格约 80 元的北京牌手表,但原有的表带略显陈旧,于是二人额外花费一些钱换上了崭新的表带。这两块表看上去大约有八九成新,他们对此甚感满意。
而刘青山原本期望能找到一款知名品牌的进口手表,然而这些表的外观状况并不尽如人意。最终,他选择了那块几乎全新的上海牌手表。
随后,三人兴高采烈地骑上车,一路谈笑风生朝着四合院疾驰而去,
到了四合院,傻柱向另外两人嘱咐道:“等会儿都到我家来吃午饭啊!咱几个趁着放假最后一天,一起聚聚。”两人欣然应允,并没有推辞。
刘青山心里还盘算着要返回家取一瓶酒,好让大家在吃饭时跟大伙热闹一下。。
刘青山跟在傻柱身后,推着自行车缓缓地朝院子里走去。刚走进后院,一个人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贾张氏手扶着刘青山的自行车,脸上挂着笑容,笑呵呵地说道:“青山啊,老婆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刘青山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笑容的老婆子,心中却毫无喜悦之情。他真是表面笑嘻嘻内心麻麻批了。无奈之下,他硬着头皮回答道:“贾大妈,这都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贾张氏听到这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青山啊,你如今可是厂里的干部,家里的生活条件在院子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们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艰难,孩子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你能不能从你家借点肉,给孩子们补补营养啊?”
刘青山耐着性子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骂娘的冲动。在这个年代,生活困难,借点棒子面还可以理解,可这借肉的事还真是闻所未闻。
“贾大妈,现在买肉是需要票的,我家小雨还在哺乳期,也需要营养补充,家里的肉定量也不够啊。我虽然有干部身份,但定量和大家是一样的。这事我真帮不上忙,你还是自己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刘青山便准备推着自行车回家。
然而,他推了几下,车子却丝毫未动。转头一看,贾张氏正紧紧地抓着车后座,拼命地拽着。
刘青山无计可施,只好转头继续说道:“贾大妈,我家真的没有多余的肉了,你这样拉着我的车,我也没办法啊!”
“青山啊,你就行行好吧,大娘给你行礼了,我家真的是困难到极点了啊。”贾张氏说着,还真的鞠了一躬。但她那抓着车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贾大娘,你这拉着我车,我也没办法啊,您满四九城去少听少听,这年月哪有人上门借肉的,你要是吃不起饭了,那咱就找院里几个大爷开个会想想办法,可你这也不是吃不上饭啊?”刘青山脸上也没了笑容,板着脸说道。贾张氏眼见借肉无望,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但她仍不甘心,厚着脸皮说道:“那你看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去买点好的给孩子们解解馋。”
刘青山听罢,心中无奈至极,这贾张氏还真是得寸进尺,他语气生硬地拒绝道:“我以前也不是没给你家借过钱,可你家还过吗?院里谁不知道你贾家借钱从来不还,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话说到此处,只见那刘青山猛地一使劲儿,便挣脱开了贾张氏紧紧抓住他的手。紧接着,他动作迅速地将自行车推向家中,仿佛生怕被人追赶上一般。
而留在原地的贾张氏,则眼睁睁地望着刘青山渐行渐远的身影,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喋喋不休地咒骂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骂声愈发响亮刺耳,似乎想要让全世界都听到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恨。
此时此刻,贾张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老娘凭本事借的钱为啥要还,你们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我家凭什么就要吃苦受罪。”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越发凶狠,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对方斗争到底。
刘青山回到屋里,刘母看着他,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刚刚跟那老妖婆说什么呢?”
“我哪是跟她说话啊,是她死乞白赖地拽着我的车,非要跟我借肉,您说说这年头,满四九城有谁能出去跟人借肉的。我都快被她烦死了。”刘青山一脸郁闷地回答道。
“这人也太厚颜无耻了,你要是活不下去了,借点吃的活命还能理解,可是借肉……”说到这,刘母不停地摇头叹气,仿佛已经找不出词语来形容这种厚脸皮的无赖了。
“她看我不肯借就拦着我的车不让我走,后来又说跟我借钱,我家前些年借给她家的钱都还没还呢,不对,应该是院子里她借了谁的钱都没还过。”刘青山越说越恼火。
“好了,别搭理这种人,以后再有这事,你就说家里的钱都在我们手里管着!”刘母拍了拍青山的肩膀安慰道。
“知道了妈,我就是被她恶心到了,这人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她膈应人。”刘青山缓了缓气说道。
说完,刘青山又跟刘母嘱咐了一下中午去傻柱家吃饭的事,然后转身回屋拿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