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主可老奸巨猾,将明日要出售的报纸数量告诉对方,让几个商户掌柜自己出价。三个掌柜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年长的那一位掌柜开口说道。
“孔家主,咱们就说实话实说。《京城日报》一开始收广告费时,是一百两银子一天。咱们也出一百两银子一天,你觉得这个价怎么样……!?”
孔家闻言,心里早已乐不可支,但还是面不改色,假装思考片刻才回道。
“行!既然各位这么有诚意!那就一天-百两银子吧!各位如果有亲朋好友,也可以帮忙都通知一下。明日也可以一起刊登广告……!”
孔家与他们简单的闲聊几句,几个商户也高兴的离开。毕竟,孔家报社以后的广告费,将来都会与孔府的管家谈。万一出现什么负面影响,孔家都会推在 管家的头上。
当天中午,《孔士文杰报》开始刊登广告的事,就被几个商户掌柜传开。立马就有闻风而来的商户,来找孔家谈合作之事。
次日,
孔家有了昨日卖报的铺垫,今日中午《孔士文杰报》都不用宣传。当看见报纸已在世家书铺出售。马上就有一群读书人挤进书铺购买。《孔士文杰报》昨日已经打响名气。前来购的读书人也更多。基本上,许多前来购买的人手中。还有一份《京城日报》。
孔家当日赚取千两广告费早已传来。正式从昨日亏本转为盈利。更加刺激到其他几位家主。许多雕刻的字还没有完工。他们就开始 筹备明日的报纸出售。
第二天,
各大世家都开始在京城,各家书店出售自家的报纸。由于《京城日报》有连载的《西游记》。所有看这小说的识字人,都会买一份《京城日报》先睹为快。至于其它世家的报纸。他们有人会挑选购买一份。大家互相交换着观看。若是觉得文章写的不好。他们可能下次也不会再购买。
几大世家的报纸同天出售,让京城的老百姓有了更多选择。对于那些想刊登广告的一些商户,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因为他们不再为了,争夺刊登广告而烦恼。
当日,《京城日报》十万份报纸,全部销售一空。孔家的《孔士文杰报》也全部卖完。其它几个世家都试着印刷了五千份报纸。也同样被夏国的读书人买光。
一时间,其它几家都对自家的报社充满了自信。都在自家报社等待商户掌柜,自动上门来刊登广告。事情真如他们期待的那样。
当天下午,就有京城各类商户掌柜,上门找报社合作刊登广告。让各大世家高兴的眉开眼笑。
一时间,每家报社都有许多打广告的商户掌柜。而来《京城日报》要做广告的商户更多。他们都在报社客厅与张副社长商谈。
崔尚书找张副社长安排明日的刊物。刚走到会客厅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张社长,今日我谭家可是先来的!明天必须让我家布料登上报……!”
“张社长,我【秦家茶饼】一开始 就在《京城日报》刊登广告。明日应该让我们先刊登。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客户了……!”
“张社长!我出三百两银子,你给陈家成衣铺子一名额……!”
“张社长!我出四百两银子,把我郑家香皂刊登在第一位……!”
“不行!我陈家香料一直在第一位……!”
崔尚书听到里面乱糟糟的,一脸怒气走进去训斥道。
“都给我闭嘴!这里是报社,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
“崔大人来了……!”
“见过崔大人……!”
一群客厅里的商户掌柜,都赶紧给崔尚书打招呼。而崔尚书此刻面容冷峻,眉眼间透着一股怒气,脸色格外难,阴沉着面,开口说道。
“我不管你们是谁!一切按我们《京城日报》的规矩办事。如果人多,那就竞拍,价高者得! 一切都按合同办事……!”
众人听到崔尚书的讲话,就知道广告费又要涨价。许多掌柜都露出一副不悦的脸色。
一名商户掌柜开口询问崔尚书。
“崔大人,这次每日多少两银子?”
崔尚书毫不迟疑,脱口而出。
“不多,每日三百两银子……!”
崔尚书此话一出,立即就有人跳出来反对。
“什么?前几天才二百两银子一天。今日就三百两银子一天……?”
“是啊!你们也收的太贵了……!”
“崔大人!其它报社才一百两一天!”
“崔大人,如果我们不做广告了,你们报社一文钱都赚不道……!”
“是啊!你们 《京城日报》也太贪心了……!”
“………”
一些商户掌柜想联合在一起,让崔尚书妥协让步。可惜他们不清楚,《京城日报》主要目的,可不是为了赚银子。
而且,无论是京城内的大商户,还是外地的各州府大商户。 没有八百户也有一千户。就京城内的很多皇亲国戚,还有那些文武大臣,他们都想在《京城日报》刊登自家的广告。要不是有定国公强持的压持。那里还有你们这些商户的机会!
此时,崔尚书已经双目圆瞪,粗眉倒竖,脸色变的有些狰狞。胸口也起伏不定,突然拔高了音量,一声暴喝道。
“有谁嫌贵的,马上滚……!”
十几名刚才说话难听商户掌柜,觉得崔大人是故意赶他们走,让他们在这里丢了很大的面子。于是也有商户放下了狠话。
“崔大人,京城又不止你们一家报社可以刊登广告……!”
“崔大人,以后我再也不来《京城日报》 刊登广告了……!”
“崔大人,你会后悔的……!”
“没有我们,谁会来你们报社刊登广告……!”
“走!走!走!咱们去孔家报社,他们办的《孔士文杰报》不比《京城日报》差……。”
崔尚书听到他们的议论,嘴巴不由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藐视和不屑,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