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金玉妍快要疯了,青樱和阿箬的pk现场她有幸见过,好死不死的还被波及了。
她发誓当时她就只是想看一下热闹,没想到却变成别人口中的热闹,这让她来到大清之后,受到的委屈全面爆发。
瞬间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这时他非常的想念自己的老家玉氏,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自己这才刚入府,便遇到了这样的泥石流事件。真的是天不佑她,干啥都白搭。
本以为自己抱了一条金大腿,没想到是‘纯爱战士’。
贞淑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这个结果她也是始料未及的,现在别生男生女了,连出去都成问题。
盘算着该如何做,才能让王爷宠幸自家格格。视线不经意间就转移到了那位侧福晋住的方向,贞淑眼珠一转,瞬间来了一个主意。
“格格,你听奴婢说……&**#&”
金玉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又有点不确定的问“你觉得这样真的可以吗?别到时候……”
“格格,你就放心吧,这样做下来十拿九稳,毕竟就算是不爱了,还是有点感情在的。”
听了这句话,金玉妍下定决心放手一搏。不过由于她们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如此马虎大意,还是要静静的观察一段时间就说。
陈婉茵醒来察觉到身上的酸痛后瞬间回魂,偏偏在这个时候,弘历的手还有些不老实。
陈婉茵忍无可忍,直接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就把弘历踹下床去。
咚的一声,弘历捂着屁股爬了起来,本来还想委屈卖个惨,但是一对上陈婉茵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他突然间就不敢多说了。
只能陪着小心“哈哈哈,茵茵啊,你这是怎么了?”现在弘历只想打自己两嘴巴,这怎么还把火药味儿越劝越上去了呢。
陈婉茵不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被一条狗咬了一口,虽然咬的时间有点长,但好在也是死里逃生了不是。”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弘历有一丢丢的汗颜,不过他脸皮厚,瞬间就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什么?居然有狗敢咬茵茵,那一定是一只很可爱的狗狗,下次一定要多咬一会儿。”
陈婉茵……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弘历偷笑了几声,假装腰摔的很疼,坐在床榻上还不断的揉着,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陈婉茵看他这个样子 ,不由的想是不是自己太过用力了?但是动了一下身体,还是一样的酸痛。
银牙紧咬,心里在怪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心软呢?拍的好帅的妙,帅的傻狗呱呱叫。
现在是直接不想看见弘历这个人“王爷,你都不去上朝的吗?”快点滚呐!
弘历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哈哈,当然是要去的,这不是……这个不是还没搞好吗?哈哈。”
弘历穿衣都花了大半天时间,然后又是洗漱,用了一碗炖的极其鲜美的鸡丝粥。
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这才出府“茵茵,你乖乖的等爷回来,今天就不用去福晋她们那里了,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不让陈婉茵去找富察琅嬅和高曦月,弘历昨天晚上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陈婉茵本来也没想着要过去,实在是弘历这个狗东西太过于不知节制了,这才使得她总想躺在床上。
直接不想搭理他,头朝着里面转过去,留给弘历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弘历眼中满是笑意,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
皇帝顶着一双黑眼圈,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但凌厉的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具有压迫感。
弘历地垂着头,听着那些大人吵架,只觉得厌烦得很。在他看来这种小事都要吵出天,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还不如把这点时间节约出来,他好去陪茵茵。皇帝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把每个人的表现的尽收眼底。
看见自己看好的继承人居然上班溜号,不愉的皱起了眉头。在下早朝的时候,便把弘历留了下来。
弘历也不知道皇阿玛突然留下自己做什么,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事,打扰了自己和茵茵相处的时间。
皇帝可不知道这个逆子的想法,要不然好悬得把皇位换一换人来坐。
“弘历,这段时间你怎么上朝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皇帝想了想,还是关心一下,万一是那些朝臣私下使绊子呢?
弘历先是表情空白的一瞬,但马上就转化为苦涩,就像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委屈而又儒慕的看着他的便宜老爹。
“皇阿玛,儿臣无事。”嘴上说着无事,脸上的表情却不尽然。“皇阿玛,而且看你脸色有些苍白,宣个太医来看看吧。”
雍正皇帝心下满意 ,觉得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都知道关心他这个老父亲的身体了。
又想着那些事情他不说便不说吧,年轻人嘛总是要面子的,自己私下解决就好了。
“弘历啊,朕无碍,今天就留下来陪朕用个午膳吧。”雍正觉得自己真是个关心儿子的好父亲,比他皇阿玛好多了。
弘历……谢谢,其实我并不需要。
但是面对权势滔天,一言可为天下法的帝皇,弘历这只小卡拉咪也只能是选择遵从。
而且还得用出毕生的演技,去完成这父慈子孝的一幕。让老人家心里面有个寄托,对自己更加的偏爱。
只是这饭吃着吃着,雍正就开始跑偏了“听说你府上的苏格格很得你的喜欢,就连富察氏和高氏也喜欢的紧?”
弘历心下一惊,但是不敢有隐瞒,他知道既然皇阿玛已经说出来了,那就是已经掌握到了全面的信息。
他现在不敢赌,也赌不起。
只能故作淡定“皇阿玛说的是苏氏啊,确有此事。”其他的便闭口不谈,好似不在意的模样。
雍正更加的放心了 ,对于弘历这个儿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多情又滥情,这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停留的。
“那废后的侄女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