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虫?”
听到吴山省的呼喊,路任嘉赶忙收起自己好奇的手,身子往众人身后倾斜。
就在吴山省喊完后。
那个冰块上的红线虫已经将整块冰块侵蚀掉,甚至开始吞没那弄着冰块的匕首,男人见状想要将匕首甩开。
却没有想到!
这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过匕首。
明明没有锋利的牙齿。
也没有如金刚钻的头部。
甚至这个东西摆在那里,你都会以为那只是一团会动的丝线而已。
可偏偏就是这条丝线。
直接穿过匕首。
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等他察觉到不对的时候,那些东西早已抓住他的手。
吞噬着他的血肉。
不仅仅是男人,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男人害怕极了。
他急忙转过头想要让吴山省救自己。
吴山省确实救了他,只见他手起刀落,锋利的敌手顺势就把男人的手给砍断。
本以为可以通过断手保命。
没有想到在手被砍下的时候,他们惊恐发现。
这些红线早已占领男人的手臂。
如果不是那些东西朝着众人耀武扬威的话,或许他们都不会发现有这个东西。
男人眼神中满是绝望。
他感觉到那些东西开始往上面钻。
甚至下一秒直接取代他的眼球。
【红毛丹!】
路任嘉没有开玩笑,仅仅一分钟的时间,这个男人是不是无数红线已经钻出。
像极了一棵行走的红毛丹。
不过是谁见谁怕。
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不想牵连吴山省等人的他,连忙喊出最后的话语,“三爷!杀了我。”
下一秒整个人变没了气息。
吴山省怔在原地,眼神死死盯着那一幕。
“快走。”
就在这时,那些红线城跟抽风一样快速在墓室中蔓延,也正因为它们离开冰柱,密室左边突然一声巨响。
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简直,张启灵急忙喊道。
吴斜见状赶忙去拉自己三叔。
他的手刚触碰到对方,就感觉手上一湿,低头一看居然是血。
吴斜眼眸颤抖。
不可置信看向吴山省。
那些横线从穿过男人的身体身上杂的血液,他们距离两人不过五厘米的距离,这也是吴山省一直不动的原因。
见吴斜愣住。
吴山省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小哥!”
随着吴山省一声喊声,张启灵眼疾手快接过被推过来的吴斜,看着那个已经彻底被红线层包裹的身影。
几人只能快速离开。
时间过了一秒又一秒。
吴山省整个人可谓是沐浴在红线虫中。
就在这个时候,那道缓缓被关上的石门再次被人打开,“来啊,畜生们!”
开门的是王胖子。
此时他正不要命的站在门前大声呼喊着,企图将那些红线虫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而在他的身后。
吴斜早已经准备好白磷粉。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一切就得回到刚刚。
在被吴山省推开后。
眼看着那些东西越来越近,无奈的起人只能选择逃命,然后想到他们刚进入通道中,却突然发现那是一条死路。
上面被人刻下一幅壁画。
【上吧,皮卡丘们!】
壁画上甚至还潇潇洒洒跟着几个字。
内容直接指向被画下端的白磷粉,被画上白色的粉末淹没红色的图案,那些红线从剧烈扭曲着。
直到彻底失去生命。
路任嘉一猜就是这个家伙开这个门就是个陷阱,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众人拿着这些白磷粉去对抗红线虫。
吴斜迫不及待。
管他后面的那个到底是解雨臣还吴山省。
两个人都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被骗不被骗是另外一回事。
从始至终他出发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虽然说后面呃沾上点不应该沾上的东西。
但是不能代表着。
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叔死在自己面前。
在拿到这个东西后。
众人又快速返回,目标就是打败红线虫拯救老狐狸。
而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海飞默默看向路任嘉。
随后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铃铛。
在白色粉尘之下。
众人的身影显得格外亮眼。
在张启灵和王胖子的掩护下,吴斜成功赶到吴山省身边。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办法。
尽管他已经被红线虫全身包裹着。
但庆幸的是这些虫子没有一只钻入他体内,这才是他保住一条性命,让吴斜拉着直接直奔那白玉棺材。
在刚刚的动作下。
冰柱中的红线虫早已经离开的差不多。
剩下的他们随便用白磷,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清理的一干二净。
路任嘉手持匕首。
按照那个壁画上的提示,直接将其插进白玉棺材中。
按照那个壁画的提示。
这个白玉棺材顿时分裂开来。
在其底下,一条通道赫然出现,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寻找的出路。
见到出路。
几人大喜,赶忙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红线虫想追赶他们,可每次都被白磷阻拦住步伐,最后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入通道中。
这是一条极其狭窄的通道。
每次只能供一人通过。
吴三省让吴斜先进入其中,然后张启灵跟上保护对方,然后再让孙楠通过的王胖子钻入其中。
路任嘉这个时候毫不犹豫。
直接带头冲锋。
卡在这个最中间的位置。
最后的甬道只剩下这两人,看着面前的海飞,吴山省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
只不过他还没有说出来。
就见海飞摇摇头。
“如果你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当时我会驱动那些红线虫吃了你。”
海飞说话毫不留情。
仿佛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些恩怨。
吴山省明白,因为当初路任嘉的事情,他们两个以及整个九门,都被海飞不喜。
他很好奇这个家伙的来历。
因为他感觉他和路任嘉一样。
不是人。
他当初亲眼看见这个家伙死了,可是下一秒又活过来了。
那是一次最严重的报复。
也是他做过的最大错误判断。
他想成为操控棋盘的那个人,却没想到自己早已经在别人的棋盘中,甚至执棋的那个人连自己都投入其中。
“所以那封信是……”