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你终于来了!”韩淼淼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她恶狠狠地盯着林琅,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她弯腰捡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王慈孙女,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将其抓在手中,并把她挡在自己身前。
接着,韩淼淼咬牙切齿地对林琅说道:“今天就让我们之间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断!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废双手,要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杀了她!”她的语气冷酷无情,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林琅拼个你死我活。
听到这句话,林琅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凝视着韩淼淼,试图从她那狰狞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理智,但却只看到了无尽的疯狂。过了一会儿,林琅实在忍不住了,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你,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林琅笑着问道,“你现在到底是韩淼淼还是张二犬啊?让我猜猜,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应该是韩淼淼吧,毕竟张二犬可没这么愚蠢。”
韩淼淼被林琅的嘲笑激怒了,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敢说我愚蠢?好,那我现在就吸干她的鲜血,看你还能笑得出来!”韩淼淼怒声吼道,同时张开嘴巴,作势要咬向王慈孙女的脖颈。
面对韩淼淼的威胁,林琅并没有被吓倒,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地注视着韩淼淼,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突然间,韩淼淼的神情发生了巨大变化,她毫不犹豫地把王慈的孙女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然后,她冷漠地开口说道:“早就告诉过你们,这对他根本不起作用!当年他杀我的时候,没有顺便把王慈也一起干掉,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好心。”
“那么接下来就是张二犬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活到今天的呢?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林琅充满好奇地问道。
“嘿嘿嘿,等我制服了你,侵占了你的身躯,你自然会明白我所采用的手段是什么。”张二犬阴森森地笑着,同时他手掌一翻,一面通体漆黑、周身弥漫着诡异黑气的小旗帜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哇,真是个好东西啊!你肯定花了很多时间来准备它吧?”林琅紧盯着那面小旗子,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可不是一般的旗子,而是一件威力惊人的法宝!
只见那旗子周身弥漫着浓密的黑气,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死气,旗子里面似乎还蕴含着一股极其强大的灵魂之力。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玩意儿应该就是邪典中记录的法宝——炼魂幡!
光听名字就能猜到,这东西的炼制方式可不简单,需要收集大量活人的魂魄和幽魂野鬼才行。而且并不是让幽魂野鬼战斗,是将那些魂魄碾碎,将他们的灵魂力收集到炼魂幡中进行炼制,一旦炼成,它释放出的黑气可以直接攻击敌人的肉体,而旗子内部巨大的灵魂力量则会对敌人的灵魂发起猛烈攻势。更厉害的是,这些黑气的攻击并不是普通的物理攻击,它们主要通过侵蚀对手的肉身来发挥作用。毫无疑问,这件法宝简直就是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打造的!
“那是自然!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林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张二犬疯狂地挥舞着炼魂幡,嘴里发出一阵咆哮声。
然而,在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躯突然间在瞬间分崩离析,只剩下一个身子,上面悬挂着一颗孤零零的脑袋。
\"整天搞得像一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模样,胡乱叫嚣,却不瞧瞧自身有几斤几两!\"林琅不屑地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嘲讽地道。紧接着,他轻轻抬手一招,那面炼魂幡便如被召唤般飞到了他的手中。
不过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张二犬惊愕地察觉到,自己与炼魂幡之间的联系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东西倒是挺不错的,我就笑纳了,全当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吧。\"林琅嘴角微扬,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将炼魂幡收入囊中。在当前他与张二犬实力悬殊如此之大的情况下,抹去法宝内对方的灵魂印记并烙上自己的印记,简直比解开鞋带再重新系上还要简单轻松。
“不!”张二犬发出一声绝望而又凄厉的嘶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为之颤抖。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与不甘。本来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自信,认为凭借着如今更为强大的力量、不死不灭的特殊属性以及专门克制对手的法宝,即使身体状况稍显虚弱,战胜对方也是手到擒来之事。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仅仅一个照面,他便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对方无情击败。
就在这时,韩淼淼突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并向林琅苦苦哀求:“林琅,我知道错了,请你饶过我吧!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受尽折磨,即便是犯下杀人罪行,也足以抵销所受惩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是张二犬将我从地下挖出,强迫我吸食人血以恢复元气。等我恢复后,他还要妄图夺舍我的身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本意,完全是受到他的操控啊!”
“我也没说要杀你啊!”林琅看着韩淼淼那滑稽可笑的神情,淡淡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只要你能帮我把张二犬从我的身体里驱逐出去,等我恢复之后,我会全心全意地做你的女人。凭借我们俩的本事和手段,将来必定能够成为令人瞩目的存在!”韩淼淼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用虚弱而坚定的语气说道。
只见林琅冷笑一声,轻声说道:“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呢!不杀你们,自然是为了让你们承受更多的痛苦折磨啊!”话音未落,他的指尖在空中轻轻点了几下,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爆发。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韩淼淼的四肢突然间炸裂开来,直接化作飞灰。顿时,两股截然不同的液体四溅开来,一股呈现出近乎黑色的污浊之色,另一股则是鲜艳刺目的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