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听到白尘说可以帮他们提升一个小境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如果能进入武者五段,他们就可以与飞斧帮的四大金刚齐名了,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白尘接着说道:“别高兴得太早,强行提升境界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你们都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五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白尘半跪下来。
魏平作为代表,郑重地开口说道:“我们五人以后愿意为白大师马首是瞻。请白大师赐药,风险由我们自己承担。”
白尘看出了他们的误会,这是要改换门庭向他表忠心吗?
他缓缓开口解释道:“我不需要你们马首是瞻。龙门擂的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只不过是不想欠你们帮主的人情,仅此而已。”
五人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尘见状,便说道:“你们都起来吧,丹药你们拿去。至于能不能顺利提升修为,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五人站起身来,激动接过白尘手中的丹药。
魏平代表几人向白尘深深地行了一礼,声音低沉地说:“白大师,以后不管什么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魏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尘没想到仅仅是几枚丹药,就能让飞斧帮的这几个人如此感激。
面对这种情形,他也不好再拒绝,以免影响到他们即将进行的修为突破。
于是,白尘淡淡地回应道:“等你们突破了再说。”
飞斧帮五人从白尘那里取了丹药后,便各自走到训练馆的一角。
五人同时准备突破的场景还是相当壮观,白尘对此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们的修为尚未稳定,此刻选择突破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
然而,龙门擂的比赛再过两天就要开始,时间已经非常紧迫。
如果他们的修为不能得到提升,那么在擂台上击败野狼帮的对手将会变得异常困难。
这些天来,杜翔飞也派人去调查过野狼帮的情况,但遗憾的是,并没有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目前唯一的线索还是一年前的信息,显示野狼帮的几个得力干将修为是武者四段。白尘心中暗想:“以武者四段的实力就敢挑战飞斧帮明面上武者五段的四大金刚?”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野狼帮得到了准确消息,知道飞斧帮的四大金刚已经废了。”
白尘继续分析,“第二种可能,就是野狼帮有隐藏的高手,而且其修为不会低于武者五段。”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野狼帮这次输定了。
要是第二种可能,杜翔飞可以亲自下场应对,毕竟他已经是武者七段的实力了。
随着时间推移,飞斧帮的五名护法都顺利且安全地突破到了武者五段。
白尘的任务至此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他没有去打扰正在稳固修为的五人,而是悄然离开了训练馆。
杜翔飞也在外面等候。一见到白尘出来,他急切地问道:“今天的训练情况如何?”
白尘回答道:“一切顺利,我之前废了你们飞斧帮的四大金刚,今天还给你们五个护法,我们算是两清了。”
杜翔飞尚未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不知白大师这句话是何意思?”
白尘淡淡地回应道:“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完白尘的话,杜翔飞刚想走进训练馆探个究竟,但又觉得把白尘独自留在门口似乎有些不妥。
他停下脚步,转头对白尘说道:“白大师,我还准备了晚宴,我先去看看他们的情况,马上就来。”
白尘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杜翔飞误以为白尘这是答应了参加晚宴,于是便快步走进训练馆。
此时,飞斧帮的五个护法还在专心地稳固修为。
训练馆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们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魏平率先结束了修炼,睁开了眼睛。
杜翔飞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已经突破到武者五段了?”
魏平兴奋地回答道:“是的,帮主,不止是我,他们也都成功突破到武者五段了。”
听到这个消息,杜翔飞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白尘之前所说“还你五个”的真正含义。
杜翔飞爽朗大笑起来,声音在训练馆内回荡:“哈哈哈,好!真是太好了!我们飞斧帮这次定能东山再起!”
两天后,龙门擂如期在龙隐山庄开打。
这座山庄的主人,隐龙居士龙瑞峰,曾是魔都的传奇人物,但自从他退出江湖后,便专心经营这座山庄。
飞斧帮和野狼帮的人都齐聚此地,准备在擂台上一较高下。
龙瑞峰的名声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公正无私,因此,一些江湖人士在出现小矛盾时,常常会来到龙隐山庄,寻求他的调解。
而龙门擂,也正是由此衍生而来的,旨在以和平竞争的方式解决帮派之间的纷争。
这次除了龙瑞峰之外,野狼帮还特意邀请了江湖上的老一辈人物前来见证。
他们的举动似乎表明了对飞斧帮地盘的势在必得。
龙瑞峰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扫过两帮人马,沉声问道:“龙门擂的规矩严明,输的一方必须把所有地盘让给赢的一方。我现在最后问一次,你们是否真的愿意上龙门擂,通过比武来决定胜负?”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变得凝重。
这时,野狼帮的李备龙率先表态,他声音坚定地说道:“我们野狼帮愿意遵守龙门擂的规矩。”
杜翔飞故意藏拙,表现出一种被迫应战的态度。他用相对较弱的声音回应道:“我们飞斧帮也愿意遵守龙门擂的规矩。”
龙瑞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老一辈都老神在大,也都没意见。
于是便宣布:“让你们的人上龙门擂吧。”
接着,飞斧帮的五名护法都昂首挺胸走上龙门擂。
当野狼帮的人陆续上场时,伪装成飞斧帮帮众的白尘却感到一丝异样。
他心中暗想:“这几个人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但具体哪里奇怪,白尘一时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