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内战进行到第二个年头,情势相当焦灼。
但大明舒国却是顺风顺水。
左宗棠突击拿下索诺拉州后,经过三个月的经营,在原本千余里的道路上修建十五座补给站,从而千里突袭奇瓦瓦城。
紧接着,自然是顺着孔乔斯河北上,直抵美、墨边界格拉德河。
这时候,顺着格拉德河,可以直接顺利而下科阿韦拉、新莱昂、塔毛利帕斯三州。
水运无论何时都是快捷的。
虽然这三州尚未拿下,但已经是嘴边的肉,随时可吃。
同时,因为格兰德河,舒国终于与德克萨斯接壤了。
这就是南方联盟的一条生路。
华雷斯可是北方联邦的走狗,北墨西哥被舒国占据对南方联盟反而有利。
“一切瞒不过您!”西德.欧文也才不慌,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联盟与贵国结盟,对你我都是有利的。”
“您怕是知道,北方联邦是最厌恶君主制的,他们不允许任何一个君主制国家在美洲存在。”
“而墨西哥华雷斯总统与北方联邦关系极好,北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您与法国瓜分墨西哥。”
听得这话,朱敦汉心头一动。
他倒是听说过,在1859年,华雷斯为了获得军火,赢得内战胜利,就草签了一副《奥坎波—麦克伦条约》。
其赋予美国永久享有在墨西哥西北地区和南部特万特佩克地峡地区免税的条件,以及美军驻扎权。
这是标准的卖国条约。
当时在两国吵得沸沸扬扬,最后两国议会都没批准。
不过,这也可见华雷斯不择手段的性格。
等等,都是卖国,何不卖给我?
能不动兵马的获得北部各州,花点钱不算什么。
朱敦汉从思虑中回过神来,看着西德.欧文依旧恭敬地站立着,脸上不带急色,心中一赞,就开口说道:
“我可以允许你们货物通过格兰德河入境,但共同的敌人并不值得我去冒险。”
“毕竟北方联邦的胜算很大,我不想多一个强大敌人。”
“五百万美元!”欧文特使面不改色道。
五美元约等一英镑,也就是一百万英镑,三百万银圆。
“不够!”朱敦汉图穷匕见,露出一丝完美的笑容:“我要德克萨斯。”
“不可能!”欧文没做考虑,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可能?”
朱敦汉放松身体,随口道:“德克萨斯共和国是在1845年加入美国,但它之前是墨西哥的领土,它本就不是你们的。”
“据说现在德克萨斯只有十几万人,你说我派兵出击,能不能拿下缺兵少弹的德克萨斯?”
“亦或者,你们联盟不仅要堵住唯一的出口,还想腹背受敌,多上一个敌人?”
听得这话,欧文的瞳孔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旋即又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痛苦。
因为他发现,如果不答应这個请求,祸事怕是会成真。
朱敦汉走上前,安慰着这位四十来岁的男人:“放轻松,为了联盟的胜利,卖掉一个荒芜的德克萨斯算什么?”
“为了胜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想想,如果北方胜利,黑奴解放,你们将会破产,甚至被憎恨的黑人士兵屠杀,一无所有。”
“与之相比,一个区区的德克萨斯算什么?”
西德.欧文带着满腔热情到来,却又满怀心事的离去。
如果真的如此得到德克萨斯,这再好不过了,希望很大。
“这就是外交啊!”
送走了这位特使,朱敦汉伸了下懒腰,他扭头吩咐道:“大福,接下来还有谁?”
“没了!”
石大福堆着笑脸:“爷,您累着了吧,喝杯茶缓缓!”
朱敦汉接过温茶,嗅了嗅茶香,这才一饮而尽。
旋即,他站起身,直接向外走去:“去看看王妃!”
“是!”一群宦官紧跟着。
花费半年时间建造的宫殿,或者说王宫,其实只是做了一个偏殿,余下的就是个院子为后宫。
没办法,人力不足,得紧着建王都,他对王宫并不急。
再者说了,宜城不过去代王都,没必要太仔细。
他心目中的王都,可是在德克萨斯。
迈入院中,清脆悦耳的笑声就传入耳中。
只见几女聚在花丛中,谈笑不止。
“王上——”
旋即,就是一阵行礼。
朱敦汉打眼望去,王妃陈青黛虽然胸前平平无奇,但却有着一张稚嫩的少女脸,脖颈修长,不施粉黛,清纯气息扑面而来。
一双小脚夹着木屐,足踝线条柔和,既显得纤细又不失力度,流畅地过渡到她修长的小腿。
每一脚趾都恰到好处地排列,宛若一串精美的珍珠,圆润小巧,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这时候注意的是,纤细的腰肢上腹部微微隆起,吸引眼球。
陈青黛已有五个月身孕。
在他旁边,则是一对双胞胎,充斥着江南水乡的柔美,面若桃花,胸前盈盈一握。
姐姐郑初露鼻尖微翘,嘴唇微厚,性格活泼好动,娇艳欲滴,熟透的桃臀令人心满意足。
而脸颊俏红如花,身材如同抽条的柳枝的,则是郑初夏,性格娇羞,欲拒还迎,尤其是一双手细腻油润,宛若美玉。
姐妹二人也是有身孕,都在两个月。
朱敦汉在来到宜城后就不再对生命进行浪费,一一灌输,从而硕果累累。
“大王怎么了?”被揽着腰,陈青黛少了几分干练,多了几分娇憨。
“看看你们!”朱敦汉笑着道:“娘子受苦,为夫岂能在旁逍遥?”
陪他们聊了会儿天,说了下趣事,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爷!”石大福小声道。
“您去办正事吧!”陈青黛打了个哈欠:“我们姐妹睡觉去了。”
朱敦汉这才离去。
等他打开偏房的大门,阳光射了进来。
一个西方少女映入眼帘。
窗口,栗色长发随风轻轻摇曳,不时地慵懒拂过她的肩膀,紧身的胸衣撑起一片白嫩,宛若细腻的豆腐。
褐色的眼眸中此时满是惊慌和紧张,脸颊微微泛红,宛若初绽的樱花般娇嫩,她忙牵起裙摆行礼:“向您问好,国王陛下!”
“你好!”朱敦汉又瞥向那柔软又丰满的嘴唇,似乎涂了唇膏,泛起了诱人的光泽。
石大福识趣地关上大门,房间内顿时又恢复到了半昏暗状态。
“陛下?”
“跪下!”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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