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来人的声音,帝玄溟迅速将魔剑收起,
屋内风平浪静,仿佛从未有事发生。
“你是坏掉了吗?”银月希狐疑的眼神停留在寒彻僵硬的面庞上,看上去,对方方才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她特地环视了四周,家具齐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哼!”寒彻将头偏向一侧,双手环胸,皓白的白绫昭示主人的不满。
差点因为这个臭女人成为那死老鼠的刀下亡魂了,他能不生气吗!
“问你话呢”,银月希考虑着要不要将手里的饭碗扣在狗男人的头上,
给你脸了,敢给本座甩脸色!
要不是看在对方之前帮了自己一次的份上,她哪里会这样好脾气的伺候着。
“喂我!”
“你自己没手”,银月希将饭菜推到男人面前,摆明了拒绝这个无厘头要求。
“对,我没眼睛,这样行了吧”,寒彻懒懒往床榻上一倒,干脆将整个人裹紧被子里,
背对着银月希,嘴里阿巴阿巴的碎碎念,
臭女人,我都这样生气了,还不来哄我!
要不是这个臭女人,他今天也不会受那人的鸟气。
他现在饰演的可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倌,打打杀杀,不适合他这样的娇娇。
既然那人这样在意这个臭女人,他偏要让他好好瞅瞅,这气绝不能他一个人受着。
“寒小七,吃饭了!”银月希无奈起身,推搡着裹夹在锦被中的某人。
“不吃!我不饿!”
银月希太阳穴突突,嘴角噙着死亡微笑,指骨咯吱咯吱做想:
“说吧——,寒小七,你到底想怎样?”
寒彻勉为其难的将正面翻转过来:
“喂我。”
“想得美!本座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我看不见……”
银月希忽然见到白绫处的晶莹,心中一软,到底是手无寸铁,双目失明的可怜人。
“起来”,银月希凑近寒彻耳边,恶作剧的吹起。
“流氓!”突然间的角色呼唤,寒彻像极了被街头地痞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生气的将手捂在自己松松垮垮的白衣领口。
银月希不屑一笑,“就你这小身板,本座还不稀罕呢,本座的好徒儿都比你壮硕!”
“身板娇小又怎样,你想不想看看什么叫做雄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你又没试试,你怎么知道,我行,还是你那徒儿行……”
呵——
“什么声音”,银月希警觉地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帝玄溟屏气凝神,思索着要不要先撤一步,但师尊和这个闷骚的狗男人呆在一起,他怎能放心!
“八成是一只喜欢听墙角的小老鼠,没办法,我已经孤单寂寞的要让臭老鼠和我作伴了。
怎么样?大人要不以后包养我好了。
我的功夫极好,大人要是不喜欢下面,脐橙倒不是不行……”
寒彻没个正形的荤话,倒是把小倌阅人无数的浪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修长的手指摸向了自己肖想已久的腰身,
触感柔软,底下的肌肤必然滑腻勾人,
就算没有亲眼所见,面前这个臭女人必然是男人神往的样子,恰到好处的丰腴,能够驾驭高难度动作的软腰,
还有刚才几乎就要得手的香软唇瓣。
寒彻突然有了鲜艳的画面感,对恢复双目的愿望更加强烈。
“吃你的!”银月希直接将腰上的那只爪子拍掉。
“痛死了,也不知道对人家轻一点”,寒彻努着嘴唇,却没有任何的违和,反倒把娇气小郎君佯装的难以令人怀疑。
到底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蛰伏多年,无人可依,如果没有这样精湛的演技,想必他早就死在了那对母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